阿诗勒隼跟着部落使者一起前往大唐议亲,从而打探大唐内部的虚实,为部落的后续计划收集情报,闲来无事,阿诗勒隼和属下在街头闲逛,莫名其妙地与东宫的人发生了冲突。
无巧不成书,当时李长歌正从街上路过,看到这一幕之后,出于侠义心肠,她出手相助,也就与阿诗勒隼有了后面的交集。
(当然,按照阿诗勒隼的身手,就算李长歌不出手,那些东宫的侍卫们也奈何不了他。)
不过,无论李长歌也好,阿诗勒隼也罢,都绝对不会想到,这次的相遇,竟然会是他们一生情感纠葛的起点。
李长歌和阿史那隼婚后同人文分享给大家。
1.
又是一年草原的秋季。
碧空如洗,映衬着目不能及的碧草,广袤无垠。
阿史那隼骑在马上,鹰隼般的目光凌厉地盯着前方一只奔跑者的健硕黄羊。
他的瞳孔几乎凝成一个点,墨色的长发被风飒飒扬起,拂过他线条冷硬的俊逸面庞。
拉弓,收紧,箭镝直指黄羊头部!
就在他松开绷紧的手臂的那一瞬,一连串急促的呼喊自他的身后传来。
“特...特勤!!特勤!!不好了!!”
阿史那隼迅速转身,将长弓反手握住。
“说!”
策马飞奔前来的士兵喘着粗气,惊慌失措地喊到:“特勤!!夫人...夫人她...”
阿史那隼冷峻的表情瞬间溃塌,他一把拎起报信士兵的衣襟,“夫人怎么了!?”
“夫夫夫人她,她...”
不待士兵交代完缘由,一声饱含杀气的怒喝声自前方传来:
“阿史那隼!!!!你给我过来!!”
阿史那隼看清了马上的人的面容,甩开被他拎着衣襟的士兵,马鞭一扬,朝来人飞奔而去。
李长歌怒气冲冲地翻身下马,却被同样随着她下马的阿史那隼搂了个满怀。
“外面风这么大你跑出来做什么!还骑马!”
他的语调虽严厉,但迅速解下自己的外套将她包裹紧实后再度将她紧紧禁锢在胸前的动作泄露了他的真实态度。
长歌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怒气也冲淡了些许,但她依旧蹙眉道:“穆金刚刚悄悄把苍宁带走了,说要教他打猎,是你的主意?”
阿史那隼点头,“苍宁是男孩,狩猎是他在草原上生存的必须手段。”
“...话虽如此,但你让不满五岁的儿子独自骑一匹马而且还是去猎豹子?!”
“......”
回到大帐,阿史那隼终于准许长歌脱下那件捂得她出汗的他的外套。
她问几名立在一旁的回纥侍女:“我不在时玥儿可曾哭过?”
侍女浅笑着答:“小郡主十分乖巧,不曾哭闹过。”
长歌轻轻走到摇篮边,望着熟睡的才出生三个月的女儿,眉间缓缓透出温柔的气韵。
阿史那隼从后方揽住她的腰身,轻声地道:“儿子找回来了,咱们去看看吧。别扰了女儿睡觉。”
阿史那苍宁鼻青脸肿地趴在床榻上,阿窦正在为他被树枝子挂出道道血痕的背部抹药。
“哎哟!阿窦哥哥你轻点儿...”
“哼,先叫你疼疼,热热身,待会儿师父来了,说不准要给你一顿好打。”
“不会的啦,母亲见到我的伤会先心疼死...”
死小鬼!怎么这么欠抽呢!
不多时,毡车的门帘被一把撩起,满脸肃穆的阿史那隼让阿史那苍宁狠狠打了个激灵。
长歌不紧不慢地从阿史那隼身侧率先走进来。
不多时,毡车的门帘被一把撩起,满脸肃穆的阿史那隼让阿史那苍宁狠狠打了个激灵。
长歌不紧不慢地从阿史那隼身侧率先走进来。
阿史那苍宁的脸色霎时放软,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娘亲...”
长歌面无表情地走到他的床榻边,冷冷地开口:“摔了?”
“嗯,因为那匹马太高了,林子里树枝子太多了,穆金叔叔跑得太快了...”
“下回还敢偷偷和穆金叔叔跑出去然后再随便找个人来表述你的‘雄心壮志’吗?”
阿史那苍宁拉了拉长歌的衣角:“再也不了,娘亲...”
“再不什么?”
“再不单独离了娘亲去狩猎了。”
长歌看着他布满伤痕的小小身子,心下其实早已心疼不已,她握住儿子的小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娘亲可没不准你狩猎。苍宁你听着,你是草原的儿子,是阿史那隼的儿子。勇猛果敢是你必须拥有的。只是别想着一步登天,行事前必须先考虑清楚你自己的分量。明白了吗?”
阿史那苍宁呆愣了一瞬,随即点头道:“我记住了,娘亲。”
长歌轻抚着他柔软的发丝,唇畔晕开温软的笑意。
夜深,阿史那铭玥被乳母抱到了隔壁的毡车,大帐里最后一支烛也被阿史那隼覆灭。
他在长歌身边躺下,熟练地将她拥入怀里。
长歌枕着他的手臂慵懒地道:
“阿隼,以后宁儿的教导,你亲自来吧。”
“...你怎么还不愿意了,好歹是你儿子。”
“可是教习需要花很多时间,我没有空闲。”
“但你每天用来缠我的闲时似乎十分充裕。”
阿史那隼在黑暗中轻车熟路地捕捉住她的唇,在她毫无防备时便辗转侵略。
“唔...所以才说我很忙。”
“............”
夜色渐浓,草原的天幕缀满清亮的星。
大帐内不见一丝光亮,但清晰的唇舌翻搅声与衣帛摩擦声却惹得空气也分外滚烫。
在阿史那隼想要伸手直接撕扯开她亵衣的最后关头,长歌却忽然扯过身边的被子将自己遮掩起来,阿史那隼霎时怔愣,火急火燎地就想用暴力的方式将被褥连同她的衣料一同扯个干净,却听得长歌在被子里闷声威胁:“阿史那隼,你要是敢用撕的,明天我就回回纥!”
她向来说一不二,连令所有草原人闻风丧胆的阿史那隼也常常惧着她。
要真放她回回纥去...*,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吃不到肉简直是要了他命!
“长歌.......”
“你就说你教不教儿子!”
“我教,教啊!明天就开始教!”
得到满意的答案,长歌才愿意掀开厚重的被褥,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得到满意的答案,长歌才愿意掀开厚重的被褥,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不过...当晚长歌的亵衣依旧是被撕开的。
第二天醒来时她不禁想着昨夜自己是不是也被撕开了....某处被撕开一般地酸楚......
长歌赌气地拥着被子躺在床上窝了一整天,想不到她纵横捭阖指点江山以智谋为专长的永宁公主,终有一日会为达目的而使用这种手段......真是败笔...败笔......
但若真用智取对她来说又有何难?
只不过...罢了。
那些以取胜为目的的智计,她不会再用在他身上。
母亲。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也会甘心就这样嫁予一人,放下心中所有的垫付与仇恨,与他一世常伴,为他生儿育女。
因为我得到了我想要的。
他给我的,一世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