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玦尘》,原名是《上古》,书中的两位主角是上古、白玦,这是作者星零创作的一本女频小说,同名电视剧正在热播中。
《上古》番外中上古和白玦走到了一起,两人一起去了上古界,两人虽然还没有正式的举办婚礼,但已过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认清了内心之后的两人更加相互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虽然上古觉得有没有仪式不重要,但白玦坚持要给上古一个盛大又浪漫的婚礼。
“上古,我是白玦。”
青年眉峰如墨,瞧她的眼神无奈又执著。如是道
万千烟霞,她的世界陡然只剩他立着的身影。
那个时候,上古觉得,十几年的光景,她等着的不过这么一句而已。
如此,总是日后百万载岁月沉浮,都不及此刻片息圆满。
上古缓缓站起了身,身子不可闻的微颤了一下,玄色的衣裳粘着早已凝固的血液。
白玦皱了皱眉头,眉宇间却还是那不开的温柔,他半蹲下身子,似乎要将她打横抱起,她在空中虚晃一下,白色屏障将二人隔开,而她的眼眸中,有一丝散不开的冰冷。
她凝视着他,良久,转过了身,当走出了很远时,她的声音从远方传来,竟有几分虚渺。
“白玦,你在混沌之劫下,替我留下一丝灵魂,而十年前到现在,我在乾坤台上跪了十年,足以”
白玦眼中渐渐有了笑意,他缓缓开口“上古,这,还不够。”
而离上古界之外的擎天柱前,众神纷纷下跪,擎天柱上散发出的压威怕是只有天帝凤染及各位上神支撑得住吧。
凤染抬起了头,凤眸依旧如当年那般张狂,却有着一丝一不易发现的担忧。
她看着擎天柱上散发着强烈金光的地方,喃喃道:“上古,若这次的四海真神并非是白玦,那才是你的劫难吧。”
擎天柱上的金光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银色的字。
凤染的眼底闪现一丝笑意,凤眸细眯了起来,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
”看来,是时候,该去上古界一趟了。“
上古界一片其乐融融,各位女神君又开始倾慕起了新归的白玦真神,不少飞升的女神君更是天天去他的殿前瞎逛。
而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有一丝不寻常的气氛,来自于——朝圣殿。
话说,自白玦真神回归之后,就不曾再见到上古真神的人影,虽说之前见到上古真神的可能性也不大,但是,再过几个月,琼瑶盛宴马上就要开始,再不出来 ,怕是要迟了吧。
宫殿上的白龙玉椅上,躺着一位眼神清亮的人,红衣着身,手上拿着一本古书,脸上浑天而成的威压。但若是你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你便会发现,手上的书不过寥寥翻过几面罢了。
良久,听见外面的仙娥传呼一声:“神君,有人想要见您。”
“不见。”不过是那些仙君罢了,有何好见。
“凤染上神,您可不能闯朝圣殿,此乃上古真神居住之地,没有神君的下令,恕奴婢不能放你进去。”
“你……”凤染刚想说什么,便听见里头传来一声:“让她进来。”
门口气派得很,却不想殿中竟会如此庄重。凤染想道。
“怎么,凤染,怎么想到要来我上古界了?”漫不经心的话语中,藏着一丝惊喜。
凤染撇撇嘴:“怎么,难道你这朝圣殿还不欢迎我了?”
“自然是欢迎的。“上古轻轻一笑,便怔住了,这好像是这几个月来自己第一次笑吧。
”诶上古,我正要问你,你们上古界的人几时变得如此无礼了,连我都不放进来。“凤染眼中飞快的闪过什么。
“不过是第一次见你罢了,再说了,我们上古界的人几时没有过傲骨?”上古的嘴角又轻轻的上扬着:“不过,你今天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这事吧“眼中闪过几分揶揄。
凤染眼中闪过几分尴尬。
凤染眼中闪过几丝尴尬。这要不要这么聪明啊,她不过随便说了几句而已。
见她不说话,上古眼中浮现一丝了然,再次轻笑到:“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就连当时我叫你往我朝圣殿坐坐,你不是也不愿意吗?”
凤染尴尬的笑了笑,眼中的张狂收敛了许多,残留的竟是一些许的不安。
她缓缓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旁散发出一丝丝灵气,不过这灵气竟有些涣散。
凤染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到:“上古,半月前,我突然发现,景涧残留的灵魂周身的灵气竟有些消逝,莫非是除了什么事。”
“哦?这可有些奇怪。”上古结果那盒子,看盒子周身的灵气,眼睛中满满的狐疑,她伸出手,一股仙力从里散出,快速钻进了玄白色的盒子。
凤染站在一旁,手心里竟出了些许的冷汗。
苍穹殿中,金色玉龙椅上,白玦正坐在上面,清冷的面庞上带一丝丝柔情。他手中拿着一把上好的古刀,另一只手拿着一块木头。在那娴熟的手法下,不一会,一个活灵活现的小蛟龙便出现了。他放下手中物品,便有一旁侍奉的仙娥捧着净水前来净洗。
“清修。”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神君有何事吩咐。”
“桃林可修整好了?”
“回神君,桃林桃林已基本修整好,随时可以过去,不过月弥上神…走后,便无人再踏进那里一步。”
“清修,你何时变得如此多话了。”白玦神情依旧淡淡的,不过是有一闪而过的惆怅,状若有意无意的问道“朝圣殿最近可有开启宫门?”
清修暗暗咋了咋舌,看吧,神君还是在意朝圣殿那位的,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
“神君,一个时辰前,朝圣殿开了一次,据说是天帝来了。”
白玦眯了眯眼,天帝…凤染?嗯。他也许久没有见过凤染了。
上古收回神力,若有所思的看着凤染,沉思了一会,直到看到她紧张的神情,才对着她无奈的说:“凤染,这几个月来,你可是朝这盒中放了什么丹药?”
凤染的神情有一丝冰裂,转眼间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眼中的尴尬更甚之前。
半晌都没有听到凤染的回话,上古无奈的叹了口气:“凤染,我早对你说过,只要放在那树下即可,你说你,这丹药与那灵气相撞,若是丹药够强,才可能够转化成灵力替景涧重塑肉身,可你这药丹明明是与那灵力相同威力,这灵力才会变得如此稀薄。”
凤染面上出现紧张之色,却迟迟没有出口,脸上的急切的表情催促着上古赶紧想办法。
上古抿嘴一笑,看向凤染的眼神充满戏谑:“凤染,这几年时间,你倒是越活越过头了,我有说过丹药遇见灵力,灵力会消失吗?”看着凤染诧异的眼神以及紧绷的拳头,她会心一笑重新做坐回椅子上,用手撑着下巴,道:“据我刚才神力所探到的,你怕是将你的本源之力输进去了吧。不过这也无碍,灵力稀薄是暂时的,奇怪的是,我发现,景涧的灵魂似乎已经全部回归,若是我没想错,过不得三个月,我必可以还你一个安康的新郎。不过在这之前,我还得给他一颗护魂丹护住他的灵魂,你且待着,我进去找找。”
如愿看到凤染发红的耳根,上古笑笑。
“凤染,我说过,我定会还你一个四肢矫健的新郎的。”远去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以及一丝微不可闻的落寞。
凤染叹了叹气,上古,希望一切还没有太迟。
朝圣殿门前两位仙娥打着小吨,本是孤寂的宫殿看起里更加没有生机。
一个玄白色身影从门口飘走,一位仙娥抬起了头,环顾四周,确认无事,便继续打着小吨。
凤染坐在石椅上,把玩着手中精致好看的石杯,寻思着待会找个机会带个一只两只的石杯到天宫去。
正把玩着,忽然听见有人唤道:“凤染,真是许久不见。”
凤染闻言,手一抖,把玩的茶杯瞬间掉落在地,杯子摔成碎片。凤染却没精力去管暇这价值连城的石杯,她的眼底盛满了讶异,微微张开的嘴仿佛在说着此刻的惊讶。
门外的桃花渐渐复苏,别样的香味扑人以鼻,倒是有着不同于别处的风情。
身着红衣的上古悠悠的从侧门走出,平静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波澜。
凤染急忙站了起来,神情中全是着急。
帘后之人敛去了全身神力,目光紧凝着上古,目光中带着一丝眷恋。
凤染朝帘子飘过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上古一伸手,手中多出一颗丹药,接过凤染手中的玄盒,却错过了凤染眼神中的复杂。
上古,愿我做的一切都无错。
半晌,上古收回了神力,脸上有着些许的疲惫。
她抬起头看向凤染,一双眼睛清亮的竟有些骇人:“凤染,这未来的三个月里盒子便先放我这吧,我可随时保他安全。”
凤染一瞬今竟有些失神,她看向上古,道:“上古,我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见到景涧了。”我已经一百多年没有见到那个目光清明却又时刻看着我的景涧了。
一百年了。
上古叹了口气:“凤染,你先别急,等琼浆盛宴过后,我便为你们举办这世间最为盛大的婚礼。我亲自当保媒人,如何?”
凤染将手伸进了衣袖里,掩去了一手的冷汗,舒了一口气长长的气。
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凤染的凤眸又危险的眯了起来,重新坐回了石椅上:“上古,我这一路来,路上可听到不少流言蜚语。”
上古皱了皱眉,眼中略过一丝悲伤。
帘后之人攥紧了拳头。
“上古,我问你,你究竟是更喜天启还是白玦,这万年都过去了,你得给他二人一个交代了吧。”凤染眼中似是出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认真。
上古坐在玉椅上,瞌了瞌眼眸,散去其中的复杂,沉在英气淡漠的黑瞳中,给人来自于上位者的压迫。
半晌,上古正了正身子,片刻后,才倏尔轻笑,面上一派雍容悠远,大气铿锵,刚才的神情,已经掩去。
“凤染,你好容易才上我这上古界若是无事,不妨与我对弈如何。我也许久未下过棋子了。”
瞳孔逐渐转回正常的幽红色,凤染此刻只想着快让白玦有机会出去,于是便连声应下。
上古从玉椅上走下,红袖一挥,显出侧门,她看了看明显心不在焉的凤染,心下重了重,却稳步走进了侧门内,木制的鞋子踏在地上,竟有说不出的沉重。
凤染,你当我不知吗?不过,是不想点破罢了。
两日后,朝圣殿殿门重启,上古界万物生灵一时间该开的开,该放得放,秩序好不井然。
不少新飞升的男仙君特地前来一睹神君仙容,却被挡在百米之外。不过据说,就是这百米之外的惊鸿一瞥,让他们整宿整宿无法入睡。
摘星阁中的密室,是上古、白玦等人六万年前最爱来的地方。
而当六万年后的上古再次踏上这密室中的毯上,却早已物是人非。
她站定在门口,听到里头有些许动静,便知里头已有人,正欲推门而入,却因门里交谈的话语而顿了顿。
她敛去一身浓郁的混沌之力,认真聆听。
隐隐听见棋落棋盘的声音。
天启稍稍有点随意的声音响起:“白玦,听说今日上古出了朝圣殿,你,打算如何。”
又一子落下,白玦淡漠却又带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天启,我不打算如何,只不过,你究竟想要问什么?”
“白玦,你别装傻,我对她,你不是不知。”
“天启,你对谁喜,不关我的事,喜欢便说罢,来着烦我又有何意。你乃一代真神,那家女子敢不下嫁于你。”
“你……”说的好像他强抢民女似的。
“你们都少说几句。”浑天独厚的声音响起,威严四处蔓延。可炙阳却又谢头痛。
这数天来,他们天天以上古的名义而争吵,若不是他在场适宜的调节,怕是早就的不可开交了。明明列为于真神,却还是跟孩子一般。炙阳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