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现在在工地,大学刚毕业,被分配到办公室的小伙对我的称呼。
刘哥、刘叔、刘师付都是从我二零一七年九月开始,亲自离开太原,又陆续上班,在工地上对我的最新称呼。
三年前,我驻扎在太原。 代表公司去下一次检查时,对我的称呼可谓五花八门。
图为二零一八年陕北,刘叔,刘师付。 晚上参加党代会。
有个叫刘工、刘主任的人。 有个叫刘课长、刘总、刘高工、刘教授、刘部长的人。
但刘课长、刘教授、刘部长、刘总。 我觉得很刺耳。 特别是我部真的有刘付部长。 所以,每次都要解释,叫刘工,但效果很差,对我的称呼还一团糟,后来就听了。
二零一三年春节,我在家里请哥哥和妹妹吃饭,举杯共庆,聊得很开心的时候,我这个称呼,特别能调节气氛的二哥说了干杯。
那个座位,自然很热闹,心情很好,大家喝的脸通红。
称呼,原本是一个简单的符号,就像以前被称为驱魔、同志一样,其实很亲切。
但是,现在必须带着“长”、“总”去,只是担心你不知道你是个人物,真的是“长”。 不,不是这样的,难道不是敢于奉承、虚情假义、不符合实际情况、狐假虎威吗?
难道,成为同志的话,教师工资会比别人低一倍吗?
我觉得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