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凌晨,郭德纲终于发表题为《天涯犹在,不诉薄凉》长达5800余字的文章,对本月初曾发文抨击昔日弟子曹云金做出回应。扬子晚报记者联系曹云金,他微信回应称,“我就不接受采访了,谢谢。关注我微博,下午会回应此事。”下午三点多,曹云金以《我的涵养在愤怒之前已经用完了!》“回敬”郭德纲。两人你来我往,吃瓜群众如同看“对口相声”。
9月25日下午15点40分,曹云金再度在微博上发文回应郭德纲的长文,并在文中晒出了曹云金在郭德纲家学习相声开具的发票,有力的回应了郭德纲对他的指责。并且晒出了他与张文顺先生听云轩主和听云楼主的印章。
我的涵养在愤怒之前已经用完了!全文
二十天了,你终于写了一篇新编故事会。但我陈述的是事实,你骂的是闲街。
你以前说徒弟白吃白住不收钱,现在承认了收房租;你总是说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徒弟,如今也承认了拍戏不给钱。不过你还是坚持不承认收过我学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感谢我老妈有个攒票据的好习惯,发票的事儿你大概是忘了,没关系,我贴给你看。
还用一一都贴出来吗?我只能说,确实,15岁的我,不懂27岁的你是在诈骗。
你笑说什么一抱泯恩仇,心里还是恨极了我吧?春晚咱们遇见的时候,根本没有媒体在场(如果真有媒体在,拍到你闭门不见我,岂不是好大的一则独家新闻?),就说站在车下传话的那位,好像也没领会明白你的意思,他的原话是:“嗯,不要见了,那个,有事儿,还是别,别,别,别见了。”下次,给他教明白了再上车,别着急忙慌的就关门!你还记得,我和刘云天去给你送生日礼吗?我记得门口人说:“礼物留下吧,人嘛,不方便见。”要不,你回去再跟看门人对对?
张先生的名章是“听云楼主”,我的名章是“听云轩主”,放在此前长文里的那张照片是我的个人名章,意在传承,我是想着张先生仙逝多年,看见咱们这个场面也怪难受的,如今既然已无法避免,就请出他老人家的名章作个见证吧。
不多说了,其实一一回应也无妨,你想炒我陪你炒,你要撕我也陪你撕。别凭着一张利嘴,强拉着众人跟你站台。问题是,你心里有众人吗?需要的时候是衣食父母,不需要的时候,你说你是人家祖宗,我觉得什么便宜,你也不能两样儿都占。
我的涵养已经在愤怒之前用完了!你站在道德制高点,口口声声说仁慈,仁慈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你总说给我出人头地的机会,可实际就想让我苟延残喘地活着。抱歉,你的屋檐是大,但我想堂堂正正地做人,不想唯唯诺诺地当狗。
最后,感谢你又让我上了头条,你说祝我鹏程万里,却又殷切的盼望我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的一天。你怎么总盼着别人落魄?那我也顺意回应你一句:倘若你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别人都不管,我也管你。
网友评论:
Aretheredemonsnearby:你俩撕逼我不知道该向着谁,但是郭德纲给死人送诗这事情足见其人品之低劣……
一口奶油蒸蛋糕:看了上条微博 郭德纲的水军真是可怕 支持金子的靠拢我 别让她们以为 大家也是水军
SuQin:哎。撕得好快。吃瓜群众大喊过瘾。
师徒“利益之争”,
掰扯得清吗?
师徒交锋,钱是关键。关于学费和拜师收费等,曹云金在文中贴出2003年、2004年缴纳给北京学明艺术团的材料费、培训费、住宿费等三张发票。对此,郭德纲再回应,“注意时间要对得上”。弟子岳云鹏、张鹤伦等则力挺郭德纲。
郭德纲:2002年小金进京。我当年并没有什么号称办学,在家教徒弟怎么开发票给毕业证啊?
曹云金回应:你以前说徒弟白吃白住不收钱,现在承认了收房租;你总是说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徒弟,如今也承认了拍戏不给钱。不过你还是坚持不承认收过我学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感谢我老妈有个攒票据的好习惯。
曹云金:学艺三年,期间拜师,你从我的“姐夫”变成我师父,你说我和何云伟,每个人要交3000块拜师费,之后潘云侠拜师费是5000。
郭德纲回应:每个徒弟出了3000,孔云龙当时太困难,就没让他出钱。这钱包括给师爷侯耀文先生买的钻戒,包括师父、师娘、引师、保师、代师的五份礼物、包括当天百余位客人的酒席。一万二之外,剩下的钱都是我出的。
曹云金:团队如日中天的那两年,公司没有社保,我一个月演满了,32场演出,到手的工资有四千多。一场一百多。
郭德纲回应:2005年前后在小剧场演出,票价20元一张。20岁的孩子,一个月四千多块钱,现在看好像是不多,可十几年前北京的平均工资也就每月三四千块。
到底谁有“被迫害妄想症”?
曹云金表示,出走德云社,遭遇限制发展是主要原因,比如不签约就被“禁演”,退出央视相声大赛等。此外,单飞后也遭遇各种“阻力”。对此,郭德纲说,曹云金“挑事”后离开,主因是“自我膨胀”。
曹云金:零六年参加CCTV相声大赛,决赛直播的前一天,你告诉我:“退赛!”师爷侯耀文先生打了两个小时电话问我是不是疯了。
郭德纲回应:怕你出名为什么派你参赛啊?我事前没和你商量还是你不知道原因?把侯先生搬出编故事,这孩子善于在死人身上做文章。
曹云金:“八月风波”,只是对你们合同的条约心存疑虑,在与你商量,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暂时没有签约。到了10月中旬,我突然遭到禁演。
郭德纲回应:人的野心是随着位置的变化不断膨胀的,任何人都不例外。小金酒后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养活了半个德云社!合同双方自愿可以不签,如果不签不算是德云社的签约艺人,但没影响演一场给一场钱的事实。小金以此为借口,以被逼出德云社的姿态一哭二闹三上吊,从此水流花谢雁杳鱼沉。
曹云金:一零年底,我在天津体育馆开个人专场,一一年十一月,我在北展办十周年演出专场,你都搅和。天津卫视春晚,有你没我。你与某网络平台战略合作的三年,我在该平台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
郭德纲回应:这件事有点可笑了。一场演出不是我说了算的。用了师父干吗还要用徒弟,电视台可聪明了,谁愿意花两份钱啊?你要做的是必须强大,超过我才会有饭,哭哭啼啼不解决任何问题。最重要一点,人的痛苦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师徒家事,
干吗非到公共平台撕?
不少吃瓜群众觉得,徒弟掰扯的事情,外人也闹不明白,所以,有必要这么闹到公共平台上撕吗?曹云金就算有委屈,也背着“忘恩负义”的锅。到头来,谁先停止撕,倒是有品格。
郭德纲:把历年来网络上所有跟我有关的负面新闻全搜集整理了一遍。多恨我的仇人也没做到这一点,我亲手带大的徒弟做到了,说明孩子责任心强。如果逐一回应的话,我也太没事干了。
曹云金回应:你想炒我陪你炒,你要撕我也陪你撕。别凭着一张利嘴,强拉着众人跟你站台。问题是,你心里有众人吗?需要的时候是衣食父母,不需要的时候,你说你是人家祖宗。
郭德纲:一晃六年。我没收到过一个短信,一个电话。上春晚的那年,我们倒是遇见了。远处小金走来,我让人把车门关上,告诉他:想看我上家来看,大街上同着媒体恕不配合。
曹云金回应:你笑说什么一抱泯恩仇,心里还是恨极了我吧?春晚咱们遇见的时候,根本没有媒体在场。就说站在车下传话的那位,好像也没领会明白你的意思,他的原话是:“嗯,不要见了,那个,有事儿,还是别,别,别,别见了。”
郭德纲:日后倘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言语一声,都不管,我管你。自占一课,2016流年丙申,大运在丁巳,大运流年地支食神制杀,丙申月七杀填实,命中注定有此一撕。
曹云金回应:我的涵养已经在愤怒之前用完了!你站在道德制高点,口口声声说仁慈,仁慈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你总说给我出人头地的机会,可实际就想让我苟延残喘地活着。抱歉,你的屋檐是大,但我想堂堂正正地做人,不想唯唯诺诺地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