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gle创新系统化
施密特说:“Google已经证明可以将创新系统化。”他还说你可以“创造一个环境,并探索事物为何按此方式存在,是否还有别的不同方式——即跳出自身领域寻找创意。”
Google的方法是否可以通用,首先在于你是否觉得Google只是特例。一方面,Google创造了财富,截止上个月底的一个季度,Google员工平均每人盈利8.7万美元,它比IBM和高盛还多,尽管比苹果要少。在创新上它表现出色,不断拓展前所未见的新系统。
另一方面,Google的员工并不算多,只有3万人,与华盛顿州埃弗雷特的波音工厂员工相当,富士康深圳龙华的员工是其十倍还多。另外,Google大多员工比我们其它人都聪明。
这样的Google不是特殊案例吗?尤其是当我们要把数百万缺乏技能的员工投入工作时?制造就是成规模的,找找数据就能能相信了。
70-20-10系统
不管你多聪明或者学位级别如何,我都认为你可以找到方法改善环境。这就是创新的全部,在已有的系统中使用新发明和发现新方法。说起来很普通,但我们要将它放在日常工作生活中。在这点上,Google有许多经验可传授。
施密特说,在最初,“我们使用机构系统”来创新,也就是所谓的“70-20-10系统”。这是一个原则,每个人必须花70%的时间用于核心工作,用20%的时间参与其它团队,还有10%自由分配。它许多时候是名义上的,而非实际,我听到内部人士说——如果你分到难办的工作,时间又紧,你就不能不放弃70%的原则。尽管如此,它仍是一个好方法,可以让人们看到全部项目,并测试自己的创意。
除此之外,施密特还说:“领导层花了许多时间强调这点,尤其是创始人,如果你有一个创意,它是盲目模仿的,人们会笑你。”
Google创新与传统创新冲突
听起来非常简单,但施密特说它与媒体报道、商学院讲的背道而驰,尤其是在高效率、低变动的制造业更如此,比如波音、富士康和通用电气。
施密特说:“如果员工在企业呆了很长时间,它们被研发流程反复灌输,这些流程是相对可预见的,当被六西格玛文化左右时,真正的创新极为困难。在流程上满是风险管理,导致毫无变化。”
为了避免这点,Google聘请了许多毕业生和教授,他们会在创意上带来冲击。
施密特还说:“在Google,我们没有两年计划,我们有下周或者下个季度的计划。我们的成功产品都是由反应快的小团队开发的。”
实际上,我曾问过Android主管安迪·鲁宾,未来三年Android会变成什么样。他说没法知道,他们确有一个一年计划,但每几个月就要修改。我不清楚Google财务管理者怎么办。
说到这里,要开发一个Google+的项目又会有多困难呢?Google+是一个500人的项目,它包括一切,如程序、手机。施密特说,“Circles”设计是由一个人主导的。团队约为5-10人,他们在通用平台上做彼此的工作。施密特称:“在推出时,尽力不要期待过高。我们不想看到明天的头条写着:《facebook杀手失败》。我们想尝试新方法。”
系统创新制的条件
首先,高速创新需要快速的数据流,每个人都可以同意,有好的反馈循环及创意测试。人们可以为流程提供建设性思考。随着越来越多的东西连网,这种方法会在行业越渐流行。
其次,你还要容忍一定程度的浪费,人们需要学习和实验,保持尝试是很重要的。
另外,施密特还说:“你需要一个未调整的市场,一个通用平台供人们工作用,一个快速整合的模式,你必须疯狂工作。创意市场是消费者驱动的,你毫无障碍就获得回馈,迅速整合,它的进入门槛很低(你可以快速开发产品,砍掉不管用的),它是全球性的,你可以得到最好的回馈却不必投资太高。”
很低的生产成本,它是否只适用于软件业?实际上,软件驱动的机器成本也使得制造业成本降低。
施密特说:“芯片产业已经越来越像软件产业,离高资本模式渐远。能进行3D设计的打印机可以在物理世界这样做:你与我为一个铁锤建模,发送,人们说‘这个部分不好’,我们再设计一个,然后发送,很快就能有个好铁锤。”
索尼曾经做到 苹果现在已经做到
哪里不管用?在那些高度坚持流程的地方不管用。施密特说:"在航空业就几乎不可能。每一步的设计都是有规定的。药业也基本不可能。"
而最残酷的挑战可能是人类本身。
施密特认为:“对于创新企业来说,高管年纪就是一个问题。没人愿意谈,但它真是个问题。一个年满20岁的公司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虽然没有建立复杂系统的经验,但是却有能量,让人兴奋。将两者整合是一种艺术。”
当施密特成为CEO时,佩奇曾明确表示,它想让Google既年轻有又能量,还有力量和规模。
最后,我问施密特,在此之前是否有企业曾做到过。
施密特说:“索尼在80年代做到过。苹果最近也做到了。”当然,苹果看起来偏了轨迹,而苹果将单调、必要的六西格玛制造业抛给了富士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