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力与欲望交织的世界里,《穆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展开了一段复杂纠葛的情感故事。苏遥,一个内心坚韧却命运多舛的女子,与冷酷无情的豪门总裁穆司承之间,上演了一出爱恨交织的戏码。当伪装被层层剥开,剩下的不仅仅是赤裸的真相,还有那深藏不露的深情与痛彻心扉的背叛。
穆司承,表面玩世不恭,实则手段狠辣,他在权力的棋盘上步步为营,对待感情却如同游戏。一次意外,让苏遥的心灵与身体都遭受重创,她的沉默不语成了无声的抗议,而穆司承的惩罚却如同火烙,试图在她的灵魂上刻下服从的印记。
这不仅是一场关于救赎与复仇的较量,更是两颗孤独心灵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旅程。在这部小说中,作者巧妙地编织了一个关于爱情与权力的网,让读者在紧张的情节与深刻的人物剖析中,体验从草贱深情到心灵深处觉醒的震撼。爱,是否能超越伤痛,找到迟到的救赎?在《穆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中寻找答案,一段关于成长与自我发现的旅程,等待着每一个渴望理解人性复杂面的读者。
《穆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是一部豪门总裁小说,由作家白月光很多创作。故事围绕着苏遥穆司承展开,揭示了苏遥穆司承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人啊,一旦被撕开伪装,就不想在这个人眼前再继续装了。穆司承这个人就是,他可以话语里装傻充愣,但在手段上他是一点都不收敛的……。
《穆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小说试读结束后,苏遥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手指断裂的疼,已经痛到麻木了,她现在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痛了,心才是最痛的。
穆司承抽着烟,解决了生理需求,他心情不错。
“天亮了,让家庭医生过来给你看看手。”
苏遥不吭声。
穆司承黑眸幽深,沉声,“说话。”
苏遥这才动了动唇,冷漠回应,“随便。”
手指已经断了,还找什么医生,能接上去吗?
不能的,断的那么彻底,她不抱一丝希望,有了希望失望就更大,就像她发布的文章,让她狠狠栽了跟头。
吃一堑长一智。
她的态度让他不满,指尖的烟头还在燃烧着,穆司承眯眼,然后,烟头就这么亲密接触到了苏遥的锁骨。
“唔。”苏遥疼的闷哼,用力抬手抓住他的手腕。
男人修长的指腹用力按压烟蒂,穆司承低沉笑,胸腔震动,“疼吗?疼就对了,我这个人喜怒无常,你刚才冷漠两个字的回答让我很不高兴,这是惩罚知道了吗?”
人啊,一旦被撕开伪装,就不想在这个人眼前再继续装了。
穆司承这个人就是,他可以话语里装傻充愣,但在手段上他是一点都不收敛的。
苏遥深刻请教到了这个男人的无耻至极。
下作的手法,作呕的惩罚。
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方法去让一个女人听话,未免太不是男人了!
苏遥内里鄙视万分,却不得不配合,她好恨啊又无可奈何。
烟头的火苗看着小,杀伤力十足。
锁骨脆弱的地方,被烫的与手指断裂相比过之不及。
人生前27年里,她从没有被伤到过一根头发,现在因为这个男人,她被剥夺了身为女性象征的器官,被烫伤腿,折断手,烫伤锁骨,尊严和一身傲骨更是被踩在了泥里。
人生如此,多么悲剧。
苏遥现在还不知道,今后的生活只有比现在更糟。
身躯颤抖,疼的她咬紧下唇,唇瓣都被她咬裂开了,血珠渗进了口腔,铁锈味扩散。
“说话!”穆司承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肉体熄灭的烟被他拿了起来,随手丢到了地上,借着台灯他看见了自己的杰作,锁骨被烫的那块,已经烂了,红彤彤的血丝,烟草被燃烧的黑屑。
精致的碎骨有了这块痕迹,让人有种想要摧毁的欲望。
“真漂亮。”穆司承赞赏了句。
苏遥暗骂变态,睁开眼睛对上他狭长的丹凤眼,她强颜苦笑扯唇,“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穆司承还是不满意,因为她笑的实在很难看。
外面的天快要亮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
然后拿过手工定制还湿着的阿玛尼西装,轻搭在臂弯,从床沿站起身,他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脸。
“老实点,下次我可不会专门为了这件小事从D国连夜飞回来找你算账,下次我会……”
穆司承冷笑,充满寒意的手从脸移到了苏遥脖子上,“直接打电话给保镖,让他们动手了解了你。”
冻人的手好像一条滑腻的蛇,在她的脖子上游走,随时都能让她再也睁不开眼。
苏遥低低“嗯”了声,恐惧的垂下眼睫。
男人一走,整个房间里都温暖了点。
苏遥失神的看了好一会对面的白墙。
直到窗户缝隙的一缕凉风吹进来,她哆嗦了下才回神。
好痛……
哪哪都痛……
*
穆司承的确是连夜飞回来的,他看到助理给他看的文章后,大发雷霆,憋着气回来了,不听话的宠物,就要他亲自治。
苏遥现在他还没有玩腻,另外,这个人还有很大用处。
这会儿要赶回D国,本来有个合约洽淡是今天早上的,推到明天早上了。
登记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穆司承看见是谁打过来后,面无表情的接听了。
“司承,你怎么不在房间里?你去哪里了?”
“我明天有比赛你忘记了吗?我画的是你嗳,你居然都不想看。”
听筒里木欣玥柔软的声音传来,看似温和实则憋着怒意和紧张。
穆司承勾唇,“抱歉,早上一大早出去有事了,不会忘记你的比赛,但是我要先有个洽淡然后才能去看你比赛。”
木欣玥握着手机的手用了点力,她有好多疑问,洽谈不是早上的吗?
她从早上就来他房间了,一直等到了晚上,现在天黑了他都还没有回来。
她身体不好,他需求又多,她担心这边的女人把他勾去了。
忍着火气,她只得软声“嗯”了声,善解人意道:“好的,司承你别太辛苦了,我睡觉啦。”
D国和Z国有时间差,黑夜与白天颠倒,穆司承到了登机口,挂了电话。
*
文章被删的干干净净一点存在的痕迹都没有,这是苏遥早就知道的,可为什么那么的让她崩溃啊。
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断了,接不上,她被截肢了,这两根手指没有了,她成了残疾。
苏遥冷漠的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浓重的颓废之气以及绝望将她淹没。
他们可能不知道吧……
她画画很厉害,弹钢琴……也很优秀。
舞台上的她坐在钢琴前,宛如仙女,高贵优雅,她受到无数人崇拜,她是大学里女粉也占比最多的女神。
结婚后,相夫教子,插花品茶,很多人都忘记了吧,她曾经多么优秀。
“遥遥,我给你买了一架钢琴,我很喜欢听你弹《F大调双协奏曲》。”
这话好讽刺,这是穆司承在她大二下学期对她说的话呢。
她呢,因为心疼他穷,于是找到店,把钢琴退回去了,还原价给了店家钱并特意叮嘱商家说。
“你就说这是你女儿的钢琴,不小心卖了,女儿回来哭的稀里哗啦,不好意思了先生,这琴我不卖了,钱退给你。”
好拙劣的理由,穆司承就这么信了,拿着返回来的一万多块钱带着她非要重新买架钢琴,她不愿意,他就拉着她去看摩天轮,最后一万块钱被花完了。
她又气又好笑,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对他的喜欢又加重了一分。
回想往事,苏遥只觉得痛苦难当。
她恨不得失去了记忆。
这样也就不会这么心痛了。
穆司承,欠我的,我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