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色古香的烟雨之中,一场意外的邂逅改写了命运的轨迹。《崔莺卫宴》编织了一个关于禁忌之恋与命运抗争的故事。崔莺,一位温婉而坚韧的女子,在一次意外中被卷入了一场精心布置的香氛迷局,暖情之香让她在侮辱中感受到了莫名的情愫,羞耻与心动交织,令她陷入了自我挣扎的深渊。而卫宴,那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如同命运的玩弄者,不经意间闯入了她的世界,他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崔莺身着僧袍,试图逃离这份不属于她的纷扰时,一跤跌进了命运的漩涡。她编织谎言以掩藏心迹,却不知这一切都落入了卫宴的眼中。两人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如同雨中的细线,既脆弱又难以割舍。崔莺心中燃起了对自由与真爱的渴望,同时也埋下了对卫宴深不可测的怨恨。
《崔莺卫宴》不仅是一场情感的盛宴,更是一次灵魂的探寻。在这场由误会与真相交织的游戏中,两人能否解开命运的枷锁,找到属于他们的救赎?在这乱世红尘中,爱恨交织,一场关于选择与牺牲的传奇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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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莺卫宴》在线阅读全文
崔莺卫宴是作者佚名最新写的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书中情节起起落落,扣人心弦,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言小说。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她想不明白,为何被人强掳了来这般侮辱,自己竟会动情,又羞又愧,恨不能一头碰死全了贞洁,却因被身后人拦抱着,挣不开桎梏。此时的崔莺并不知道,厢房里点的香,名曰暖情。《崔莺卫宴》 第三章 免费试读崔莺穿着僧袍出了厢房,忙往外头走去。
不曾想,刚迈下门前石阶,就失足跌了下去。
这一砸直摔得她膝盖生疼,痛哼了声。
远处的丫鬟瞧见,忙疾奔过来扶起自家主子。
“少奶奶!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摔了,身上衣裳怎么都换了一遭,奴婢找了您大半天了,您去哪了啊!”
丫鬟急的发慌,一个劲的问。
崔莺跌下的动静和丫鬟的喊声,也惊动了房门内的卫宴。
他起身行至窗边,隔着门窗望向外头。
只见崔莺扶着丫鬟的手艰难站起,又瞧见她红着眼尾挂着泪扯谎道:“许是拜佛的时候跪得久了,双腿酸软的厉害,无碍的,下雨将我身上衣裳打湿了,这才寻小沙弥要了僧袍换上。”
丫鬟闻言也没多想,将手中油纸伞递给崔莺,便扶着她往下头走。
崔莺撑着伞走在雨中,总觉得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踏出院子时,下意识回眸看去,正好和立在窗前的卫宴视线相对。
他眉目风雅,笑眼含春,端的是风流公子模样。
遥遥冲着她淡扬了下眉。
崔莺瞧见却不自觉攥紧了手上伞柄,恨不能挠花他的脸。
一心只盼着,这辈子,再不要遇见这浪荡的登徒子。
此时的崔莺还不知晓,世间事总是你怕什么它就要给你什么。
孽缘一起,便似纠葛成一团的乱麻,困在其中的人儿,挣不脱,也逃不掉。
崔莺随丫鬟上了回府的马车,在车上一直攥着身上僧袍,抿唇紧贴在马车车壁上。
总算回到府中,她扶着丫鬟踏下马车,正巧撞上了从外头喝得烂醉回来的夫君,和那位跟在夫君身边的柳姨娘。
那柳姨娘一瞧见崔莺穿着僧袍形容狼狈的样子,就掩唇轻笑出声,嘲讽道:“哟,咱们少奶奶这是去佛寺了?怎么还穿了僧袍来?莫不是少爷日日不去你房里,你耐不住独守空房的寂寞,去勾搭那寺里僧人了不成?”
柳姨娘是花柳巷的妓子出身,被崔莺夫君纳进府里前,满扬州不知多少人进过她床帐,她这样在欢场打滚多年的女子,说起话来自然十分不忌讳。
若是往常,崔莺听了这话,便是再泥人般的性子,也忍不下这侮辱,必定要气得同她理论。
可今日,柳姨娘这话一出,崔莺脸色却霎时惨白。
缓了几瞬后,才斥她道:“你胡说什么,我是奉婆母之命去落霞寺拜佛求子的!”
落霞寺的菩萨求子最灵,这事倒是在扬州人尽皆知。
崔莺说了这话,便拉着丫鬟的手匆匆往府内走去。
甚至还刻意避着了那喝得烂醉的沈砚。
经过柳姨娘身边时,那柳姨娘隐约瞧见崔莺耳后有道似是牙印的痕迹,猛地愣了瞬。
这沈家的少奶奶,可最是古板不过。
平日里张口闭口规矩礼教,听沈砚讲,榻上半点风情也无。
应当不会是敢同人私通,在佛庙里偷情的主儿。
柳姨娘如此想着,又觉方才瞧见的,的确像是齿痕。
心下惊疑不定,回过神来见崔莺已经走远,忙拉过身边的亲信奴婢吩咐:“你去一趟落霞寺,打听打听少夫人今日去庙里的事。”
……
崔莺攥着小丫头的手都慌得出了汗,好不容易进了自己院中,只觉后怕得连站都站不住。
女儿在房中安睡,她坐在软榻上,瞧着一旁摇椅上的女儿。
唯恐今日佛寺那场荒唐,会被人知晓。
丫鬟没看出不对,取了新的衣裳送来。
口中提醒道:“少奶奶身上僧袍来的路上也沾了雨水,仔细受寒伤身,快些脱了换上寝衣用上一盏姜茶歇息歇息……对了,少奶奶去寺里时穿的那身衣裳呢?”
那身衣裳……那身衣裳被那歹人弄得满是脏污,还被他撕扯得破烂……
崔莺从寺庙走时惊惶失措,换了件僧衣后,忘了将自己的衣裳处理掉。
那衣裳里,有她的小衣和肚兜,还绣着自己乳名,若是贴身衣物落在旁人手中……
崔莺想到此处,脸色白得厉害,脑子乱成一团。
丫鬟拿着干净衣裳,近前来解崔莺身上僧袍,伺候她换衣。
却见崔莺那僧袍下,全是青紫痕迹,连耳后,都留了一道被人啃食咬过的齿印。
丫鬟吓得面色惨白,猛地跌坐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你……”
这丫鬟是崔莺娘家陪嫁,吓得厉害时,脱口喊了从前唤崔莺的称呼。
崔莺回过神来,知晓瞒不过贴身伺候的丫鬟,咬唇低声同她说了今日佛寺之事。
丫鬟吓得捂着口鼻,不敢声张。
事已至此,只能想法子瞒下失贞之事。
崔莺嫁来沈家,最亲信的奴婢就是这个陪嫁丫鬟,丫鬟也的确忠心,知晓今日寺里这事后,缓了几瞬……便反应过来当下最要紧的是崔莺贴身衣服遗落在了佛寺里。
一旁的奶娃娃突然惊醒,崔莺慌忙抱了孩子来。
丫鬟见状,口中道:“少奶奶,您的贴身衣裳必须得拿回来,若不然,那歹人再拿着您的衣裳要挟您怎么办。秋儿这就回去寺庙给您把您的衣裳拿回来。”
崔莺自己也知道那贴身衣裳留在庙里就是个祸患。
闻言点头应下,交代秋儿小心行事。
*
佛寺里,卫宴正和寺中一僧人对坐饮茶。
这僧人原是京中侯府公子陈景,也是卫宴少时好友,数年前在落霞寺出家为僧法号景慧。
卫宴脸上还挂着崔莺一耳光打出的血痕,那景慧和尚视线不住在他脸上打转,终是没忍住出口调侃道:“你可知,那沈家的少夫人,是扬州城出了名的泥人性子,你到底是多放肆,她竟能被你激得动手打人。”
卫宴哑然失笑,却道:“泥人性子?我看未必。幼年时我养过一只野猫,有回抱它却被它抓的破相,今日那女子,张牙舞爪的性子,比之幼年那野猫,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想起那女子榻上折腾的模样,又忆起她噙着眼泪对自己动手时的模样。
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同泥人性子想到一处。
景慧和尚听他此言,隐隐觉察出了些话外之音。
试探道:“那沈家夫人,我从前见过一回,和明宁郡主生得有六七分相似,却比明宁当年容色更艳。可惜,已为人妇。不然,纳进东宫做个妾室,岂不正好,左右你那东宫后宅多年空置。”
卫宴听罢却没再言语,只淡笑了声搁下茶盏。
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
夕阳西下后,转眼就入夜。
卫宴同景慧和尚告辞,回了卧房歇息。
手下人收拾房内时,瞧见了崔莺留下的那些衣裳。
毕竟是主子幸过的女人,跟着的那小太监也不敢乱碰崔莺的贴身衣物。
只等卫宴回房时提了此事,问他如何处理那衣裳。
卫宴闻言走近,随手拎起内室床榻上堆叠在一起的女子衣物。
思量着如何处理。
突然,屋外响起一阵吵嚷声。
侍卫压着个婢女带了进来。
卫宴认出婢女是今日来寻人的那个丫鬟,眉心微蹙。
小丫鬟想起自己主子受的委屈,瞧见卫宴手边就是崔莺的衣裳,顾不得自己安危,便冲着卫宴直瞪眼,骂道:“好你个登徒子采花贼!还不快将我们少奶奶的衣裳还我!”
这话一出,卫宴便明白了这丫鬟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他低笑了声,想起那女子走前褪了衣裳着僧袍离去的模样。
捏着她衣裳的指腹微微发痒,缓声道:“你回去告诉你家少奶奶,明日午后,我等着她亲自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