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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江辞言丑喵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2024-06-25 19:37
来源:网络

《念念不忘》是一段深刻且扣人心弦的情感纠葛,主角沈轻与江辞言之间的爱恨交织,宛如一场无法预知结局的心灵冒险。在这本书中,每一个章节都是一次情感的深度探索,揭示了记忆与遗忘的边界,爱与痛的交织。故事以一次不经意间呼唤旧爱之名的瞬间爆发,点燃了两人关系中的隐秘炸药。江辞言的醋意与沈轻不可控的记忆衰退形成鲜明对比,将读者引入一个充满误解与真相探索的迷宫。当沈轻在记忆的深渊边缘徘徊,最终选择了一跃而下的决绝,留给江辞言的是无尽的悔恨与对过去的念念不忘。这不仅仅是一个爱情故事,更是一次灵魂的救赎之旅,探讨了在爱的名义下,如何面对自我,以及那些我们不愿放手的过去。《念念不忘》带你走进一个关于记忆、失去与救赎的深情世界,每个字句都是对情感复杂性的细腻描绘,让人读来既感伤又难以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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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小说介绍

这本念念不忘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沈轻江辞言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病了。比我想象得要严重得多。第一张便利贴写了我的家庭住址和手机号码,被我塞进了大衣口袋。说起……

《念念不忘》小说试读

第一章

第一章

情浓时,我叫了前男友的名字。

江辞言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和我亲热时叫他的名字,他如果知道了,会不会也觉得你很恶心?”

他一字一顿:“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我百口莫辩,江辞言不知道,我只是得病了,记忆在慢慢衰退。

后来,我忘了所有人,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一遍又一遍地喊我的名字,“轻轻,我错了。”

1

我看着江辞言起身,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系上。

也看见了江辞言冷漠到沉寂的脸。

“对不起,”我紧紧地攥着被子,“我不想这样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明明没有想他。”

我有些慌乱地解释着。

可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脑子一片空白。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叫了云迟的名字。

这其实不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了。

半个月前我在和江辞言去海边旅游。

我走在前面,捡起一个漂亮的贝壳。

我开心地拿到他面前。

“云迟,看!”

当时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江辞言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

我捡完一个又要去捡下一个。

江辞言却攥住了我的手。

很紧,很疼。

“一个就够了。”他看着我说。

“为什么?”我不懂。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脸色有些白。

“没有为什么。”

“你只能捡一个。”

直到现在,我现在才明白当时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伸手想要拉住江辞言的手,却被他一把打开。

那双平日盛满爱意的眼睛已经变了。

只剩下冰冷的嘲讽与厌恶。

江辞言在讨厌我。

我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双手僵在空中。

江辞言随手将手机扔到了我的面前。

上面是我朋友发来的消息。

[云迟回国了。]

手机是我的。

可这条消息是什么时候发来的?

我不知道。我也想不起来。

“你念念不忘的前男友要回国了。”江辞言嘲讽地说。

“你们可以再续前缘了。”

“高兴吗,沈轻?”

我说不出话来。

我失语了,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发声。

我失去了一个人最基本的语言功能。

江辞言冷笑了一声,“你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直到江辞言摔门离去,我都没能说出话来。

2

我们三个上的是同一所大学。

第一次见到江辞言,是在去女寝的路上。

我抱着一个塞满东西的大纸箱过去。

过几天是社团的表演。

我要将这些道具送到女寝去。

云迟有事忙,没空管我。

箱子最顶上的小兔子玩偶晃来晃去,最终掉在了地上。

还没等我动作,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它捡起来了。

我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他手里捏着玩偶,说,“我帮你。”

我正打算拒绝,他却已经接过了我手里的纸箱。

我只好将自己要去的地方告诉他。

“我知道。”他语气淡淡。

说完补充了一句,“我是云迟的室友。”

我来理所当然地问,“是他叫你来帮我的吗?”

他脚步顿了顿,最后低低地“嗯”了声。

路上我知道了他的名字。

江辞言。

将道具送到女寝楼下,我打电话叫她们下来搬东西。

江辞言还在。

我把那只小兔子玩偶递给他。

“今天麻烦你了,这个送给你。”

怕他误会又赶紧说,“这个是我自己买的,不是道具。”

江辞言看了会儿,将那个巴掌大的小兔子塞进了口袋里。

“不客气。”他说。

送完东西后,我遇到了赶回来的云迟。

他眉目舒朗,愧疚地摸了摸我的头。

“对不起轻轻,我今天有事没能帮你忙。”

“没关系,你不是叫了室友来帮忙吗?”

他垂眸安静了会儿,轻声问,“哪一个?”

“江辞言。”

“是他,”云迟笑容有些奇怪,“我回去会好好谢谢他。”

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没有再见过江辞言。

说起来奇怪,明明他是云迟的同系室友,但他们却很少一起出现。

我和云迟的恋情没有持续太久。

在某个雨夜我打着伞出去买东西,接到了云迟的电话。

“轻轻,我们分手吧。”

那天雨很大,我看着雨幕沉默了几秒。

电话另一头的呼吸清晰可闻。

我没有问为什么。

对我来说,感情结束就是结束了,能被放弃的都是不爱的。

询问原因没有任何的意义。

“好。”我说。

然而云迟却笑了。

“你看,轻轻,你从来不在乎我是留下还是离开。”

“这是你要和我分手的理由吗?”

“......不是的。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要出国了,不想跨国谈恋爱。”

云迟对我向来很坦诚。

挂断电话之后我叹了口气。

买了一大袋子的东西,本打算等云迟来接我,没想到却被分手了。

我只能自己回去。

我提着袋子艰难地往回走。

伞打得歪歪斜斜,雨水打湿了我的裙子。

就在我以为会继续这样下去的时候,一只手接过我手里的袋子。

另一只手顺便扶正了我的伞。

我一抬头,便看见了江辞言。

我累得气喘吁吁,只匆匆说了句谢谢。

太累了,我一句话也不想说。

于是我们打着伞沉默地走在路上。

快到寝室门口的时候,江辞言突然说,“我听见了。你们分手了。”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江辞言看着我笃定地说,“你会遇到更好的。”

我平静地说,“谢谢。”

那个时候我没想到,他口中那个更好的人是他自己。

此后,我经常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见到他。

教室,餐厅,图书馆

明明以前他也在,我却见不到他。

现在和云迟分手了,他却突然有了存在感。

云迟出国的那一天我没去。

他的另一位室友提前告知了我。

“其实,他之前是说气话的,不是真的想和你分手。”

我抬头看着拿着奶茶走来的江辞言。

对那人说,“算了吧。”

该离开的,迟早会离开。

而该来的,无论多晚都会到来。

对方叹了口气后挂断了电话。

我逐渐和江辞言熟了起来。

我发现他和我想象中并不一样。

细致,温和,说话有理有据。

我像是发现了一个宝藏,也越来越喜欢和他在一起。

我爱上他了。

我想和他在一起了。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云迟的朋友在背地里攻击江辞言。

他们认为是江辞言抢了云迟的女朋友。

流言很快传遍了学院。

可是提出分手的明明是云迟。

为什么要怪江辞言呢?

等到我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因为打架进了医院。

我泪眼婆娑地坐在江辞言的病床边。

他惊讶地看着我,手不停地抹着我的眼泪。

我拉住他的手,“我们在一起吧。”

他问我,“你不在意吗?”

不会在意他曾是云迟的室友吗?

不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吗?

我摇了摇头。

但他还是拒绝我了。

在我泪崩之前,他说,“告白应该是男孩子的事情。”

“沈轻,你再等等我。”

情人节那天,他向我告了白。

他抱着鲜红的玫瑰,手里拿着我送他的小兔子玩偶。

在答应告白之前,我问他会不会突然离开我。

就像突然出国的云迟一样。

江辞言坚定地说,“不会的。”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永远会在你身边。”

那天晚上,我最后一次给云迟打了电话。

我不希望那些流言影响到江辞言。

云迟的声音有些失真。

“轻轻,你真的会伤害我。

“如果江辞言没有那么好呢?”

我想也没想地说,“我已经爱上他了。”

如果他没那么好,那么我也没那么好。

两个没那么好的人在一起,绝配。

大学毕业以后我们结了婚,度过了一段幸福美好的时光。

当时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的。

3

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于是立刻去医院挂了号。

诊断结果出来的那天,我坐在医院楼下迟迟无法平静。

“阿尔兹海默症。”

医生是这么告诉我的。

早期会出现失语、遗忘的症状。

后面会逐渐严重。

我想起抓着医生的袖子,一遍又一遍地向他确认。

我才这么年轻。

我怎么可能会得这种病呢?

医生怜悯地看着我。

“这种病确实多见于老人,但是年轻人也不是没有。”

也就是说,是我倒霉。

我成了那极为少见的年轻患者之一。

“这种情况建议你告诉家属。”

我的父母不在这座城市,除了江辞言没有第二个熟悉的人。

我打了江辞言的电话。

可是他没有接。

我茫然地听着电话忙音,突然想起来他好像还在生气。

可是江辞言,我好害怕。

我跌跌撞撞地往回走,路上两次差点闯了红灯,都是被路人拉过来的。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回事?怎么不看路?”

我向路人连连道歉,反倒让路人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是要骂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

我沉默了很久,轻声说,“谢谢你。”

从那天之后,我与江辞言陷入了冷战。

他开始不回家,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接我的电话。

这个时候我发现我在开始遗忘有关于他的一切。

第二天我去楼下买了一沓便利贴回来。

我要将有关于他的事情都记下来。

只要我看见,就会想起来。

然后我拿着便利贴,忘了我的家在几楼。

我一扇扇门地敲过去。

“请问这是我家吗?”

有的人说不是,有的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有的人骂我神经病。

我甚至去问一个没我膝盖高的小孩子。

然后被小孩子的妈妈推开,说我是人贩子,嚷嚷着要报警。

有人认出了我,安抚了那位妈妈,也告诉了我答案。

那位妈妈依旧很生气,“她到底怎么回事?”

“神经病就应该在家里待着,别出来祸害人。”

可我怎么会是神经病呢?

我不是。

但我无力辩驳。

当我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也想起来了一切。

这是我第一次不想回来。

我握着门把手没忍住掉下了眼泪。

为什么不能再早一点呢?

再早一点我就不会那么狼狈地一个个去问了。

也不会被人用怪异的目光打量。

更不会被人抓着胳膊说要带去报警。

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病了。

比我想象得要严重得多。

第一张便利贴写了我的家庭住址和手机号码,被我塞进了大衣口袋。

说起来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经典款大衣。

是江辞言工作第一年花了整整一个月工资给我买的。

我有点心疼他的钱。

可他对我说,“我的妻子值得最好的。”

所以那件大衣一直挂在我的衣柜里。

我小心翼翼地打理着它,期待它能够保存得更久。

就像我们的爱情一样。

第二张便利贴我贴在了衣柜里,一打开就能看见。

[左边第二件驼色大衣是江辞言送给我的。我很喜欢。]

第三张贴在第二张旁边,也很明显。

[江辞言是我的丈夫。]

第四张压在我的枕头下面。

[我爱他。]

——这是我最重要的秘密。

4

江辞言已经半个月没回来。

我每天都会在客厅里等到凌晨。

为了不让自己遗忘他的一切,我开始记录下他的喜好。

贴在冰箱上、衣柜里、书架上。

我甚至会在睡觉前在自己脑门上贴一张便利贴。

这样我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会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留言。

我会在每天早上复习有关于江辞言的一切。

期待再次见到他的时候能够脱口而出。

终于,江辞言再次出现了。

然而他看见我的一瞬间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在这?”声音责备。

再见他我竟然有些紧张。

我害怕他还在生我的气。

“我,我有话想要对你说。”我说。

然而江辞言没有听我说话的意思。

他径直走进了书房,拿了东西之后便要离开。

我立刻追了上去,“辞言,江辞言!”

江辞言根本没打算等我。

他面容冷峻,步伐匆匆。

像是想要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

我穿着拖鞋追赶他,一不小心被摔倒在地。

脚腕传来一阵剧痛。

江辞言明明听到了,可是他没有回头。

我看着他上了车。

车灯亮起来,刺得我睁不开双眼。

车里的江辞言神情冷漠地启动了车子。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顾不得穿上掉落的拖鞋,直接冲到了车前张开双臂挡住。

急刹车的声音刺耳。

江辞言的表情从冷漠、震惊到愤怒。

他下车大步走到我面前,大力拉扯着我的胳膊。

“沈轻,你找死吗?”他大声吼我。

“我不拦你就走了。”我看着他。

我小心翼翼地拉住江辞言的手。

他没有躲。

“可以留下来吗?我有事想要告诉你。”

我仰头看着江辞言,期待他再一次心软。

然而江辞言站在我的面前,动作缓慢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冷淡地说,“不要让我觉得恶心。”

我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江辞言,不要这样跟我说话。”我祈求他。

江辞言神情讽刺地看着我。

这时我突然看见有人从江辞言的车里下来。

我这才发现原来江辞言不是一个人。

“江哥,”那女孩子眼睛好大,看起来好可爱好天真,“怎么了?”

我不知道她。

我现在都不知道江辞言身边都有什么人了。

江辞言拉着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拽了下来。

“没事,我们走吧。”他对她说道。

我僵住了。

这一秒我既无法说话,也无法移动身体。

那个女孩子穿了件单薄的裙子,裙子外面是江辞言的西装外套。

我一时不知道到底因为心痛而无措,还是因为患病而反应不过来。

他都要打开车门了,我才问,“这段时间,你们都在一起吗?”

江辞言顿了顿,冷漠的双眼朝我看来。

女孩子抿唇看向我,“你是嫂子吧,我听江哥说起过,你别误会,我只是跟着江哥出差。”

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真的那么冷吗?

那件外套对她来说那么温暖吗?

温暖到需要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摸来摸去。

我没理她,只是看着江辞言。

我想要听江辞言的回答。

可他默认了。

我知道他默认了的不是她的话。

他默认的是我的问题。

他们这些天一直在一起。

我的丈夫这些天一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谈论我的。

我只知道,江辞言以前不会让任何异性靠近他。

他说,他永远都会在我身边。

可是现在,他不会了。

江辞言和她上了车,车子发动的时候我冲出去扒住车窗了。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拉住他。

也许江辞言只是在故意气我呢?

“辞言,之前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生病了,我得了......”

江辞言目光嘲弄,打断了我。

“犯贱也算是一种病吗?”

那一刻,耳边轰鸣,我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5

我被他推倒在地上,膝盖、胳膊上都有不少擦伤。

站起来的时候脚腕和脚底都痛。

我一瘸一拐地往回走,被半路看到我的小区看门大爷硬是拉去了附近的诊所。

清理伤口的时候我咬紧了嘴唇,血腥味很快溢满了口中。

看门大爷叉着腰点着我的额头。

“你说你大半夜地出来跑什么,我还以为是鬼呢!

“这么多伤也不知道来清理下,我没看见你怎么办?

“小姑娘家家的,这么莽。”

我苦笑,“你没看见的话,我早就回家了。”

看门大爷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

他看着最后叹了口气,“丫头,你这怎么了啊?”

我低下头,泪水滴落在身上。

大爷没敢再问我,他把我送回了家,想要跟我说什么,最后还是只摆了摆手走了。

第二天我收到了江辞言寄来的离婚协议。

第三天搬家公司上门要把他的东西搬走。

我拦在门口像个不讲道理的泼妇,“我要见他。”

“他不少东西都是我买的,要搬走也得经过我的同意。”

江辞言把我一切联系方式拉黑,我没办法联系到他,他的公司我也进不去。

原来只要他不想,我就真的见不到他。

他们没办法做主,最后只好给江辞言打了电话。

过了会儿,他们走过来跟我说对方不愿意见我。

我不同意搬走的,他就不要了。

我怔愣了很久,最终只能慢慢让开。

他不要的哪里是我买的东西,而是我。

江辞言不要我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把属于江辞言的一切一点一点地搬干净。

有个人大概是看我太可怜了,搬东西的间隙过来安慰了我一下。

不就是离个婚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这种出轨的,有什么可留恋的。”

我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那人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在他新房子那儿看到个美女,挺亲密的。你们不是因为这个才离婚的吗?”

我想起来那天见过的人,向他描述了下。

“是她吗?”

“就是她。”

原来江辞言真的不要我了。

不是一时赌气,他有了别的爱人。

我没再说话,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卧室,将枕头下面的便利贴拿出来看了又看。

搬家公司走了之后,我拿了钥匙出了门开车偷偷跟在他们的车后。

江辞言新买的房子离我们的家很远,甚至离他的公司也很远。

他不喜欢开车,更不喜欢长时间开车。

所以,他到底是在迁就谁呢?

我跟着他们一路走到了另一个小区。

陌生车辆不允许进入。

搬家公司的车停了下来,员工站在门口打电话。

我停在了角落里观察他们。

过了四五分钟,我看到了一个娇小的人影从里面跑出来,引导着搬家公司的车跟她走。

就是她。

那个出现在江辞言车里的人。

口袋里还放着我出来的时候拿的便利贴。

我把它拿出来的时候,纸张边缘划伤了我的手。

尖锐的疼痛让我的手抖了下。

[我爱他]这几个字我写的时候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恶心。

我终于体会到了和他一样的感觉了。

恶心。

6

砰砰——

车窗被人敲响。

我按住自己颤抖的双手,下意识地开口道歉。

“抱歉,我马上挪车......”

然后顿住。

是那个女人。

她站在车外伸手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头发。

“下来聊一聊吗,沈小姐。”

被便利贴划伤的手指真的好痛。

见我没有反应她从另一边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

“自我介绍下,我叫陈然,今年二十岁,正在读大三,是江哥的实习助理。”

她看着我,突然说,“沈小姐比我大了好几岁吧。”

陈然确实还小。

她看起来活泼俏皮,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正值青春的朝气。

我看着她,在她身上寻找江辞言会喜欢的地方。

而相比之下,我已经开始变得死气沉沉。

我收回视线,“你找我想要说什么?”

陈然也没绕弯子。

“沈小姐,该放手的就放手吧,都撕破脸了硬拽着没什么意思。”

我讽刺地问,“你是想说他现在爱的是你吗?”

陈然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问,“去看看我们住的地方吗?”

“放心,他不在。”

我跟着陈然去了那里。

搬家公司的员工还没走,看到我的时候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也是,谁能想到原配会和第三者出现在一起呢?

陈然带我走进客厅。

“我喜欢大一点的房子,所以就买了这个。”

我们的房子是结婚的时候买的,不算大。

江辞言说以后换一个大一点的。

现在他确实换了。

只不过女主人不是我。

“我不喜欢暗色的设计,你们原来的住处设计就太沉闷了。”

我打断她,“那是我布置的。”

陈然笑而不语。

她的笑就好像一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她说的不是设计,而是人。

陈然感慨地向我介绍了所有的房间,甚至连以后把婚纱照放在哪里都想好了。

如她所说,这里处处都透露出另一个人的审美。

“沈小姐,”陈然对我说,“早离婚对谁都好。”

“你就这么急着上位,”我满目嘲讽,“怎么,怕他忘不了我吗?”

陈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但是她很快就笑了。

“我很理解你。

“让任何女人放弃江哥这样的男人都会有些困难。我也是。”

陈然看起来很善解人意也很大度。

“不过为了江哥,我觉得我可以接受你的存在。

“实在忘不掉以后可以来见见,这样会好受一点吧。

“男人其实不太会拒绝送上门的。”

没有什么比一个第三者说出这种话更令人觉得恶心了。

我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陈然白皙的脸迅速红肿了起来。

而我的手也剧烈颤抖着。

“你不也是送上门的吗?”

陈然脸色剧变。

“既然这么大度,我祝你梦想成真。”我哑声对陈然说。

“但是,你们别来恶心我了。”

7

去民政局的那天,江辞言回来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有很多事情不记得了。

家里到处贴了便利贴,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开始渐渐遗忘很多事。

所以我开始写日记

企图以文字的形式留住那些记忆。

江辞言回来的时候我窝在卧室的角落里写日记。

厚厚的窗帘遮挡了外面的阳光,屋里一片阴暗。

可我很喜欢。

我觉得很安心。

我听叫脚步声在外面响起,随即来到我的门前。

我能看见门缝里透出的阴影。

他似乎在犹豫,半分钟后推开了房门。

我仰头看着这个出现在门口的男人,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纸团。

我的日记本摊开,上面写着[他叫江辞言,是我已经打算分开的爱人......]

还没写完,但我后面要写什么我已经忘记了。

忘记了我们为什么要分开。

江辞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冷漠得像看一个陌生人。

但我知道他,我有他的照片

“为什么没来民政局?”他问。

“对不起。”我下意识地道歉。

他看了眼腕表,“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收拾东西现在去。”

“我在外面等你。”

江辞言的车上还有一个人,坐在副驾驶。

她摆手跟我打招呼。

我摸遍了全身也没找到一张便利贴告诉我她是谁。

江辞言上车看了我一眼,对她说,“不用跟她说话。”

我又摸了摸口袋里的纸团。

觉得有点心痛。

民政局登记之后还需要一个月离婚冷静期。

也就是说,我们还要再见一面。

从民政局出来,我看着江辞言的背影问,“和我在一起,你很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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