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静的乡村背景下,《悄然变化》展开了一段关于家庭、成长与独立的故事。主角许世彦,一个不屈于传统束缚的青年,与父亲的冲突达到了顶点,坚决要求分家,追求自己的生活。家族的纷争在许老爷子的愤怒与许世彦的固执中升级,最终在许老太太的决断下,一场不同寻常的家庭分割拉开序幕。
故事巧妙地绕过了物质的纠葛,聚焦于人物情感与生活智慧的碰撞。许世彦带着仅有的家当和妻子,踏入了善良的老李太太家,她的慷慨接纳为这对年轻夫妇提供了一个温馨的避风港。西屋不仅成了他们的临时居所,更是他们新生活的起点,每一件家具的搬运都承载着对未来的希望。
《悄然变化》不仅讲述了一个家庭的裂变与重组,更深刻地反映了个人意志与家庭责任之间的微妙平衡。在简单的乡村生活中,展现了人性的光辉与生活的不易,让读者在许世彦的故事中,看到挑战传统、追求自我价值的勇气。这是一部关于梦想、爱情与独立精神的温暖之作,邀请你一同见证那些悄然发生,却足以改变一生的瞬间。
主角是许世彦苏安瑛的都市生活小说《悄然变化》,本书是由作者“参娃”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老哥消消气儿,这事儿你们爷俩好好商议,可不兴动手打人啊。”一边说着,赵大海回头看向许世彦。“……
《悄然变化》小说试读许老爷子被儿子气的暴跳如雷,直嚷嚷着要把三儿子夫妻撵出去。
许世彦更是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坚持要分家出去单过。
父子两个较上劲了,谁都不肯低头退让,任谁劝也不好使。
最终许老太太也生气了,索性就找来左邻右舍和队里的干部过来做见证,真的给分了家。
其实也没啥好分的,大田地属于生产队,不归个人。
那点儿自留地和小片儿荒没多少,这时候庄稼正长呢,就算要分,也得等到秋天收地打粮之后,分点儿粮食。
许世彦在生产队挣的工分算他自己的,再就是结婚置办的那一套家具、被褥行李等,都归小两口。
周桂兰做主,给了儿子儿媳一些口粮,还有过日子要用的家什。
许家只有三间房,住着十几口人,房子肯定不能分。
原本周桂兰说是要补贴给儿子点儿钱,那头许成厚就喊着一分钱不给,有本事自己想办法,没能耐就睡露天地。
许世彦也没跟爹妈计较,转身出去,很快找到了住处,还领着几个平日里相处不错的小伙子,直接抬了家具就走。
村西头有一户姓李的人家,老两口没孩子,老李头在前川山上给队里看参,平常家里只有老李太太自己住。
许世彦平常就挺照顾老李太太,帮着挑水劈柴,有时候打了鱼什么的,也给老太太送去一条。
所以许世彦过去一说,要借李家西屋住一阵子,老李太太高高兴兴的就同意了,还说家里锅碗瓢盆随便用,园子里的菜随便吃。
老李太太挺爱干净,别看西屋平常不住人,收拾的挺立整。
就这样,在众人帮助下,许世彦两口子很快把家具行李等东西都搬到了李家。
“几位兄弟,谢谢啊,今天实在是太仓促了,连杯茶水都没准备。
这样,等着过些时候,我这头都安顿妥当了,请几位兄弟喝酒。”
一切安顿妥当后,几个小伙子就要告辞,许世彦颇为过意不去,满是歉意的说道。
“三哥,咱兄弟要是这么说话可就没意思了啊,咱什么交情啊?跟我们还这么客套?”其中一个人大笑道。
“没有三哥伸手,我儿子掉大江里就淹死了,别说是这点儿小事,三哥往后你有啥活,尽管开口。”
“是,春明这话不假,咱弟兄说多了见外。
我爹的命是三哥救的,我们家小五那条腿不是三哥帮着接骨,就残废了。啥都不用说,往后用兄弟就吱声儿。”另一个小伙子也笑。
别看许世彦在家里不受父亲待见,总嫌弃他。实际上在队里,许世彦的人缘不错,跟不少人都有交情。
尤其是他跟着楚老学了一段时间医术,自己又自学了几年,真正说起来,比那些赤脚医生还要强不少呢。
东江沿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根本没有卫生所,之前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
反正这年月也不讲究那些,不要行医职格证。乡里乡亲有点儿小毛病,许世彦顺手也就给治了,所以不少人都承着他的人情。
“得,那我也不说啥了,时候不早,等会儿你们还得下地干活,不留你们了。”
闻言,许世彦便没再多说,只拍了拍何春明的肩膀,笑道。
几个小伙子说笑几句,便都各自离开。这边老李太太也收拾好了早饭,喊着许世彦和苏安瑛小两口来吃。
方才在许家光是吵吵着分家,连早饭都没吃,这会儿眼见着七点了,可不都饿了怎么?
“媳妇,过来吃饭吧,这是咱李大娘,对我可好了。往后这就是咱自己家,先来吃顿饭不要紧。”
到这会儿,许世彦总算有工夫好好跟媳妇说话了。伸手扯了苏安瑛过来坐下,将粥碗往媳妇跟前推了推。
“没事儿,你别担心,分家没坏处。”见苏安瑛低着头没动,许世彦知道,小媳妇这是被吓着了。
也是,苏家向来都一团和气,他那老丈人脾气很好,从来都不舍得对闺女说句重话。
别看苏家姐妹不是同一个母亲,但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和和睦睦的也没那么多破事儿。
小媳妇从来没见过这等场面,被吓到了正常。
“放心,我就算再没本事,养活你总归没问题。咱俩结了婚成了夫妻,就是一体,我不会让你吃苦的。”
许世彦见媳妇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心头叹气,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媳妇的手。
“我不怕吃苦,我能干活,在家的时候我都下地干活挣工分。”
苏安瑛猛地抬头,看着许世彦,大眼睛水光盈然,两滴眼泪挂在眼角,马上就要落下来。
“我跟你结了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吃苦也好受累也罢,我都不怕。”
苏安瑛抬手,用手背抹去眼泪,“可是我没撺掇你分家,这罪名安我头上,我受不了。”
许世彦讶然,猛地想起,刚才从许家出来的时候,他那个爹好像吵吵什么来着。
当时许世彦正忙着抬家具没太留心,以他对父亲的了解,那老头子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保不齐就是连儿媳妇一起骂了,说是苏安瑛刚嫁过来,就挑唆父子离心,撺掇分家之类。
说起来也是怪了,人都说乡下婆子蛮不讲理,只会胡搅蛮缠骂大街。可是在许家,偏偏就反了过来。
别看周桂兰大字不识,却讲理,不管家里外头,从不骂一句脏话。生气了顶多不搭理人,绝没有撒泼骂街那些毛病。
“别理咱爹,那就是个混不吝。”许世彦偷偷瞥了眼那边吃饭的老李太太,一手攥着媳妇的小手,低声道。
“以后有机会了,我慢慢给你讲咱家的事儿,到时候你就明白了。”许世彦轻声哄着媳妇。
“快吃饭,吃完饭了你在家收拾收拾,我出去一趟准备点东西。趁着我还有几天婚假,明儿个我陪你回门。”
生产队的活除了春种秋收,平常也未必每天都下地。尤其这七月,地里的活不多。
许世彦结婚,跟队里请了几天假,陪着媳妇回门还是够用的。
上辈子结婚第二天就去了大安煤矿,没能陪媳妇回门,一直都觉得遗憾,这回必须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