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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为邬宜主角的小说完结版《婚碎》全集

2024-06-27 19:52
来源:网络

《婚碎》是一场关于爱与放手的现代情感纠葛,作者黎黎雾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主人公邬宜与“我”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故事在一次不经意的重逢中拉开序幕,离婚后的“我”在新生活的洗礼下逐渐找回自我,那些曾被深爱填满的日子,随着一次次心碎而淡漠。正当生活似乎要翻开新的篇章,一通突如其来的医院电话,将“我”拉回现实的漩涡——母亲的病危成为转折点,而一位温柔女孩的出现,如同一抹温暖的光,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这部小说不仅仅是关于爱情的消逝,更是关于成长、责任与自我救赎的深刻探索。在失去与重生之间,“我”学会了放下过去,理解真正的爱情是成就彼此,而非牺牲自我。《婚碎》以它独特的叙事魅力,带领读者经历一场心灵的旅行,揭示了在爱的废墟上重建希望的力量。

周聿为邬宜主角的小说完结版《婚碎》全集
周聿为邬宜主角的小说完结版《婚碎》全集

《婚碎》小说介绍

《婚碎》此书作为黎黎雾的一本都市生活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邬宜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发现我无动于衷,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中途,老莫回来了,问我和邬宜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这些年,……

《婚碎》小说试读

第4章再见面

搬到出租屋后,我认真打扫布置。

全身心都投入自己的新生活,再也没想起邬宜。

离婚这件事,似乎被冲淡。

这得多谢邬宜从前给我打了无数次预防针。

或许,我曾经真的很爱她。

可我一次次捧着真心给她看,她却一次次摔碎。

爱早晚有被消耗殆尽的那一天。

而我的爱,不复存在了。

去救援队报道的那一天,我神清气爽。

因为从救援队卸职已久,队长的职称不复存在,

需要度过两个月的考察期,方能入职普通队员。

当年的师父在办公室拍着我的肩膀叹气惋惜。

“你小子当年前途挺好,却辞职回家,真是昏头。”

我低头苦笑,应下自己的错误。

那时候自己的确太卑微了,为了邬宜,丢弃理想。

可一份好的爱情,从来不需要靠牺牲延续,而是成全。

下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来自医院的电话。

我妈心脏病复发了。

一个小时后,我跑得满头大汗,急得找不到病房。

这时,一只柔软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好,请问是程梅的家属吗?”

我回头撞上一双弯弯的笑眼。

“对我是她儿子,请问她在哪间病房?”

女孩声音清浅温柔。

“我带你去吧。”

我爸去世得早,只剩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这些年她为了我,吃了许多苦。

我守了我妈一天,直到她病情控制住。

又为她转到了单人病房,才去找主治医生询问治疗方案。

是夜,走廊上人不多。

没想到,为我带路的女孩竟是我妈的负责护士,我认真听完她讲相关事宜。

“手术能尽快安排,我们就尽快做。”

“好。”

话说完,准备离开时,她却摘下口罩。

“你真的不认识我啦?”

女孩面容甜美,脸侧的酒窝深深。

我一愣,脑子里还是没对上号。

只听见她轻声提示。

“六年前、安沛县。”

一幕幕洪水画面浮现在我脑海中,我惊喜地瞪大了双眼。

“是你?”

她笑意更甚,重重点头。

“嗯,就是我。”

舒宁宁是我在六年前抗洪救灾中救下的一个女孩,那年的她十六岁。

而我二十二岁,正是满怀抱负,一身热血。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笑容带着怀念。

“那会儿,你才这么点高。”

“对呀现在我可长大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忍俊不禁。

当晚回到家,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一位老朋友发来的,内容是让我明天去参加他儿子的满月礼。

因为交情颇深,我答应了。

令人没想到的是,邬宜也去了。

老莫虽然是我们的共同好友,可以前这些聚会她从不参加。

每次都会说浪费时间,一点意义都没有,她根本看不上。

包厢里,她姗姗来迟。

波浪卷发披在胸前,身上的长裙衬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

手上还挽着西装革履的沈确。

郎才女貌,好不般配。

我淡淡看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

邬宜全程和沈确黏在一起,行为举止间透露着亲密。

在座的寥寥几个知情的人面露疑惑,却不好出口询问。

我低头吃了口菜,味道不错。

邬宜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发现我无动于衷,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中途,老莫回来了,问我和邬宜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这些年,我对她的付出身边朋友都看在眼里。

我一笑,平静回答。

“我们离了。”

邬宜一愣,死死盯住我。

在座知情的人纷纷惊讶,又不好刨根问底。

我放下筷子,毫不在意的解释。

“遇人不淑,爱早没了,拖下去没什么意思,离了对我们都好。”

此时,外面一个醉酒的男人正巧经过包厢敞开的门。

在听到我的话停住了脚步,闯进来用力拍着我的肩膀。

“兄弟你说的对!不光是我们男人,有些女人渣起来更可怕,结婚前装一副爱我们的模样,结婚后就抱怨我们没本事没能耐,变脸比翻书还快,合着全世界都欠她的!”

男人说得声情并茂,还抹了把脸,看来也是受过伤的性情中人。

一番话下来,所有人面面相觑,尴尬地低下头。

邬宜则死死咬着嘴唇,不加掩饰地看着我,眼底情绪复杂。

我不置可否,将那位大哥送出门。

饭局散的时候,邬宜站在走廊上,长发遮住了眼睛,身边还有讲话逗她的沈确,可她好似魂不守舍。

我准备开车走人,一个女人喊住了我,是邬宜的好友。

“老周,小宜她可能喝多了酒,现在头晕不舒服,你送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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