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与背叛的错综交织中,《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揭开了一段令人战栗的悬疑爱情故事。主人公甘浅,深陷命运的漩涡,她的世界在一夜之间崩塌——不仅家庭遭遇变故,自身更陷入生死边缘。而那个曾誓言守护她的男友许时,竟为拯救他心中的白月光,做出了不可饶恕的选择。在一场跨境案件的迷雾中,七具无头尸体成为解开秘密的关键。许时,以法医的身份游走于真相与谎言之间,却未能识破近在咫尺的真相——那失去生命的躯体,藏着他对甘浅未了的情缘。随着剧情的深入,一桩桩精心布局的谜团渐渐浮出水面,不仅挑战着读者的神经,也拷问着爱情与牺牲的真正意义。在这场生命与爱情的赌局里,甘浅的灵魂徘徊,寻求着最后的正义与救赎。这不仅是一场心理的较量,更是对人性深处复杂情感的深刻探讨。《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一段让人无法释怀的禁忌之恋,带你走进一个关于爱、背叛与复仇的极致世界。
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温言许时甘浅小说在线免费阅读(大结局)推荐指数:10分
《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在线阅读全文
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讲述了温言许时甘浅的事情,作者风行止通过对主角经历的细致化描写,让读者对小说欲罢不能。结婚七年,许时的白月光回国了。父亲去世,家中破产,自己又肾脏衰竭,她哭地梨花带雨。许时倾尽全力都没找到匹配的肾源。一起跨境杀人案件,七具无头尸体整整齐齐。无影灯下,许时取出了女尸的肾,如获至宝般献给白月光。但他不知道,那具缺了半截小拇指的躯干的主人,是我。《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 1 免费试读1
国道上,警车停了一路,红蓝的灯光交替闪烁,警戒线将群众与现场隔离。
许时身着法医服,带着手套,冰冷的视线从七具尸体上一一扫过。
我飘在他身旁,那一刻,我太希望他能认出我,替我洗清冤屈。
当看到那具无头女尸时,他的目光停了一瞬,随即别开眼,开始收集任务。
我愣在原地,旁人分不出也就罢了,但我与许时结婚七年,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我?
我的心揪做一团。
或许是尸身毁坏太严重,毕竟受到爆炸影响,身上还有大片烧伤。
等尸检过后,他一定能察觉到的,对吧?
许时回到解剖室,立即投入尸检环节,时间滴答流逝,每分每秒都无比珍贵。
「许老师,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休息会,下午再来吧。」
许时摇摇头,「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任务待处理。」
他不说,别人也不好问,只让他保重身体便离开。
一封报告躺在桌边,许时沉沉地盯着它,目光晦涩,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他似是下定了决心,一步步靠近手术台女尸的位置,手中的解剖刀泛着冷光。
哈格多恩式扁头针在我的腹间穿梭,针头刺穿皮肉的声音在静室里被放大数倍,显得毛骨悚然。
他去了私人医院最顶层。
至此,许时要做什么,我心如明镜。
他的白月光甘浅肾衰竭,许久找不到匹配的肾源,此刻正弱柳扶风靠在病床上,等待他的援助呢。
甘浅努力挤出笑容,「阿时,你来了。」
「我时无多日,生命的最后,还能有你陪着,真好。」
许时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额头上,「瞎说什么?我找到了和你匹配的肾源,你才不会死。」
果不其然,许时把我的肾给了她。
两行清泪滑落,我抬手擦了擦,面上早已斑驳一片。
找到?分明是仗着职务之便的强取豪夺。
我的尸体和其他六具来自他国的尸体混杂在一起,源头难以追溯,想将案情伪造成越境器官贩卖易如反掌。
许时啊许时,如果你知道害我的人就是甘浅,你还能这样淡然自若吗?
我知道许时和甘浅的故事,他们从高中开始谈恋爱,一直谈到工作,甚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那一步。
要不是甘浅她爸不同意女儿嫁给一个小法医,非要带甘浅出国,他们也该结婚了。
现在甘浅她爸去世,家里破产,甘浅无处可归,才想起她七年前的初恋,许时。
我第一次见甘浅,是在夏日的夜里。那次她穿着红色长裙,扶着一身酒气的许时按响了门铃。
「你就是温言吧,早听阿时说过你,他说的没错,你这双眼睛,跟我年轻时可真像。」
她语气淡淡,看我的目光没有半分好奇,好像与我认识许久。
我心中虽不舒服,但念在女儿诺诺已经睡着,并未说什么。
我伸手去接许时,想搀扶他进房。
「浅浅,这次回国要待多久,能不能别走?」许时却挣开我,转身紧抓甘浅的手臂,声音几近带着哀求。
「好,我不走。」甘浅微微笑着。
许多次回想起,我都以为那日许时是喝醉了。
可现在看来,他分明是借着宿醉,才明目张胆地说出了七年前那句不敢对甘浅开口的话。
从此,甘浅高调闯入许时的生活。
我见过许多次甘浅坐在许时的副驾驶上,披着许时的外套,眉眼弯弯,和他谈笑着一同去医院。
也见过许多次,许时替她撑伞,长臂搭在她肩上,甘浅整个人靠在许时怀里,仿佛两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私下问过许时,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只听了几句便耐心耗尽:「不过是顺路,浅浅家里都这样了,我不帮她,她还有别的选择吗?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
「我工作很忙,院里有人等着,你自己照顾好诺诺。」
许时说完就走了,诺诺睁大眼睛,抱着小熊玩偶在房门口探着脑袋往外看。
「妈妈,爸爸为什么生气?」
我揉揉她的脑袋,「不关你的事,起床吃饭吧。」
她仍站在门口不动,低着头,瘪着嘴,隐隐要哭。
「是不是因为甘阿姨?甘阿姨说爸爸真正喜欢的人是她,她还问诺诺以后想不想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妈妈,爸爸会不会不要我们?」
我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傻诺诺,爸爸最喜欢你了,甘阿姨是逗你的。」
许时到底爱没爱过我,我不知道,但他爱自己的女儿,这点我很肯定。
当初诺诺出生,许时推去了所有工作,在医院陪了我三天,也整整三天三夜没合眼。
他本就心思细,方方面面都顾及的很周全,有他在,我无比心安。
快生产时,我痛的不行,一向沉着冷静的他手足无措,声音哽咽,红了眼眶。
护士把诺诺抱到我们跟前,许时看着婴儿熟睡的小脸,握紧我的手,落下一滴泪来。
后来,他主动揽过给孩子喂饭、洗衣服、换尿不湿、陪她玩的任务,很累,可他脸上的笑容却比先前多了很多。
他或许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是个好父亲。
现在,他扭头就走了。
他忘了,今天是女儿的生日。
他也忘了,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
再后来,甘浅趁着和我说话的空隙,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许时闻声而来,看向我的目光,和我七年前见他的第一眼一样冰冷,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他紧抿着唇,什么都没说,抱起甘浅去了医院,那天晚上他没回来。
甘浅的病更重了,许时在工作单位和私人医院两头跑,急着照顾她,忙的连家都不沾。
餐桌上的菜热了一遍又一遍,发出去的一条条信息显得如此荒唐可笑。
我们之间,或许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