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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温言许时甘浅小说在线免费阅读(大结局)

2024-07-18 17:43
来源:网络

在爱与背叛的错综交织中,《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揭开了一段令人战栗的悬疑爱情故事。主人公甘浅,深陷命运的漩涡,她的世界在一夜之间崩塌——不仅家庭遭遇变故,自身更陷入生死边缘。而那个曾誓言守护她的男友许时,竟为拯救他心中的白月光,做出了不可饶恕的选择。在一场跨境案件的迷雾中,七具无头尸体成为解开秘密的关键。许时,以法医的身份游走于真相与谎言之间,却未能识破近在咫尺的真相——那失去生命的躯体,藏着他对甘浅未了的情缘。随着剧情的深入,一桩桩精心布局的谜团渐渐浮出水面,不仅挑战着读者的神经,也拷问着爱情与牺牲的真正意义。在这场生命与爱情的赌局里,甘浅的灵魂徘徊,寻求着最后的正义与救赎。这不仅是一场心理的较量,更是对人性深处复杂情感的深刻探讨。《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一段让人无法释怀的禁忌之恋,带你走进一个关于爱、背叛与复仇的极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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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

推荐指数:10分

《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在线阅读全文

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讲述了温言许时甘浅的事情,作者风行止通过对主角经历的细致化描写,让读者对小说欲罢不能。结婚七年,许时的白月光回国了。父亲去世,家中破产,自己又肾脏衰竭,她哭地梨花带雨。许时倾尽全力都没找到匹配的肾源。一起跨境杀人案件,七具无头尸体整整齐齐。无影灯下,许时取出了女尸的肾,如获至宝般献给白月光。但他不知道,那具缺了半截小拇指的躯干的主人,是我。《为救白月光,男友取走了我的肾》 1 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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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道上,警车停了一路,红蓝的灯光交替闪烁,警戒线将群众与现场隔离。

许时身着法医服,带着手套,冰冷的视线从七具尸体上一一扫过。

我飘在他身旁,那一刻,我太希望他能认出我,替我洗清冤屈。

当看到那具无头女尸时,他的目光停了一瞬,随即别开眼,开始收集任务。

我愣在原地,旁人分不出也就罢了,但我与许时结婚七年,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我?

我的心揪做一团。

或许是尸身毁坏太严重,毕竟受到爆炸影响,身上还有大片烧伤。

等尸检过后,他一定能察觉到的,对吧?

许时回到解剖室,立即投入尸检环节,时间滴答流逝,每分每秒都无比珍贵。

「许老师,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休息会,下午再来吧。」

许时摇摇头,「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任务待处理。」

他不说,别人也不好问,只让他保重身体便离开。

一封报告躺在桌边,许时沉沉地盯着它,目光晦涩,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他似是下定了决心,一步步靠近手术台女尸的位置,手中的解剖刀泛着冷光。

哈格多恩式扁头针在我的腹间穿梭,针头刺穿皮肉的声音在静室里被放大数倍,显得毛骨悚然。

他去了私人医院最顶层。

至此,许时要做什么,我心如明镜。

他的白月光甘浅肾衰竭,许久找不到匹配的肾源,此刻正弱柳扶风靠在病床上,等待他的援助呢。

甘浅努力挤出笑容,「阿时,你来了。」

「我时无多日,生命的最后,还能有你陪着,真好。」

许时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额头上,「瞎说什么?我找到了和你匹配的肾源,你才不会死。」

果不其然,许时把我的肾给了她。

两行清泪滑落,我抬手擦了擦,面上早已斑驳一片。

找到?分明是仗着职务之便的强取豪夺。

我的尸体和其他六具来自他国的尸体混杂在一起,源头难以追溯,想将案情伪造成越境器官贩卖易如反掌。

许时啊许时,如果你知道害我的人就是甘浅,你还能这样淡然自若吗?

我知道许时和甘浅的故事,他们从高中开始谈恋爱,一直谈到工作,甚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那一步。

要不是甘浅她爸不同意女儿嫁给一个小法医,非要带甘浅出国,他们也该结婚了。

现在甘浅她爸去世,家里破产,甘浅无处可归,才想起她七年前的初恋,许时。

我第一次见甘浅,是在夏日的夜里。那次她穿着红色长裙,扶着一身酒气的许时按响了门铃。

「你就是温言吧,早听阿时说过你,他说的没错,你这双眼睛,跟我年轻时可真像。」

她语气淡淡,看我的目光没有半分好奇,好像与我认识许久。

我心中虽不舒服,但念在女儿诺诺已经睡着,并未说什么。

我伸手去接许时,想搀扶他进房。

「浅浅,这次回国要待多久,能不能别走?」许时却挣开我,转身紧抓甘浅的手臂,声音几近带着哀求。

「好,我不走。」甘浅微微笑着。

许多次回想起,我都以为那日许时是喝醉了。

可现在看来,他分明是借着宿醉,才明目张胆地说出了七年前那句不敢对甘浅开口的话。

从此,甘浅高调闯入许时的生活。

我见过许多次甘浅坐在许时的副驾驶上,披着许时的外套,眉眼弯弯,和他谈笑着一同去医院。

也见过许多次,许时替她撑伞,长臂搭在她肩上,甘浅整个人靠在许时怀里,仿佛两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私下问过许时,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只听了几句便耐心耗尽:「不过是顺路,浅浅家里都这样了,我不帮她,她还有别的选择吗?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

「我工作很忙,院里有人等着,你自己照顾好诺诺。」

许时说完就走了,诺诺睁大眼睛,抱着小熊玩偶在房门口探着脑袋往外看。

「妈妈,爸爸为什么生气?」

我揉揉她的脑袋,「不关你的事,起床吃饭吧。」

她仍站在门口不动,低着头,瘪着嘴,隐隐要哭。

「是不是因为甘阿姨?甘阿姨说爸爸真正喜欢的人是她,她还问诺诺以后想不想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妈妈,爸爸会不会不要我们?」

我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傻诺诺,爸爸最喜欢你了,甘阿姨是逗你的。」

许时到底爱没爱过我,我不知道,但他爱自己的女儿,这点我很肯定。

当初诺诺出生,许时推去了所有工作,在医院陪了我三天,也整整三天三夜没合眼。

他本就心思细,方方面面都顾及的很周全,有他在,我无比心安。

快生产时,我痛的不行,一向沉着冷静的他手足无措,声音哽咽,红了眼眶。

护士把诺诺抱到我们跟前,许时看着婴儿熟睡的小脸,握紧我的手,落下一滴泪来。

后来,他主动揽过给孩子喂饭、洗衣服、换尿不湿、陪她玩的任务,很累,可他脸上的笑容却比先前多了很多。

他或许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是个好父亲。

现在,他扭头就走了。

他忘了,今天是女儿的生日。

他也忘了,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

再后来,甘浅趁着和我说话的空隙,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许时闻声而来,看向我的目光,和我七年前见他的第一眼一样冰冷,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他紧抿着唇,什么都没说,抱起甘浅去了医院,那天晚上他没回来。

甘浅的病更重了,许时在工作单位和私人医院两头跑,急着照顾她,忙的连家都不沾。

餐桌上的菜热了一遍又一遍,发出去的一条条信息显得如此荒唐可笑。

我们之间,或许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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