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春》是一曲深宫秘史与情感纠葛的华章,由榴火精心编织。故事穿梭于权力的迷雾与真爱的光芒之间,聚焦于伏潇与裴蘅的命运交织。当宫廷的沉寂被一语惊破,裴蘅的身世之谜如涟漪般扩散,牵扯出一段关于牺牲与救赎的传奇。伏潇,以智谋与深情并重,揭开过往的伤疤,展现了一段跨越身份与命运的壮阔爱恋。
在这座权力的舞台上,每一步都暗藏玄机。裴蘅手腕上那消失的胎记,不仅是身份的印记,更是连接过去与未来的钥匙。伏潇的揭秘,不仅动摇了皇权的根基,更是一场心灵的试炼,挑战着忠诚与真相的界限。面对突如其来的真相,裴蘅的内心掀起风暴,他追求的究竟是至高无上的权柄,还是那份被深埋的亲情与爱情?
《帝台春》以它扣人心弦的情节,细腻入微的心理描绘,带领读者步入一个既绮丽又残酷的世界,探索人性的光辉与阴暗。这不仅是一场寻找自我与归属的旅程,也是对古代皇权斗争与人情冷暖的深刻反思,让每一位翻阅它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份穿越时空的情感震撼。
《帝台春》是榴火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伏潇裴蘅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那这些年,我曾有一刻,让您骄傲过么?」我终于问出了那句困囿我半生的话。她终于流泪,……。...
《帝台春》小说试读
殿内鸦雀无声。
「不止如此,丽妃许氏仍然在世。」
裴蘅冷冷地看我。
「陛下,即便是生辰,不也该与诸位大人开这样的玩笑。」
「元霁。」
侧殿内款款走出的女子神态慈济,一道伤疤由鼻梁纵横至嘴角。
她不卑不亢地给众人行了个礼。
「妾身生产那日,内官有记载,我儿伏泽,左臂有一枚状似蝴蝶的胎记。」
「先帝以为祥瑞,还命人画下收录。」
她走上前,将裴蘅的手拉起,掀开滴水的衣袖,却只看见一块丑陋的伤口。
「元霁?」她的脸色逐渐难看,「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娘不是告诉过你,再如何也要……」
「我见过裴蘅腕上的胎记。」我解释道,「当日在胡州,我不幸染病,是裴蘅心善,效仿偏方,剜肉为我做药,此事太医皆可作证。」
「如此说来,那年进京赶考时,下官也曾见过裴大人的胎记,形似蝴蝶,当时还多看了几眼。」
「够了!」
裴蘅将手里的东西扔下,大步走到我身前。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些事?」
他想到什么,又在我面前停住。
「这就是你说要送我的东西?」
我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裴蘅。」
「认祖归宗,替母妃**,继承你该有的皇位。」
我将冕冠放在了他的手上。
「诏书我已经写下,即日就会昭告天下。」
我转向一侧。
「承蒙诸位大人这些年待我宽厚,敬我重我,我却卑劣,再三欺瞒,无论日后罪名如何,从前种种照拂,请先受伏潇一拜。」
我弯着腰,不敢去看他们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荒唐!!」
裴蘅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拖出殿外。
丽妃惊慌失望的声音仍在耳畔。
他却充耳不闻,握着我的肩逼我与他对视。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潇儿?」
「我是隐瞒了我的身份,可我没想逼你退位……」
我轻轻摇了摇头。
「裴蘅,沧中二州五万精兵,可是只效忠你一人?」
「梧州杨继到底为谁效命?」
「一年前,我在京郊遇刺,是不是出自你手?」
这些都是上一世他做下的事。
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当时我心如死灰,现在已经不会了。
他想要一个被我辜负的理由,我只好桩桩件件都摆在他面前。
裴蘅顿时面如纸色。
「潇儿……」
「你只要说,是或不是。」
他喉结微动,半晌才点头。
「是。」
我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像每一个发现真相后伤心欲绝的痴心人。
「裴蘅,扮情种扮得入戏太深了是么?」
前世我如落水狗一般被拖下去处置。
这一生,总算为自己留了一分虚假的体面。
「生不配位,我在你面前已经抬不起头。」
可是所有秘密都被揭穿,我把亏欠的一切拱手相送。
你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恨我呢,裴蘅?
「我这一生做错了许多事。」
「身为女子,却瞒天过海登基为帝,所以我总是步步小心。」
「若非重病,从不辍朝,每有灾乱,夜不能寐。」
「有时惫懒,我也会想,若我是皇子,若我天生就有继承皇位的资格,那我也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歇半晌,就偶尔偷个懒罢了,没有人会责备我。」
「可是我不敢。」
「先生夸我聪颖,讲过的书第二日便能对答如流,我哪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只是背不完书根本不敢入睡。」
「若是先生都嫌我蠢笨,那母后更不会喜欢我,那父皇抚着我的脑袋时,我会觉得受之有愧。」
「我从不敢任性妄为。」
「唯一一次任性,是逼你留在我身边。」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用皇权逼迫裴蘅服软,而后也死在皇权之下。
实在是报应不爽。
「可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你,裴蘅。」
「你可以尽情地恨我怨我,把所有不得意通通发泄在我身上。」
「我却不知道,我走到今日,能去恨谁。」
只能恨我自己贪得无厌罢了。
血脉低贱却能在宫中长大,甚至胆大包天到以女身坐拥天下。
这已是许多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伏潇啊伏潇,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转身要走。
「不许走!我要这天下何需你相让?!伏潇!」
「元霁。」
沙哑的女声叫住了拉扯我的裴蘅。
丽妃站在长廊前,看不清神色。
她柔声说:「这些年,你答应娘的事,通通都忘了吗?」
小说《帝台春》 扮情种扮得入戏太深了是么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