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蛊解了,他怎么还缠着我?》这部扣人心弦的小说中,燕仪与沈誉卿之间的纠葛如同迷雾中的灯塔,既神秘又致命。沈誉卿,一个身世复杂的男子,自幼被命运摆布,从贫穷的边缘跨入显赫的沈公馆,却也因此背负了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心,被一道旧日的情蛊紧紧束缚,即使蛊已解,那双曾经落寞的眼眸却依旧无法从燕仪身上移开。
故事揭开了一段尘封的往事,沈誉卿的亲生母亲,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他的记忆中若隐若现,带着重逢的渴望与被遗弃的伤痛。一次秘密的会面,一场突如其来的悲剧,将血缘与背叛的真相残忍地展现在眼前——爱与恨的界限,在那一刻模糊不清。
燕仪,无意间卷入这场情感的漩涡,她与沈誉卿之间,不仅是情蛊的解开,更是两颗受伤心灵的相互探寻与救赎。但她深知,自己的秘密如同暗夜中的利刃,一旦曝光,可能将一切美好化为乌有。在这场关于过去与现在的博弈中,他们将如何面对彼此的真实,以及那些无法言说的过往?
《情蛊解了,他怎么还缠着我?》是一曲深情又复杂的恋歌,带你走进一个关于误解、真相与不可言喻的爱的世界,探索在命运的捉弄下,两颗心如何跨越重重障碍,寻找属于他们的光明。
最新小说情蛊解了,他怎么还缠着我?燕仪沈誉卿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故事简介:然而沈誉卿没发现,怀里的人目光逐渐变得落寞。沈誉卿口中的父亲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四岁时被过继给了伯父沈应蝉,从此成了沈……
《情蛊解了,他怎么还缠着我?》小说试读“我亲爹是我爸的二弟,我妈只是个姨太太,”沈誉卿陷入久远的回忆中,“现在我已经不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了,只隐约记得四岁以前,我们住在小屋子里,她不受宠,我们吃得差,穿得也差。”
“我爹娶了很多姨太太,也生了很多儿女,我只是其中一个。我现在这个爸生不出孩子,后来就问我爹要了我过去,我当时四岁,还什么都不明白,只知道被带走之后,吃得好了,穿得也好了。”
燕仪没想到沈誉卿也有过为物质发愁的时候。
“后来有一天,那个女人悄悄来了,”他淡声说道,“她想把我带走,让我跟她去别的地方生活,还让我管她叫‘妈’。我知道她是我亲妈,可我已经过惯了沈公馆的生活,不想跟她走。”
沈誉卿说到这里,顿了顿,抬眼看了一下燕仪:“我私下让保姆去给我爸报了个信。”
燕仪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后来呢?”
“后来?”沈誉卿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后来我们在车站被人截住,她被我爸开枪打死了。”
燕仪浑身一震,手里的果子掉在地上,滚落得很远。
沈誉卿抬眼看向她,蓦地一笑:“吓着你了?我也是的,跟你说这个做什么,都过去了。”
她看着他貌似温柔的笑意,心里有些发毛,相处这些时日,燕仪已经看出,沈誉卿不像表面那么温和谦逊,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给他下过蛊,恐怕……
燕仪默然垂下眼帘,把果子捡回来,洗干净,又继续吃了起来。
两人吃完东西,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沈誉卿看了看天色,对燕仪说:“天亮了,我们走吧。”
燕仪点头。两人的衣物都已经烤干,也刚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些许体力,沈誉卿虽然有伤在身,但不知道是不是燕仪给他涂的药起了作用,已经感觉好多了。
他们沿着一条小路走了很久,才看见远处有淡淡的炊烟。
这是个小村庄,看起来只有二十来户人家,村子周围有些面黄肌瘦的人在下地干活儿。
沈誉卿真话里掺着假话,谎称是自己准备去京城赴任的官员,带着妻子过来看看周边乡镇的情况。
乡亲们大都是些老实人,没看出哪里不对,也没想过怎么会有官员孤身带着家眷,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只见沈誉卿仪表堂堂,口齿伶俐,不像一般人,便被他唬住了,三两句就交代了情况。
原来这个村子叫张家村,离京城不远,但因为位置偏僻,去一趟周围的镇子都要翻山越岭,所以村里人大多不怎么出门,在家里种地为生。
“离这里最近的镇子是哪个来着?”
“白虎镇啊!而且白虎镇离京城也近,人来人往的,好多达官贵人有钱人经过那里,好做生意着呢!我侄子就在那儿给人家做工……唉,过年都难得回来一趟。”
燕仪没听说过这个镇,沈誉卿却是知道的,去年他还跟沈应蝉去办过事。
沈誉卿有意带着燕仪赶紧离开,先回白虎镇再说。
然而村里人说,山路崎岖难行,要去镇上,怎么也得走上一天,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只怕走着走着就天黑了,山里别的猛兽不提,还有土匪。
燕仪和沈誉卿对视一眼,决定明天再走。村民们以为沈誉卿是官爷,个个都热情得很,邀请他们夫妻去自己家里住,沈誉卿推辞了几下,最后带着燕仪住进了一对老夫妻的家里。
老爷爷和老婆婆无儿无女,家里正好还有一间空房,燕仪想了想,把自己衣服上的珍珠摘下来,送给他们。
村里的饭食粗糙,只有些梗米粥和咸菜,但也胜过那些酸果子许多。沈誉卿和燕仪吃得认真,没有半点嫌弃的样子,老夫妻见了更觉得开心。
晚上老爷子塞给沈誉卿两个玉米棒子,沈誉卿回屋,全给了燕仪:“你多吃点吧,明天估计会很累。”
“一起吃吧,”燕仪说,“你还有伤在身……”
沈誉卿搂住她,温热的气息扑在她光洁额头上:“我不想吃这些东西。”
燕仪心想果然如此,刚才他吃得那么热乎,全是为了填肚子,还有就是习惯了,爱在外人面前扮好人。
他靠着她一会儿,嗅着燕仪身上淡淡的幽香,不禁有些心荡神驰,手不知不觉就动了一下,燕仪霎时面飞红霞,推了推他:“在人家家里呢。”
沈誉卿停了动作,把手搭在她柔软的腰间,低声道:“咱们都好久没亲近了。”
燕仪浅笑了一下,却不作声,靠进他温暖的怀里,柔软的脸庞抵着他的胸膛。
沈誉卿抱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妻子,心里盘算着,还是得早点回去,或者先到镇上找间旅舍。
他当初娶燕仪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可人?如今相处的时日越长,便越喜欢她这个内秀的性子。
有时候燕仪什么也不用说,也不用做,就靠在他身边,他也能感觉到安心,满心甜蜜,简直好像着了魔。
沈誉卿没把这种心情往太复杂的方向想,他以为,或许自己是刚好娶了个合心意的老婆,既然她不错,他也愿意对她好些。
燕仪不像他想象中那么无能庸碌,但在他眼里,依然只是个柔弱的小女子。
因此沈誉卿也就没注意到,自己的心防正以一种不同寻常的可怕速度,逐渐降低。
窗外月色清冷朦胧,燕仪靠在沈誉卿怀里,二人躺在木床上沉沉睡去。
燕仪是被枪声吓醒的,深夜的村庄格外寂静,而那几声冷厉的枪响声则显得格外刺耳。
她猛地坐起来。
与此同时,旁边的沈誉卿也睁开了眼睛。
二人对视一眼,往窗外看去,只见村道上一群持枪拿刀的人正挨家挨户搜刮着,许多村民被他们拿枪赶到空地上,双手抱头,瑟瑟发抖地蹲着。
“是土匪……”沈誉卿皱眉道。
燕仪大惊,看这架势,他们是要把整座村子都洗劫一遍,正想着,便看见那些人往这边走来。
“怎么办?他们过来了。”
沈誉卿立马带着燕仪从后门溜了出去,走小路准备找个地方躲一躲,但还没走村子,动静就被注意到了。
“那边有人!”
“谁?给老子站住!不然就开枪了!”
沈誉卿把燕仪推进草丛里,自己走了出去。燕仪已是满头冷汗,连口气都不敢喘。
“别开枪——”他作出一副惊慌的模样,快步走了过去。
那几个土匪见他模样不像普通人,又听村里人说他是准备上任的官老爷,更加来了劲,想抓着他狠狠地敲一笔,便挟持着沈誉卿和村里的几个女人,带着财物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