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退婚后,我嫁给了皇叔》这部扣人心弦的小说中,作者丁右右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不甘命运摆布的女子陆惜晚与冷峻战王宋承之之间的爱恨纠葛。当陆惜晚勇敢地走出退婚的阴影,意外地嫁给了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皇叔,她的生活掀开了新的篇章。然而,旧日的恩怨并未随之消散,反而如同晨雾中的利剑,隐含杀机。
故事高潮迭起,一场围绕神秘物品的争夺,让陆惜晚与宋承之的对立升级。面对宋承之的质问与怒气,陆惜晚以智谋和从容应对,她不仅坚守自己的原则,更是在每一个回合中展现她的聪慧与坚韧。她巧妙地将物品送往老夫人处,既保护了自己,也暗示了对宋承之行为的微妙讽刺,展现出她不同凡响的处事风格。
在这场情感与权力的游戏中,陆惜晚的每一步都充满挑战,但她以自己的方式,向世人证明了即便在深似海的侯府,也能保持自我,追求真爱与自由。《退婚后,我嫁给了皇叔》不仅是一部古言情深之作,更是一曲关于勇气与智慧的赞歌,让人欲罢不能,跟随陆惜晚的脚步,一同探索那未知的命运之旅。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退婚后,我嫁给了皇叔》,丁右右把陆惜晚宋承之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而战王又是个不近女色的人。她不用担心自己这么说会给战王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陆惜晚直白的表白给……
《退婚后,我嫁给了皇叔》小说试读“我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我怕什么?”
陆惜晚高昂着头,一副大不了同归于尽的神情。
宋承之眼神阴鸷。
“我没有多少耐心,现在就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陆惜晚不废话,也不给宋承之一点好脸色看。
宋承之冷着一张脸,甩袖离开。
他走后,陆惜晚将房门一关,翻身上床,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陆惜晚起床到院子里的时候,宋承之已经早早地来了。
他立于廊下,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层寒雾当中。
听到开门动静的他转过头来,看向陆惜晚的眸中充斥着怒气。
瞧瞧,多勤快啊,这么一大早就来兴师问罪了。
“东西呢?”宋承之质问陆惜晚。
他脸色难看,眼眶下面有黑色,似是一夜都没睡好。
相比之下,陆惜晚昨晚睡得还行,脸色红润神清气爽。
“不在我这里。”陆惜晚悠悠然回答。
“你不要装傻。”
“东西我昨天看到的时候就送去老夫人那里了。”
“你说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我陆惜晚一向只拿属于自己的东西,不会随便觊觎别人的东西的。”陆惜晚微笑着回答。
“那你昨天不说?”
“我昨天说了怕你大晚上去扰老夫人清梦,谁知道侯府世子会不会为了自己心爱之人能好眠,惊扰年迈亲祖母呢?”
陆惜晚这话着实有够气人,偏细品还占着几分理。
宋承之阴沉着一张脸,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说完,宋承之走了。
然后陆惜晚就从容地出门去了。
侯府守门的不会拦她,只会无视她。
还有下人窃窃私语:
“这人谁啊,怎么这个打扮?”
“那就是陆惜晚,世子名义上的未婚妻。”
“还名义上呢,世子连多看她一眼都嫌。要不是老夫人护着,早赶出府去了。”
“也别这么说,听说她对侯府还有恩情呢?”
“夫人不是说了,侯府养大了她,她给侯府出些力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她现在怎么还好意思住在侯府的?”
“对啊,我要是她,早就离开侯府出去了。”
“……”
陆惜晚对那些声音置若罔闻。
她为什么还留在侯府?因为属于她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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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拿到玉佩的宋承之第一时间送去给了谢语柔。
谢语柔将玉佩护在胸口,满满都是失而复得的快乐。
“承之,是我不好,差点就弄丢了和你的定情信物了。”谢语柔伤心地低头。
“不怪你,当时陆惜晚要的那么着急,又得理不饶人。”
“其实玉佩的事情我不怪陆姐姐的,相反的,我比较担心陆姐姐的前程……陆姐姐年纪比诗筠还要大一岁,已经十九了,和你退婚之后怕婚嫁困难……”
“柔儿,她百般为难折辱你,从未接纳过你,不值得你为她操心。”
谢语柔摇了摇头:“可她到底对宋家有恩,如果你单就这样退了婚,我怕外面的人会说你,还会说我……”
“不会的,我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的,绝不会让你遭受非议。”宋承之向谢语柔保证。
谢语柔咬了咬唇,说:“承之,要不你让陆姐姐做平妻吧?”
“不可能。”
“可是,我真的很自责,哪怕陆姐姐敌视我,想方设法折辱我,她终究是你曾经的未婚妻,如果她将来嫁不出去,就是我的过错。”
谢语柔的话提醒了宋承之,如果不妥善处理好陆惜晚,即便陆惜晚同意退婚,柔儿也要背负骂名。
宋承之说:“没有可是,我答应过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自是只会爱你一个人,不管是平妻还是妾室都不会有的。”
“承之,这世上就没有两全的法子了吗?我真的不想伤害陆姐姐,可是只要陆姐姐……那我们就……”
宋承之的目光沉了下去,他将谢语柔搂进怀里,安慰:“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安排的,她会嫁出去的,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的。”
“承之,你有办法了吗?”
“嗯。”宋承之笃定地回答。
为了让柔儿不再担忧,也为了让柔儿日后不会遭人非议。
有些事情虽然不道义,但他也要下决心去做了。
旁人的死活和柔儿相比一文不值,他只在乎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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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玉佩后的几天,谢语柔身上莫名其妙地起了红疹,
身体多处奇痒难耐,尤其是手和胸口的位置。
好几次都痒到难以入睡。
宋承之十分担心,为她找了大夫。
但看过之后没查出问题来。
为此谢语柔消沉了好几天,眼泪也掉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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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十,陆惜晚要陪老夫人去静安寺小住。
这是从前老夫人从前的习惯。
侯府落难这三年老夫人没去,如今侯府恢复了,老夫人就打算继续。
老夫人点名陆惜晚陪同。
一是原先也是陆惜晚陪着去的。
二是她怕她人不在府里,陆惜晚处境会艰难,不如跟着她。
出城的马车上,老夫人握着陆惜晚的手:
“晚晚,我这把老骨头,这辈子还能看到侯府沉冤得雪已经没有遗憾了,只有你,是我放心不下的。这次去庙里,祖母要好好求求菩萨,让它给你指个好姻缘。”
“祖母你别怕,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没人能欺负我。”陆惜晚笃定回复道。
“你啊,就是太要强了。”老夫人感慨。
到了地方,侯府下人帮着把东西搬好。
陆惜晚也住进了禅房里。
静安寺不大,客房也少,老夫人的那间在师太旁边,陆惜晚住在普通客人的客房里。
夜里,一股异样的香味在陆惜晚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陆惜晚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
催情香?
过了一会儿后,房门打开,一个黑影摸索着进到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