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初陆珩之》这部扣人心弦的现代言情小说中,命运的罗盘悄然转动,将平凡女孩阮初推向了一场不平凡的邂逅。故事始于一个看似普通的旅程,阮初无意间发现自己成为了室友笔下小说中的反派,一个与光鲜亮丽的女主角叶巧形成鲜明对比的存在。正当她对此感到震惊和愤怒时,一次火车上的偶遇,让她撞见了冷峻非凡的飞行员陆珩之,他如同冬日里的烈阳,耀眼而不可忽视。
在这部作品中,阮初不仅要应对虚拟世界中被扭曲的自我,还要在现实世界中寻找自己的位置。当她决定起身摆脱旅途的束缚,不经意的举动吸引了陆珩之锐利而深邃的目光,两人之间的微妙张力由此展开。陆珩之,一位不仅外表俊美,更拥有坚毅灵魂的空军精英,他的出现为阮初的世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波澜。
《阮初陆珩之》不仅仅是一场关于误会与真相的探索,它是一段关于勇气、自我救赎与爱的旅程。在命运的交织下,阮初与陆珩之能否跨越重重障碍,找到属于他们的天空?在这场情感与信念的碰撞中,读者将被引入一个既真实又充满梦幻色彩的故事世界,体验一场心灵与视觉的双重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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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陆珩之》在线阅读全文
阮初陆珩之是著名作者佚名小说里面的主人公,这本小说内容跌宕起伏、深入人心,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下面看精彩试读!前锋村、陆家、空军大院、叶巧……跟室友写的那本《七零大院对照组》的小说一模一样。有人偷偷告诉阮初,她室友在网上发布了一本小说,把她写进去泄愤,劝她赶紧看看,还将网址推给她。阮初顺着网址点进去,结果看完差点没被膈应死!书里的女配不仅跟她的名字一模一样,甚至外貌神态都跟她一个模子刻出来。更气的是,女配阮初是女主叶巧的对照组。叶巧是***,阮初是假恶丑。《阮初陆珩之》 第0003章 救命! 免费试读阮初看过去,是个六五式飞行服的年轻男人,皮肤黝黑,脸型瘦长。
旁边还坐着一个同样穿飞行服的男人,但衣服有点不一样,领口两边绣着五角星,胸前还有好几排勋章刺绣,看起来级别更高一些。
更不一样的是那张脸,眉眼冷峻,鼻梁高挺,厚薄适中的嘴唇微微抿紧,整张脸坚毅且轮廓分明,俊美中又带着几分桀骜的气势。
配上那身飞行服,在一众灰头土脸中格外亮眼。
阮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下一秒,对方冷锐的目光便射了过来,沉甸甸的,格外有压迫感。
阮初赶紧收回视线。
帅是帅,性格挺凶的。
坐了一下午火车,阮初有些受不住了。
空间小,座位硬,坐久腰酸背痛腿还胀,那滋味简直了。
她打算起来活动活动。
一起身,肩膀被帆布挎包带得往下坠。包太沉了。
打开看了眼,发现阮母给她带了个钢制军用水壶,里头灌满了水,这能不沉吗?
阮初把水壶掏出来放在桌上,挎上包离开座位。
有道视线追随着她走远的背影,笑着跟身旁人道:“陆队,那女同志还挺机警的,居然没轻易相信文工团的特招机会,我刚才都怕她当真了,被人骗财骗色。”
陆珩之颀长身躯坐得笔直,淡淡瞥他一眼:“那你怎么不去英雄救美?”
年轻男人唇边笑容扩大:“这不人家自己识破了,不需要我出手。不过陆队,你还知道那女同志长得美,我以为你真脸盲呢。”
想到什么,男人又嘿嘿一笑:“陆队,其实我觉得你和那个女同志挺般配的,两人颜值都高,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多好看。”
“诶,要不要考虑一下?”
男人开始鼓动。
陆珩之凌厉的眉挑了下,冷声道:“孙长征,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当媒婆的癖好,是不是很闲?回去后多加点训练量。”
全名都喊出来了。
孙长征后背一凉,认怂:“别别别,现在训练量已经够饱和了。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咱们处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清楚,说不定哪天就机毁人亡,总得给家里留个后。像你这次,要不是跳伞及时……”
后面的话孙长征没说完。
但陆珩之懂,这次他是死里逃生。下次呢?
总不会每次都那么侥幸。
气氛莫名多了分伤感。
孙长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哎,我这嘴胡说八道,说回正题,我听指导员说了,你的个人问题已经成政治任务了,今年必须要解决。”
“空政文工团的台柱子你看不上,刚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我倒是好奇,陆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刚刚那分伤感仿佛是错觉,一下烟消云散。
陆珩之抬手理了理袖口,漠然地勾唇:“看来你还是太闲。”车厢交界处。
阮初透够气,挎着包往回走。
之前被冷帅飞行男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盯过,这次她学乖了,目不斜视地经过。
绝不多看一眼。
孙长征发现了,胳膊肘碰了碰陆珩之:“陆队,这女同志真不一样。”
陆珩之不搭理他。
孙长征自己在那儿分析:“你看啊,空政文工团那帮女同志看见你,个个眼神亮晶晶的,这女同志居然对你视而不见,是不是很特别?”
“闭嘴。”陆珩之嫌他聒噪,起身。
“诶,你去哪儿?”孙长征问。
陆珩之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阮初回到座位。
之前坐对面的眼镜男不见了,大娘坐了他的位置。
阮初不以为意,抿了抿唇,感觉嘴有点干。
她拿过桌上自己的水壶,拧开,将水倒在瓶盖里,小口小口地喝。
火车从南到北,空气湿度在明显降低。
阮初越喝越觉得有点口渴。
一整壶水不知不觉喝掉一半。
她发现有点不对劲。
眼前的水壶怎么开始有重影。
是她眼花了吗?
看她恍惚的样子,对面的大娘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几下,见她没反应,立刻起身坐到她旁边,亲昵地挽她的胳膊:“妹子。”
阮初心头警铃大作,不好,这水有问题!
她牙齿狠狠咬了下舌尖,血腥味在口腔弥漫,人也清醒几分。
大娘堵在座位出口,手紧紧拽住她胳膊,不让她起身。
阮初蹭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推开身边的人,张了张嘴巴,下意识喊救命。
可惜有一道更大的男声掩盖了她的声音。
“媳妇儿你别跟我生气了。”
眼镜男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上前拉住阮初的手臂,亲热地喊她。
旁边还有个女人开口:“嫂子,咱们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闹离家出走,跟我哥回家吧。”
是刚才那堆围着眼镜男咨询的女人中的一个。
“是啊,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别在车上闹。”大娘附和。
三人前后左右夹击阮初。
推着她往车厢出口方向走。
列车员正在报站,说下一站即将停靠。
要下车的乘客们拖拽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往出口挤。
整个车厢闹哄哄、乱糟糟。
周围注意到的阮初动静的乘客只当是一家人闹矛盾。
阮初心知中了圈套,拼命挣扎,大喊:“救命!”
“这伙人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他不是我丈夫!”
周围有人投过好奇目光,也有人上前询问,眼镜男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媳妇儿跟我闹别扭呢。”
大娘也帮腔:“对,小两口吵架呢,什么人贩子,哪有人贩子敢在火车上抢人的。”
“不!他们在撒谎,他们串通好的,快报警!报公安!”阮初大声反驳,但因为中药,声音绵软无力,在一片嘈杂中并不凸显。
周围想上前帮忙的人表情迟疑,显然还在思考到底该相信谁的话。
体内的力气在快速流失,脑子一阵阵眩晕感袭来,阮初脚下软得快站不稳。
离车厢出口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只有一米了。
再推一下,阮初就要被带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