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成为了转折点,不仅改写了周聿的人生轨迹,也意外地让他与邬宜的命运再次交织。《我在一场车祸中救下邬宜》是一段关于救赎与重生的现代都市传奇。周聿,一位曾为爱放弃梦想的男子,在离婚的阴霾中重新找到生活的方向,直到他无意中在车祸现场挽救了邬宜的生命,两人之间的复杂情感随之解冻。邬宜,那个曾经让他的心碎了一地的名字,如今成了他无法逃避的过去与可能的未来。随着故事的深入,我们跟随周聿经历内心的挣扎与成长,他从救援队的重新起步到面对家庭突如其来的危机,每一步都彰显着坚韧与温情。在这场关于爱与自我发现的旅程中,他们能否学会放下过去的伤痛,共同迎接新的曙光?《我在一场车祸中救下邬宜》,一部探讨爱情真谛与人生价值的力作,带你走进一个关于选择与被选择、失去与重获的动人故事。
我在一场车祸中救下邬宜小说的书名是什么 《我在一场车祸中救下邬宜》小说介绍新生代网文写手“黎黎雾”带着书名为《我在一场车祸中救下邬宜》的都市生活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都市生活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周聿为邬宜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邬宜看见门口的我,划过惊讶,随即恢复平静。“你怎么来了?”语气中带着质问和不满。下午的电话里…………
《我在一场车祸中救下邬宜》小说试读第4章再见面
搬到出租屋后,我认真打扫布置。
全身心都投入自己的新生活,再也没想起邬宜。
离婚这件事,似乎被冲淡。
这得多谢邬宜从前给我打了无数次预防针。
或许,我曾经真的很爱她。
可我一次次捧着真心给她看,她却一次次摔碎。
爱早晚有被消耗殆尽的那一天。
而我的爱,不复存在了。
去救援队报道的那一天,我神清气爽。
因为从救援队卸职已久,队长的职称不复存在,
需要度过两个月的考察期,方能入职普通队员。
当年的师父在办公室拍着我的肩膀叹气惋惜。
“你小子当年前途挺好,却辞职回家,真是昏头。”
我低头苦笑,应下自己的错误。
那时候自己的确太卑微了,为了邬宜,丢弃理想。
可一份好的爱情,从来不需要靠牺牲延续,而是成全。
下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来自医院的电话。
我妈心脏病复发了。
一个小时后,我跑得满头大汗,急得找不到病房。
这时,一只柔软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好,请问是程梅的家属吗?”
我回头撞上一双弯弯的笑眼。
“对我是她儿子,请问她在哪间病房?”
女孩声音清浅温柔。
“我带你去吧。”
我爸去世得早,只剩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这些年她为了我,吃了许多苦。
我守了我妈一天,直到她病情控制住。
又为她转到了单人病房,才去找主治医生询问治疗方案。
是夜,走廊上人不多。
没想到,为我带路的女孩竟是我妈的负责护士,我认真听完她讲相关事宜。
“手术能尽快安排,我们就尽快做。”
“好。”
话说完,准备离开时,她却摘下口罩。
“你真的不认识我啦?”
女孩面容甜美,脸侧的酒窝深深。
我一愣,脑子里还是没对上号。
只听见她轻声提示。
“六年前、安沛县。”
一幕幕洪水画面浮现在我脑海中,我惊喜地瞪大了双眼。
“是你?”
她笑意更甚,重重点头。
“嗯,就是我。”
舒宁宁是我在六年前抗洪救灾中救下的一个女孩,那年的她十六岁。
而我二十二岁,正是满怀抱负,一身热血。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笑容带着怀念。
“那会儿,你才这么点高。”
“对呀现在我可长大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忍俊不禁。
当晚回到家,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一位老朋友发来的,内容是让我明天去参加他儿子的满月礼。
因为交情颇深,我答应了。
令人没想到的是,邬宜也去了。
老莫虽然是我们的共同好友,可以前这些聚会她从不参加。
每次都会说浪费时间,一点意义都没有,她根本看不上。
包厢里,她姗姗来迟。
波浪卷发披在胸前,身上的长裙衬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
手上还挽着西装革履的沈确。
郎才女貌,好不般配。
我淡淡看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
邬宜全程和沈确黏在一起,行为举止间透露着亲密。
在座的寥寥几个知情的人面露疑惑,却不好出口询问。
我低头吃了口菜,味道不错。
邬宜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发现我无动于衷,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中途,老莫回来了,问我和邬宜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这些年,我对她的付出身边朋友都看在眼里。
我一笑,平静回答。
“我们离了。”
邬宜一愣,死死盯住我。
在座知情的人纷纷惊讶,又不好刨根问底。
我放下筷子,毫不在意的解释。
“遇人不淑,爱早没了,拖下去没什么意思,离了对我们都好。”
此时,外面一个醉酒的男人正巧经过包厢敞开的门。
在听到我的话停住了脚步,闯进来用力拍着我的肩膀。
“兄弟你说的对!不光是我们男人,有些女人渣起来更可怕,结婚前装一副爱我们的模样,结婚后就抱怨我们没本事没能耐,变脸比翻书还快,合着全世界都欠她的!”
男人说得声情并茂,还抹了把脸,看来也是受过伤的性情中人。
一番话下来,所有人面面相觑,尴尬地低下头。
邬宜则死死咬着嘴唇,不加掩饰地看着我,眼底情绪复杂。
我不置可否,将那位大哥送出门。
饭局散的时候,邬宜站在走廊上,长发遮住了眼睛,身边还有讲话逗她的沈确,可她好似魂不守舍。
我准备开车走人,一个女人喊住了我,是邬宜的好友。
“老周,小宜她可能喝多了酒,现在头晕不舒服,你送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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