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锦绣的古代侯门深宅中,《身为侯门主母的我带着全家躺赢》展开了一幅关于智慧与情感交织的壮丽画卷。方许,一位不凡的女子,以她的智谋和温婉,引领了一场无声的变革。当她带着仅有的信任和几个丫鬟踏入侯门,回归之时已是众星捧月,身旁不仅有忠诚的仆从,还有新认的妹妹柳梵音,一个商贾之女,内心充满自卑却渴望认同。
故事在柳梵音的忐忑不安与方许的沉稳大气中交织,前者被接纳为家族的一员,由谢晚舟那句温暖的“嫂子”中找到了归属感。谢晚舟,如同侯门中的春风,融化了柳梵音心中的冰雪,展现了家庭的温暖与力量。方许,作为这一切的中心,她不仅要面对侯门内的复杂斗争,还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全家在时代的洪流中找到立足之地,共同走向辉煌。
这不仅仅是一部关于权谋与爱情的小说,更是一曲关于女性自我成长与家族和谐的赞歌。在方许的带领下,每个人都在这场无声的战役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共同编织出一幅生动而温馨的家庭图景,展现了即便在重重束缚下,人性的光辉与亲情的力量依然能够照亮前行的道路。
《身为侯门主母的我带着全家躺赢》是橘橘兔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方许谢姝儿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这白眼狼,怕是也留不得了。谢常青扶起花青,脸色极差,指着白及怒吼道,“你一个婢子,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对主家动手,我今日非……。
《身为侯门主母的我带着全家躺赢》小说试读方许初来时,只带了谢晚舟和三个丫鬟,回去却是浩浩荡荡领了一行人。
柳梵音跟在她身后,低垂着头,只敢盯着自己脚尖瞧,身侧的婆子稳稳抱着个女婴。
“世子妃,你莫要怕。”谢晚舟走在她另一侧,见她身子僵硬,开口安慰道,“母亲只是面冷,心却热得很,往后你去了澄园,自有母亲给你做靠山。”
柳梵音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谢晚舟清秀的小脸上,想起她如今的身份,唇瓣动了动,小声道,“母亲认了你,你大可叫我一声嫂子……如果你愿意的话。”
柳梵音说完这话,又将头垂了下去。
倒不是她多嘴,而是先前那位小妹就不曾承认过她。
“我知道了,嫂子。”
没等柳梵音继续妄自菲薄,谢晚舟就大大方方的接了她的话茬。
柳梵音一怔,抬头望向她,后者也是朝她笑笑,抿唇不再说话。
“你当真……”柳梵音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蹙眉看着她。
“嫂子是侯府名正言顺的世子妃,身份尊贵,不该有如此心思。”谢晚舟勾起唇角,小声道。
柳梵音咬住下唇,不再吭声。
方许虽说没插话,却是一直留意着身后的动向,见柳梵音没再搭腔,心中微微泛起酸意。
柳梵音身为商人之女,在这个时代本就是底层人,结了亲又受到夫家打压,变得更加自卑怯懦。
这可是个棘手活。
一行人回了澄园,方许坐在厅中,静静品着苏子刚泡好的茶。
柳梵音在下座,如芒在背,坐立不安,紧张到不知手脚该如何摆放。
“苏子,将那老先生与你说的话,一字不变的讲出来。”方许撇了撇盏中的茶叶,轻声说道。
提到老先生,柳梵音像是有了一丝生气,抬眼看向上座。
“是。”苏子应下,低声道,“老先生说花姨娘的确有孕在身,可胎像不稳,应是用了什么药物才怀上的,这孩子注定生不下来,老先生推测,花姨娘这胎保不住五月。”
话落,厅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柳梵音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如坠冰窖,极度惊恐下,背后起了一层冷汗。
“如此一来,世子妃明白夫人为何将您带来澄园了么?”
柳梵音僵在原地,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苏子的话,眼泪夺眶而出,“儿媳……谢母亲!”
方许沉思,指尖有节奏的敲击在桌面上,低声道,“我记得你爹是京中排得上名的商人。”
“是。”柳梵音微垂着头,小声应道,“儿媳家中做些粮油生意,还算富庶。”
“你父亲可许了你嫁妆?”
“儿媳是家中独女,得父亲宠爱,成亲之时送了儿媳六家铺面,十几亩良田。”柳梵音语调不变,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寻常得事。
方许呼吸一顿,眼底浮现起一丝亮光,幽幽看向她。
好家伙,这泼天的富贵!
若不是清楚柳梵音的性子,方许都要以为她是在凡尔赛了。
方许轻咳一声,踌躇道,“那些铺子……你可有看管过?”
柳梵音摇摇头,长睫敛下,“世子说…不喜儿媳操弄这些,便将铺面收了回去,说是替儿媳看顾。”
‘啪’的一声,茶盏重重放下,屋中众人皆是被吓了一跳。
方许冷着一张脸,盯着柳梵音,“他要,你便给了?”
柳梵音身子僵直,大气不敢喘,“我……”
方许朝着她身后的张婆子扬了扬下巴,神态平和,“去,将每个铺子的掌柜领过来,带人去搜刮账本,务必要一本不落!”
张婆子见状,心里清楚夫人这是要为她们世子妃出头了,连忙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白及,将侯府名下所有铺面的掌柜也都请过来,账本也带过来。”方许端坐在上位,声音落地,“今日,我要好好整顿这脏了内里的府邸!”
半个时辰后,厅内跪了十几号人,有男有女,面面相觑。
方许依旧像个没事人一般,捏着块糕点细细品尝。
厅外,白及坐在小木凳上,举着根手腕那么粗的木棒,正用力敲打着盆里的衣裳。
木棒抽出破空声,一下下砸在衣服上,听的人心尖发颤。
掌柜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压根琢磨不出主家今日是抽了什么风。
方许咽下最后一口金丝枣,侧眸看向下方跪着的一群人,勾起嘴角,笑道,“诸位,近来可好?”
掌柜们不明所以,自然不敢上前搭腔,只能默默点头,“都好都好……”
“见诸位最近挺好,本夫人就放心了。”方许轻掀眼皮,高坐于上首,眸色骤冷,“可现下,本夫人不怎么好。”
有些心细的掌柜发现了不对,跪着向前几步,垂首道,“夫人有何心结,草民愿闻其详,若能让夫人展笑颜,草民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说的倒是好听。
可惜,不是什么好饼。
见他这样说,身后的掌柜们也都连连附和,一副对侯府对方许都死心塌地的模样。
方许嘴角含笑,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执起茶盏,抿了一口,方才道,“苏子。”
后者心领神会,朝着门外喊道,“抬进来!”
声落,门外响起脚步声,还不待这些掌柜扭身查看,面前就砸下了很多账本,洋洋洒洒落在地上。
见此情形,有不少人瞬间白了脸,却也有面不改色镇定之人。
“诸位,可认得自家门铺的账本子?”方许放下茶盏,笑盈盈的望向他们,低声道,“本夫人见识短浅,看不懂这些,劳驾诸位认领自己的本子,跪着——读给本夫人听。”
“其中,运业酒楼、锦绣铺、胭香阁的三位掌柜,可以起身了。”
听到方许的话,剩余掌柜的脸彻底失了血色。
这三家铺子的掌柜皆是老实人,本本分分看守铺面,不贪一粒米一滴油,但是他们剩下的人……
夫人这哪里是看不懂账本,她分明是都看完了,准备秋后算账呢!
“请坐,夫人给三位准备了茶点。”苏子笑眯眯的将三人迎到一边,“待夫人料理完事情,三位就可以回去了。”
三位掌柜坐在金丝编制的软垫上,受宠若惊的看着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为自己布茶,忙说道,“苏子姑娘不必忙活,我们自己来。”
瞧着待遇如此好的同僚,继续跪在地上的掌柜们无心羡慕,眼下他们自顾不暇,正绞尽脑汁的想着用什么说辞能将夫人糊弄过去。
“各位,”方许嘴边含笑,目光森然,“开始复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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