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淳朴的乡间,有一段关于勤劳与智慧的故事悄然展开。《程福儿许之》细腻描绘了主人公程福儿与她的家庭在困境中求生的温馨篇章。故事以一车慢行的牛车为序幕,车内沉睡的孩童,预示着简单生活中的甜蜜负担。程福儿,一位心思缜密、自强不息的女子,面对无法继续的通草生意,毅然转向扇面制作的新旅程,同时巧妙地平衡着家族的经济与情感。
在金钱与亲情的交织中,程福儿与嫂子赵绣玉的对话充满了温情与原则,展现了女性间的相互扶持与独立精神。她们共同面对过去的债务,不回避,不依赖,决定以自己的力量偿还。程福儿的每一分收入,不仅是她汗水的结晶,也是对家庭无私奉献的证明。她提出的分成计划,既体现了公平,也蕴含着对未来的深思熟虑。
这不仅是一个关于乡村生活的小说,更是一曲关于成长、自立与家庭和谐的赞歌。在《程福儿许之》中,每个细节都闪耀着人性的光辉,让人在阅读中感受到温暖,同时也启发着读者对生活与责任的深刻理解。跟随程福儿的脚步,一同探索那些在困境中绽放的希望之花。
主角是许之程福儿的小说程福儿许之,由作者许之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而赵绣玉听到“采蜜人”的称呼有些疑惑,她虽不常来县城,但从来没见过有人卖蜜,看了一圈发现几人盯着粪夫看的出神。……
《程福儿许之》小说试读牛车慢悠悠地行走在乡间,两小只已经睡熟,到了家都还不知道。
程福儿将两个小孩安顿好,想着之后的安排。如今通草的生意是做不了了,牛家和许家定期教她们做新样式的盘扣就行,每个月至少可以稳定收入一百二十文。
她接下来的日子集中精力做扇面,家里做盘扣就全权交给嫂子了。如今没了饥饿的危机,这家里的账也要算明t?白了。
程福儿将之前存钱的陶罐拿出来,将之后的安排和赵绣玉说了:“嫂子,咱们之前攒下的九百三十文我分成了两份...”
赵绣玉刚听了个开头就知道程福儿的意思了,打断她说道:“咱家挣钱的办法都是你想出来的,这钱嫂子不会拿,都是你的。之前欠条上的十七两,嫂子跟你阿兄想要靠自己还。”
程福儿听了后笑了下,她知道嫂子不想拿一个铜板,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不能让家里人吃亏。
“嫂子,这些钱可不是我一个人赚的,山里的路多难走,去一次热的恨不得像是洗了一次澡,嫂子干活总冲在最前面,这钱就是你自己挣得。”
“再有,嫂子说要还我钱,只是这不分的明白,怎么行。”
程福儿的想法是,往后牛婶和许婶两家的分成,就算是她上交给家里的,而赵绣玉赚的盘扣钱,这是她自己的。
至于程福儿她有别的赚钱法子的时候,会带着赵绣玉一起做,但也会明算账两人分开算。程福儿赚的钱其中的四分之一交给家里。
赵绣玉听完后沉默了许久,理清了其中的意思后蹙起眉:“你交给家里那么多钱做什么,就你牛婶和许婶每个月的抽成就行,别的嫂子不拿。”
程福儿自然不许,又连着说了两遍道理,最后两人也没达成一致。不过程福儿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未来将赚来的钱留出四分之一交给家里。
这些年这个家为了找她过得多苦她知道,如今她回来了,不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陶罐的钱在程福儿的坚持下还是平分了,一人四百六十五文。
这钱虽分的彻底,但情分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程福儿想,她如今虽然回了家,但阿兄程安已经娶妻生子有了小家,那就不是她一个人的阿兄了,小家的内部需要维持,适当将银钱分开才是对的。
当天晚上程家这顿饭吃的极为丰盛,豆角炒肉,红炒肉,素炒菘菜,大米汤。
铁锅传热极快,钝钝负责烧火,粥粥负责洗菜,由程福儿掌勺,赵绣玉在一旁帮厨,这顿饭做的极快。
炒菜与别的烹饪方式都不相同,能最大程度上让食物的色香味得到极致的发挥,四个人吃了个痛快。
八月上,程家晚种的稻子已经彻底成熟,尽管就两亩地但对于程福儿和赵绣玉来说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计。
收稻子赶在天刚亮的时候正好,不过时间不等人,担心突然来雨,这一收就是收一天。
粥粥和钝钝也难得能跟着出门,只是就算是在村子里,两个小孩也不准离开大人的视线。这是程福儿定下的规矩,她家现在没个男人,不知道李翠会不会突然发疯对两小只下手,总归小心为上。
两个小孩跟在大人的身后捡着地上掉落的米穗子,这一粒一粒都是阿娘辛苦种出来的,插秧除草收割,哪一步都很辛苦,他们知道这米的来之不易。
草帽下,程福儿整张脸通红,虽然在胡家也干粗活但跟下地还是没法比,看着前面比她快了十几步的嫂子,再次感叹她的厉害。
嫂子很坚强,明明身体没那么好,但还是一个人强撑着。
现在家里有余钱了,但无论程福儿劝她多少次,怎么都不肯去医馆,总说自己没病不花冤枉钱,执拗的不行。
她知道在嫂子心里,她程福儿哪怕再强大都还当她是小孩子,她把自己当成大家长。
也就只有阿兄回来后,她紧绷的意志才可能会松懈下来,放松下来,才会去依靠依靠别人。不过数数日子,还有五个多月就能见到阿兄了…
连着收了两天,稻子终于全都收回来了,不过因着西屋和柴房因为大雪压塌了,这还没脱糠的米只能放在睡觉的北屋里。
一亩地大概出米三石不到,也就是三百五十斤左右,整个北屋如今几乎要被塞满了。
程家留了三石,卖了三石,如今米价已经在十文一斤了,还带着米糠的米八文每斤卖了出去,得钱二两八钱零四十文。
程福儿拿着那几块碎银,感慨着这还是回家后头一回见着银子。一家人来回传阅看了摸了个遍,之后就拿去交了丁银二两五钱,余下三百四十文,这些钱自然交给了赵绣玉作为家用钱。
而留下的几石米,要舂米也就是脱米糠,这让程家犯了难。
从地里将稻子想办法带回来程福儿能做到,可这舂米真是力气活。石臼家里有,只是凭她的力气竟支撑不了多久。
而赵绣玉也因着前两天收稻子下力气太猛,生了一场风寒,程福儿可不敢再让她劳累,这舂米的差事只能雇人来做了。
村里那些人口多的人家并不把舂米当事儿,正考虑请哪家人来的时候,许山登了门。
一大早许冬穗拉着大哥许山来到了程家门外:“钝钝钝钝,我是穗穗姐姐,快开门,大哥来舂米了!”
因着前几天收稻子太累,程福儿那时候还没有起床,是钝钝拉着粥粥从床上起来给人开的门:“快来快来!穗穗姐姐给你糖,小姑买了好多饴糖,可甜了。”
程福儿揉着眼睛打起精神跟人打招呼,这许山人如其名小山一样的高大强壮:“许大哥好。”
许山点点头直奔石臼那去了:“我娘说农忙的时候没帮上你们,让我来帮着舂米。”
程福儿上前帮着将米倒出来:“多谢许大哥,只是要舂的米极多,不好叫你白做工,一天十五文,千万别推辞。”
“不用,咱们两家有亲,都是一家人哪里用得着给银子。”
许山说完就开始舂米,留程福儿在一旁疑惑着“有亲?祖上有亲?”
赵绣玉听完也是疑惑,她没听丈夫说过与许家的联系,正想问,没想到就听见一句“阿福不是要和老二成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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