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嫁王府,渣男跪地求原谅》这部扣人心弦的古风小说中,崔姝言的命运如同风中细线,既脆弱又坚韧。她不仅是一位才情出众的女子,更是深陷王府权力斗争的核心。当她被迫站在家族荣誉与个人情感的十字路口,面对着曾经的挚爱谢行渊,如今的冷漠王爷,她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故事以崔姝言勇敢踏入王府禁地——松鹤堂为开端,她的目的看似简单——为叔祖父裁衣,实则暗流涌动,隐藏着对真相的渴望和对自由的追求。
在王府的阴影下,崔姝言与谢行渊之间的恩怨纠葛逐渐浮出水面,她不畏强权,以智谋和勇气挑战着王府的铁律。小说巧妙编织了一场关于爱情、背叛与救赎的复杂游戏,让人不禁为主角的命运捏一把汗。随着秘密的层层揭开,渣男的悔恨与跪求原谅能否换来真心的宽恕?在这场权力与情感的较量中,崔姝言又将如何高傲地坚守自我,最终达成心中的复仇与和解?《高嫁王府,渣男跪地求原谅》带你穿越回那古老庭院,见证一段不凡女性的成长与抉择,感受那震撼心灵的爱恨交织。
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崔姝言谢行渊在四月的欢喜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崔姝言谢行渊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崔姝言疼得身体痉挛,却仍旧死死地抓住林馨柔的双手:“林馨柔,我甘愿被谢绍航休弃,带着我的……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高嫁王府,渣男跪地求原谅》小说试读果然,如谢大夫人所言,崔姝言距离松鹤堂外院的门还有十步远,就被拦下了。
拦人的侍卫面无表情:“少夫人,这里是松鹤堂。”
松鹤堂是整个谢府最特殊的存在,府中旁的地方,做主子的都可以随意进出,唯有松鹤堂不行。
这里是谢府的禁地。
若无谢行渊发话,谁都不能进去。
就连守卫松鹤堂的,都是谢行渊从军中调来的人,丝毫不惧怕谢家其他人。
这一幕,崔姝言早有预料。
她低垂着眼眸,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烦请通报一声,大夫人派我来,给叔祖父量体裁衣。”
“不必。”
再次被拒绝,崔姝言瞥了一眼身后的碧玉,上前一步,与那侍卫低声说道:“王爷可醒了?”
能守在这里的侍卫,自然不是愚钝之辈,听崔姝言这样说,不禁皱了皱眉。
现在早已日上三竿,王爷又素来是个勤勉的人,自然早早地就起来了。
所以这“醒了”二字,应当是有其他的含义。
侍卫眉心一动,深深地看了崔姝言一眼,招手叫过一个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很快,那人就进去了。
不多时,传话的人去而复返,在侍卫耳边耳语了几句。
这时,侍卫落在崔姝言身上的眼神晦暗了许多:“少夫人,王爷有令,许你进去。”
“好。”说完,崔姝言抬步便往里走。
身后的碧玉要跟上,被侍卫拦下。
碧玉急了。
侍卫面若冰霜,并不通融。
崔姝言回身,假模假样地问道:“这是我的贴身丫鬟,不能与我一起进去吗?”
“不能。”侍卫抱着剑,神色严肃,“松鹤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地方。”
“那好吧。碧玉,你且在这里等着。”
说完,崔姝言迈步走了进去。
这松鹤堂,她并不陌生。
前世,不知谢行渊察觉到了什么还是有别的原因,每逢初一十五,谢行渊都命令她来松鹤堂给他请安。
若非有这道命令,只怕她早就被谢绍航和林馨柔弄死了。
如此想着,崔姝言信步朝着松鹤堂主院而去。
谢大夫人的院子已经够大,可是和松鹤堂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
松鹤堂内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其中遍植花木,完全做到了移步换景,每往前走一步,都是不同的风景。
只是,崔姝言满腹心事,并未留意周围的景致,只沿着九曲回环的廊子,一步步往里走。
却并未留意到,先前引路的小厮渐渐退到了她的身后去。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路已经人拦住。
此人身着一身天青色锦袍,面容端方,正是谢行渊的贴身亲随,文先生。
文先生脸上笑吟吟的,说出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客气:“少夫人,您似乎对松鹤堂很熟悉?”
崔姝言心里咯噔一声响,大意了。
虽然她嫁进谢府已经有六个月的时间,但是,她从未来过松鹤堂。
就连谢行渊,也只是在嫁进来第二日,在谢府正厅给他敬茶的时候见了一面而已。
因此,她不该对松鹤堂如此熟悉,更没有留意到,引路的小厮不知何时退到了她的身后去。
不曾来过,却表现出如此熟悉的样子,的确是很奇怪。
然而,崔姝言脸上并未流露出惊慌的神色,反倒是从容淡定地反问道:“我对这里熟悉,很奇怪吗?”
文先生笑而不语,只扬手向前:“请。”
他所指的,是松鹤堂主院的方向,谢行渊住的地方。
崔姝言穿过廊子走了进去,虽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却还是在抬眸看到谢行渊的第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谢行渊不过二十七岁,容貌俊美,眼神却十分老成持重,看向她的时候眸光深邃,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她心底所想。
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直视谢行渊:“侄孙媳崔氏,见过叔祖父。”
谢行渊冷冷地嗯了一声,声音微哑:“你来,所为何事?”
崔姝言直视谢行渊:“侄孙媳前来,是想问叔祖父一句,昨晚子时到卯时之间,您身在何处?”
谢行渊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自然是在我的松鹤堂。”
“叔祖父身上,没有多出一些痕迹吗?背部和胸口?”
“不曾。”谢行渊神色淡然,完全不像是在说谎。
只一瞬,崔姝言慌了。
怎么会呢?
前一世临死前,她明明听到谢绍航说,那晚与她圆房的人是谢行渊。就连泽儿也是谢行渊的孩子。
到了那个时候,谢绍航没理由说谎的。
难道重来一世,发生了改变不成?
既然不对,那只能暂且撇下这件事不谈。
从前世发生的事情来看,在一定程度上,谢行渊就是她的保护符。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谢行渊出问题。
于是,崔姝言接着说道:“叔祖父,您最好彻查一下您身边的人,包括您用的东西,我怀疑,您被人下毒了。”
如果不是下毒,身体康健的谢行渊不会突然瘫痪。
就算是旧疾复发,以谢行渊的能力,绝对可以找到名医,治好自己的腿,不至于在床上瘫了三年。
怎料,谢行渊嗤笑一声:“崔氏,你当真是僭越!本王的松鹤堂,还不至于松懈成这个样子。来人,送崔氏出去!”
文先生立刻走到崔姝言面前,公事公办道:“少夫人,您请。”
眼看着谢行渊不肯信她,崔姝言急忙道:“您不妨按一下自己手上的合谷穴,看是否会加剧身体某处的疼痛。这合谷穴是缓解疼痛的,如果您按压过之后疼痛反而加剧,那就说明您的身子有问题!”
然而,谢行渊依旧稳稳地坐在那里,神色没有丝毫的改变。
很显然,他并不信崔姝言的话。
这倒也是,谢行渊在谢家甚至是朝堂上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这样的人自以为掌控一切,怎么会轻易相信她的话?
可他要是不信,她的处境就会很惨。
想到上一世泽儿被谢绍航活活掐死的样子,崔姝言痛心不已。
当下,她牙一咬,心一横,罢了,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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