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力与命运的交织下,《被嫡姐换亲后,禁欲摄政王把我宠上天》展开了一段错综复杂的爱恨情仇。叶时安,一个本应平凡的女子,却因嫡姐的换亲,卷入了皇权的漩涡。前世,她默默无闻,却意外收获了至高无上的荣耀,成为皇后,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正是那位表面禁欲、实则深情的摄政王宇文宥。重生归来,当叶时安再次面对命运的捉弄,这一次,她誓要改写自己的命运。
宇文宥,一位不拘小节的摄政王,对聘礼的细节近乎苛求,只为给予叶时安最尊贵的承诺。当“鎏金铜雁”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意时,他不惜一切追求完美,哪怕面对的是自己的财政困境。这份执着,预示着他对叶时安不同寻常的情感。
在这场由嫡姐一手策划的婚姻游戏中,叶时安与宇文宥的命运紧密相连。她将如何在权力的棋盘上步步为营,同时揭开摄政王背后的温柔与秘密?这不仅是一场关于爱情的重生之旅,更是一次对自我价值与命运抗争的深刻探索。在爱与权力的交织中,他们将共同书写一段令人屏息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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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嫡姐换亲后,禁欲摄政王把我宠上天》在线阅读全文
叶时安宇文宥叶娇娇免费阅读由网友提供,小说情节可以说一波三折,让人欲罢不能。上一世,叶时安嫁给了京城出名的纨绔小侯爷,嫡姐嫁给了权倾朝堂的摄政王。 谁都说嫡姐比她嫁得好,没想到最后那小侯爷被过继到摄政王名下,登上皇位,让叶时安母仪天下。而嫡姐却斗不过摄政王的宠妾,守了一世活寡,还要跪在叶时安脚下俯首叩拜。 嫡姐嫉妒到疯狂,拼着自己的命不要拉叶时安同归于尽。再次睁开眼,叶时安和嫡姐双双重生回议亲时。嫡姐抢了潇洒深情的小侯爷,却把宠妾灭妻的摄政王塞给叶时安,笑着说:“妹妹,这辈子也该轮到你给那些贱妾们磕头赔罪,尝尝守活寡的滋味了!”《被嫡姐换亲后,禁欲摄政王把我宠上天》 第14章 免费试读第14章
搬空了藏书楼,叶时安累得胳膊都抬不动。
回了自己的院子,饭也不想吃,直接喊丫鬟端水洗漱完,往床上一趟就睡着了。
她这里一夜无话,摄政王宇文宥临那边却是灯火通明地热闹了一整夜。
管家拿着册子,一样一样地核对聘礼,唱出名字来给宇文宥临听。
宇文宥临一身黑衣,稳稳坐在太师椅上,手撑着下颌,半闭着眼,仿佛已经睡着了。
唯独在管家念出“鎏金铜雁一对”时,倏地睁开双眼,目光冷冷地看着管家,语气中全是不满:“怎么是铜雁?去换成纯金的。”
管家赔笑提醒:“殿下,这一对大雁如果做成纯金,怕不是要百来斤的黄金。哪怕是帝后大婚,也只是黄铜鎏金呀。”
宇文宥临:“一百斤黄金而已,咱没有吗?”
“咱真没有。”管家解释:“去年中西北缺军费,殿下你才把府上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自掏腰包送了一百万两白银贴补,您忘了?”
宇文宥临这才想起,自己虽是摄政王,但实在是一个贫穷的摄政王。
幸好他今日搬空了太后和太皇太后的私库,又去逛了一圈小皇帝的御马苑,挑选了六匹汗血宝马。
如此整理了一夜,总算是整理出来还算像样的聘礼。
六匹汗血宝马开道,十六匹白马随行其后,紧跟着的是两套鎏金车盖乘具,然后是那一对同真雁一般大小的鎏金铜雁。
接下来是一抬抬的首饰珠宝,比如金钏玉镯、翡翠项圈、整套的红宝石头面、蓝宝石头面......尚未镶嵌的数斛东珠和南珠。
全套的凤冠霞帔,以及相配的黄金配饰独自占了一抬。
再后便是宫中“赏赐”下来的珊瑚、屏风、佛像,水晶宝石攒出来的花卉盆景等等。
大件贵重摆设之后,再接下来是玄(xūn)束帛和俪皮,茶饼茶具,最后是油、盐、酱、醋、花椒、桂皮、龙涎香等调料和香料......
最后又有奴婢钱帛充路相随。
管家的嗓子都喊哑了,这才算是把二百四十抬的嫁妆通通都唱完了一遍。
“人家说是十里红妆就是隆重了,殿下你准备的这聘礼,怕是能绕城一圈。”管家哑着嗓子,对宇文宥临说:“王妃看到,一定会开心。”
宇文宥临淡淡地说:“本王的王妃,不是那种爱财的俗人,岂会为了这点东西开心?”
“......”
管家无言以对,甚至有点想要发疯。
自家这主子哪里都挺好,就是说话喜欢跟人抬杠。
聘礼不就是为了讨未来王妃高兴的吗?
王妃要是不喜欢这些,那花费这么大力气,搞这么多的聘礼是图什么呢?
难道只是为了把他的嗓子累哑吗?
宇文宥临却根本不在乎管家的嗓子,他只是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一件事来。
“去年南疆进贡,送了两块一人高的和田玉到宫里,是不是?”
“是啊。”侍卫附和:“黄金有价玉无价,那两块和田玉洁白细腻,难得是不仅大还没有裂痕,实在是稀罕,属下当时还特地去凑热闹围观了呢。”
那两块世间罕见的美玉,至今还收在宫里。
太后上月才刚找好了玉雕师傅,正在请对方设计,预备雕一对送子观音,将来等皇帝大婚时做聘礼迎娶皇后。
宇文宥临是听说过这件事的,却根本没有把如今才刚7岁的小皇帝,和那不知将会花落谁家的未来皇后放在眼里。
他只是突然觉得:“送子观音俗气了,若是把这两块玉雕成大雁,可比鎏金的铜雁好。”
宇文宥临抬眼一看天色渐亮,立刻精神起来:“走,天都快亮了,太后也该起了,咱们入宫讨那两块玉,还有现成的玉雕师傅去!”
侍卫和管家对视一眼。
管家:“......”
侍卫:“......”
两人都没有出声,但是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见了“保重”两个字。
侍卫只能默默地抬脚跟上宇文宥临,准备进宫进行第二轮名为“讨赏”,实为“打劫”的行为。
而管家揉着自己疼到快要开始冒烟的嗓子,默默祈祷摄政王殿下可以见好就收,拿到玉雁就回来,可千万别一时兴起又搞回来更多东西叫他收拾。
......
叶时安一觉睡醒,只觉得神清气爽。
安安稳稳吃过早膳,她坐在廊下晒晒早春难得的好阳光,正准备和摄政王府的两位嬷嬷再聊聊府里的事情,打听打听摄政王的性子,就见夏氏跟前的大丫鬟槐花带着两个小丫鬟迤逦而来。
槐花走到近前,恭恭敬敬地像叶时安行了礼,道:“二小姐,夫人请您过去。”
叶时安眉毛一挑,有些奇怪:“夫人向来不叫我们这些庶出儿女去正房请安,说看见我们就烦,今日怎么想起叫我过去?”
槐花回答:“老爷也在,说是要同二小姐一起过一遍余下一百多抬的嫁妆单子。”
昨日叶时安收拾藏书阁时,夏氏也忍着气,带着人一起收拾出了余下的嫁妆,如今都一抬抬地放在正院,满满地堆满了整个院子。
叶时安到时,甚至无从下脚,无法直接从庭院中走过,只能从一侧的廊下绕行。
槐花在主院之外,都对叶时安表现得恭恭敬敬,有问必答。
她甚至提醒了叶时安,嫁妆里有些东西被夏氏偷偷地替换了。
比如说叶时安拿出来的,属于她母亲的嫁妆单子中,是有不少玉饰的,槐花说里面有好几只玉簪花都被夏氏换成了料器的。
所谓料器,就是玻璃——放在民间也是稀罕物,并非人人都能消费得起的。
但是比起各色玉石来说,料器的价格还是要便宜不少,对于富贵人家来说不过是玉石的平价替代。
“还有些别的,也被换了,只是奴婢一时也背不出那许多名字来。”槐花谆谆嘱咐叶时安:“二小姐可千万想好办法,不要被夫人骗了。”
说着说着话,到了主院。
槐花猛然脚步一顿,抬起下巴,鼻孔朝前,摆出了一副目中无人的刁蛮样子。
她连门帘都不给叶时安打,只敷衍道:“喂,快进去,别磨磨蹭蹭的!”
槐花翻脸比翻书还快,跟在叶时安身后的秦嬷嬷被她的变脸技术吓一跳,险些以为她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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