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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好书《女儿死于海啸时,老公在陪白月光》无删减版全文在线

2024-07-30 02:17 来源:网络

在命运最为残酷的转折点,温月的世界崩塌了。当海啸的噩耗传来,她的女儿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而她的丈夫陈易舟,本应是她的依靠,却在彼岸与他的“白月光”共度良宵。这是一场关于背叛与心碎的深度剖析,作者栗大王以细腻的笔触揭开《女儿死于海啸时,老公在陪白月光》的伤痛篇章。在这部情感纠葛的小说中,温月不仅失去了至爱的女儿,还发现了背后的惊人真相——女儿的遗体不完整,心脏竟成了黑市交易的物品。在冰冷的现实与往昔温情的对比中,陈易舟的另一面残忍地展现在她面前。温月跨越千山万水,从国内到英国,只为寻求真相与正义,却发现爱情早已在背叛的阴影下变质。这不仅仅是对个人悲剧的叙述,更是一次对忠诚与牺牲的深刻反思,让人在阅读的每一页中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与不屈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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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死于海啸时,老公在陪白月光》小说介绍

作者“栗大王”创作的短篇言情小说《女儿死于海啸时,老公在陪白月光》,讲述的是主角温月陈易舟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所以,为了江非晚可以舍弃家人,他骗我在日本出差实际上在英国陪着江非晚旅游,而女儿却因为他的一句:“我想女儿了”。……

《女儿死于海啸时,老公在陪白月光》小说试读

2

女儿和陈易舟的生日就间隔了一天,而今天却变成了女儿的忌日,女儿的遗体被运回国内,而我却被告知女儿少了一枚心脏。

尸检的医生告诉我:“孩子很可能是死于心脏失血过多而死,早在海啸之前,孩子就已经失去生命体征了。”

我抱着女儿的残缺的尸体哭泣,在电视机的娱乐媒体上看见了报道:“陈氏集团总裁陈易舟携手白月光邮轮共渡美好夜晚,疑似旧情复燃。”

照片上,陈易舟搂着江非晚细软的腰肢,他穿着墨色浓黑的西装,女人穿着墨色的吊带裙染着一袭漂亮的茶色**浪,他低头亲昵的瞧着她。

看上去般配极了。

陈易舟在邮轮和白月光续前缘。

而我却抱着女儿残缺的尸体在这冰冷的停尸间里。

把女儿的尸体带回国内安置,我立马坐上了前往英国的飞机。

我看见江非晚对着陈易舟撒娇,陈易舟下蹲为她系上鞋带,她娇俏的用脚尖踩着他紧致昂贵的皮鞋。

想当年,我不小心将水洒在了陈易舟的皮鞋上,他对我发了好大一通火,他捏着眉心:“温月,你不知道皮鞋不能碰热水吗?”

我摇摇头拼命的给他擦,而他却可以为一个女人蹲下来为对方绑鞋带,让她踩在他的皮鞋上面。

隔着人群,我打电话给他,我看见他低头挂断我的电话,直到我打了第十个他终于接起了。

我已经哭到再也哭不出来了,我告诉他:“陈易舟,女儿的尸体残缺,连器官都被挖掉了。”

“她的心脏被卖到黑市了。”

陈易舟蹙眉,满脸戾气:“温月,有你这样诅咒自己孩子的吗?”

我调查到了,江非晚今天要在医院动手术,做的就是心脏移植手术,心脏来源于日本,而她的心脏和我的女儿匹配,所以移植到江非晚身上的那颗心脏很可能就是我女儿的。

我跟着他们到了医院,江非晚害怕的依偎在陈易舟怀里。

女儿的电话手表最后一通短信和电话都是是发给陈易舟的。

女儿的电话手表录制到她的声音,她在电话里小声的说:“爸爸,我想你了,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的心脏好疼啊,有人把我的心脏挖走了。”

“我的口腔里都是水,日本海啸了,爸爸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好不好。”

“爸爸,你会不会被海水冲走,希望海水不要把爸爸冲走。”

在死亡的最后一刻,女儿念着他,自己都濒临死亡还在担心他的安危。

江非晚害怕的时候可以依偎在陈易舟怀里,可是我的女儿被人挖掉心脏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海啸里被冲走。

走到陈易舟面前,看着他抱着江非晚,我笑的苦涩牵强:“陈易舟,跟我回国。”

“女儿死了,她的葬礼上不能没有爸爸。”

陈易舟脸色暗沉,有些不开心我会出现在这里,眼神冷厉的令人心颤,**近一步他就下意识的将江非晚护在身后。

似乎很觉得我会伤害她。

江非晚楚楚可怜眼里莹着泪水。

这一刻,我像极了十恶不赦的坏人,可是为了我女儿有一颗完整的心脏,能完完整整的埋葬,我要做这个坏人。

我指着手术室告诉陈易舟:“陈易舟,里面的心脏是女儿的,即便这样你也要给她做这个手术是吗?”

男人长睫下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了几分冷厉,他呵斥我:“温月,你今天脑子哪根筋是不是搭错了?”

“女儿在国内,这里是英国。”

我看着他用这样淡漠的眼神看着我:“陈易舟,你不是在日本出差么?”

陈易舟目光幽深:“非晚心脏病了,她的时间不多了,我陪她玩玩怎么了?”

所以,为了江非晚可以舍弃家人,他骗我在日本出差实际上在英国陪着江非晚旅游,而女儿却因为他的一句:“我想女儿了”。

女儿就吵着要去日本找爸爸,女儿才幼稚园,我不敢想象她一个人前往陌生地方的时候会有多害怕。

江非晚换上无菌病服,进去之前她轻蔑的笑了笑,那笑里带着挑衅,用口型告诉我:“心脏就是你女儿的。”

我发了疯发阻止她进手术室,我奔溃大喊:“陈易舟,她不能做手术,心脏是我们女儿的。”

我上前扯住江非晚的头发不让她进手术室,陈易舟力气很大,用力的捏住我的胳膊,轻松将我推开。

我拼命推开他,陈易舟的巴掌扬到空中,差一点落在我的脸上。

眼眶渐渐泛红,在争执中我的头发散乱,看上去就像泼妇那样。

陈易舟眸低的温度泛着冷意,暗沉的眼睛似乎要将我吞噬:“温月,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在医院闹。”

我低头喃喃重复:“可是女儿死了,她的心脏是我女儿的。”

只听见男人冷笑一声:“既然你这么喜欢诅咒女儿,那女儿死了,心脏捐给江非晚也算做好事了,反正都死了,你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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