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运的深渊边缘,《我在生命尽头斩断情丝》以一曲爱恨交织的悲歌,讲述了裴洛苒与肖诚毅之间复杂纠葛的情感故事。这不仅是一部现代言情小说,更是心灵深处的救赎之旅。肖诚毅,一个被复仇心蒙蔽的男人,以放纵不羁的生活方式报复着过往,而裴洛苒,则在每一次试图解开误会的尝试中,遭遇冰冷的拒绝和深刻的痛楚。他们的关系如同刺骨寒风中的残烛,摇曳在爱与恨的边缘。
小说以一场紧张激烈的挣扎开场,裴洛苒在绝望中寻找逃脱的可能,而肖诚毅的占有欲如同夜色般深沉,不可抗拒。他们的故事不仅仅是关于情感的束缚与挣脱,更是关于内心深处未愈的伤痕和对过往的释怀。在每一个字句间,读者都能感受到那份强烈的情感张力,以及两人之间难以割舍的复杂情感纽带。
《我在生命尽头斩断情丝》是一次灵魂的深潜,探索着在爱情的绝境中如何寻回自我,以及是否能在生命的残篇中找到重新开始的勇气。这不仅仅是一个故事,它是对人性、爱情与救赎的深刻探讨,引人入胜,令人深思。
《我在生命尽头斩断情丝》全文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很值得看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裴洛苒肖诚毅是该书的主角,小说精选:我拼命的挣扎着,一脚踹在了肖诚毅的大腿上,他吃痛的蜷缩起身子,我趁机就想往外跑。……
《我在生命尽头斩断情丝》小说试读这些年,肖诚毅为了报复我,跟各种各样的女人混在一起,我也曾经想要好好的跟他聊聊,说清楚当年的事情,可是每次都被他用一种极其厌恶的语气顶了回来。
“裴洛苒,你不配再跟我提从前,我跪在雨里求你的时候,就是我跟我们之间感情的最后机会了。”
手腕很疼,可我却笑着点点头。
“是啊,我确实觉得你很恶心。”
肖诚毅恶狠狠的盯着我,冷着脸嗤笑道:“再恶心,也不会比你当初更恶心!”
说罢,直接甩手将我一路扣着,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拼命的挣扎着,一脚踹在了肖诚毅的大腿上,他吃痛的蜷缩起身子,我趁机就想往外跑。
零点的钟声敲响,就在我马上要跑到大门口的时候,被追上来的肖诚毅一把拽住。
我跌进了一个宽厚灼热的怀抱。
肖诚毅从后面抱住我,如同野兽一般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或许是酒意上头,又或许是在梁秋怡那里没有得到满足,他的动作带着十足的狠劲儿,像是压根没想过要放过我。
“放开我!”
我终于崩溃,沙哑着嗓子大叫。
那种生理性的恶心伴随着腹部的疼痛席卷全身,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又或者是否能够承受这一场近乎折磨的欢爱。
“裴洛苒,这是夫妻义务!”
我极力的挣扎,然而没有任何作用。
肖诚毅攥着我的手扣在墙面上,死死的压住了我。
玄关的黄铜花瓶,光亮如镜,映衬出我扭曲狰狞的面容。
像是横跨一整个世纪的浮沉,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就这样死去时,我被肖诚毅抱进了卧室。
眼泪彻底蒙住了我的双眼,我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浑身疼的几乎散架,牙齿死死咬着下唇,来抵抗身体里各种压制不住的疼痛。
“裴洛苒,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
肖诚毅坐在床边,俯身将额头贴近我。
声音缱绻而温柔,像极了从前他最爱我的时候,如果不是那些真实的近乎地狱般的疼痛,我真的会以为,过去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肖诚毅感受到了我的抗拒和颤抖,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我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也没有出声。
“我只是想让你爱我,像从前那样爱我,只要你撒个娇,我就原谅你,为什么不能,为什么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无动于衷。”
我不是无动于衷。
我只是快死了。
当然,在我即将寿终正寝之前,心早就死了。
我去医院开了点止痛药。
医生看着我的报告,叹了口气:“这个病,目前国内没有好的治疗方法,不过我知道国外有一家医院的特效药,能够延长三到五年的寿命。”
我笑了笑,反问医生:“所以最终的结果还是会死,不是吗?”
他点点头,神情似乎比我这个病人更加难过。
“所以不用了,再多活几年对我来说,不是幸运。”
林幻开车在医院门口等着我。
我上车后就吐出了一口血。
她慌乱的抽了纸巾捂上来,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扶手箱上,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
“裴洛苒,你图什么啊!”
我仰起头,靠在椅背上,看着不远处门诊大楼里进出的人。
“肖诚毅这个人,接受不了一丁点的失败,所以我当年离开他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如今更说不出来了。”
我将手里带血的纸巾团好,扔进车里的小垃圾袋。
“他想要什么我很清楚,可是幻幻,我早就不是二十岁的裴洛苒了,他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少年了,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彼此都变了样子,除了仇恨,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林幻看向我,眼泪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为什么还要结婚,又为什么不离婚?”
“反正都要死了,我只是想替他完成一下当初的愿望,毕竟离开他的时候,我到底心中有愧。”
我继续着手处理自己的身后事。
那些属于我的东西,为了避免我死后肖诚毅看着心烦,绝大多数都被我销毁或者卖掉了。
梁秋怡再多努力一点,或许真的能够彻底取代曾经的我。
林幻替我找了个买家,有兴趣接手我的工作室。
对方开价很痛快,但条件是要我母亲的遗世之作,我对此感到很疑惑,想要见见他本人,却被回绝了。
我坐在工作室的暗房里,看着妈妈的画发呆,她死后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没动过,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那个神秘的买家到底是谁。
胸腔的疼痛自腹部蔓延上来,我吃了一颗止疼药,准备关门回去,可梁秋怡在这时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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