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途漫漫的修真界,有一传奇女子徐澄宁,她以不屈的灵魂和绝世的剑术,在《万人嫌师姐杀疯了》中书写着自己的逆天之路。曾因一场未知的变故,她的境界骤降,双眼失明,从万人敬仰跌至众人非议的边缘。然而,徐澄宁并未就此沉沦,她在灵气充盈的渡厄宗山脉中,以坚韧不拔的意志,逐步找回失去的力量。
面对筑基壁垒的不可逾越,她心中却燃起更旺的斗志。小说中,一个关键的时刻到来,当曾经多次在她记忆中陨落的师弟方默,带着歉疚与关切出现在她的院门前,两人的命运悄然交织。方默的突破与试剑台大比的风暴,成为推动故事高潮的导火索。
徐澄宁,即便失去视觉,她的存在如同山间披银的月神,孤傲而不凡,实力深不可测。她的归来,不仅是对自我极限的挑战,更是对周围偏见的有力反击。在重获剑谷护道人的使命与师弟妹们的怀疑中,她将如何逆流而上,再次证明自己的价值与辉煌?《万人嫌师姐杀疯了》带你走进一个关于坚韧、重生与剑之道的非凡故事。
《万人嫌师姐杀疯了》是晚山有月创作的一部令人过目难忘的仙侠奇缘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徐澄宁范息经历了曲折离奇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成长与责任的考验。小说以其紧凑扣人的情节和鲜活立体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读者。当然,如果方默在这里受了什么伤,以至于参加不了试剑谷大比,他可管不了。方默就在前方不远处,梁承宇道:“方师兄,怎么不继续……。
《万人嫌师姐杀疯了》小说试读已经验证了星轨走向,徐澄宁缓步从山顶拾级而下。
渡厄宗不愧是修真界第一剑宗,整座山脉灵气充沛,远不是外界任何一处能比拟的,数千次吐息之间,她身上被风刃割出的外伤已经恢复了不少。
跌落到炼气期的境界也很快恢复到炼气巅峰,但当触碰到筑基的壁垒时,她却发现这道壁垒坚不可摧、无法撼动。
看来代价比她想象得还要惨重。
“三师姐!”
徐澄宁“看见”十九师弟方默坐在她院门石阶上,这个不起眼的少年在她记忆里死了太多次了,她一时竟有几分陌生。
少年紧张地站起来,关切传音道:“下午我没有和他们一起来看您,对不起……您的眼睛怎么样了?”
今年他终于突破筑基,获得了去剑谷悟剑的资格,却没想到刚好撞上了十年一度的试剑台大比,成为了众矢之的,所以他根本不敢和大家一起去接三师姐。
听见方默的传音,徐澄宁对他点头致意,传音道:“无碍。”
方默看着从积雪的山路上缓步而下的徐澄宁,山间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似乎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气质孤冷、不似凡人。
纵使听说三师姐境界再度跌落,但他却觉得面前的三师姐境界飘渺神秘,实力莫测,即使五感尽失,也不容小觑。
在这里见到方默,徐澄宁这才想起这一世重来忘掉的这件小事。
由于入门早,她仍是玉倾山一脉的剑谷护道人之一,由她带领本脉弟子进入剑谷悟剑。但因境界跌落,此时师弟师妹们已对她剑谷护道的权力充满了质疑。
而此次剑谷悟剑,她认为只有勤勤恳恳刚刚筑基的方默有资格。这便造成了整个师门上下的不平,也就有了今天下午师弟师妹们来“看望”她的这一出。
方默一边传音和徐澄宁说话,一边从带来的包袱里掏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伤药,道:“三师姐,这是我攒的一些伤药,您看看这些有没有用……”
“要不然您还是先养伤,我去剑谷的事不要紧的,您的眼睛应该是治得好的吧……”他甚至连个储物戒都没有,却万般真诚的带来了自己的所有药物。
徐澄宁笑了笑,传音道:“谢谢,不过不用了。”这孩子比起那些天之骄子,虽然资质平平,却是最努力的一个。
第一世她未曾为谁献祭,实力仍在,没有闹出这些风波,方默也顺利前往剑谷悟剑,证明了自己。
只是其余六位弟子不听劝告,私自前往剑谷深处,不幸殒身。
后来她献祭重生了,自以为知道一切,便试图救下六位师弟师妹,在万千剑气中,她几乎被千刀万剐,才保住了这六人的性命。
而方默在尽力救护这些弟子的过程中,却被他们推出去挡剑,殒身剑谷,死无全尸。
方默是一个本不该死,却因为命运的扭转,不幸死了四次的人。
方默咬了咬牙,似乎在下定决心,最后他艰难道:“师姐,要不然……我还是不去了吧……您带他们……”
“方默。”徐澄宁的传音打断他,“我说了,只有你有资格。”
方默担忧道:“但是……”他也听说了,剑谷满是飞舞的剑气,非常危险,所以宗门规定,非筑基不能前往。
第一次去剑谷不熟悉的话,是需要一个护道人的,所以师姐才会每次只带一个人,这不仅是对悟剑者的考验,也是对护道人的考验。
难道师姐要多带几个人去吗?可是师姐身上还有伤,这怎么能行?太危险了。
徐澄宁平静地笑笑,道:“这就不是需要你担心的事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送走方默,徐澄宁回到院中,这一方小院衰败无比,树木全是光秃秃的枝桠,落叶和杂草被积雪掩埋,无人打扫。
是深冬了。
她没有理会,回到屋中打坐开始恢复伤势,并释放神识“看”了一眼方默。
如今她的神识,可笼罩玉倾山上下,除非她的师尊容泽亲临,这山中弟子或是长老,没有人能发现。
只“见”方默回到自己偏僻的洞府,却被两位师弟堵住了去路。
“十九师兄,明日三师姐既要在议事堂商讨此事,不如你主动开口,把名额让出来吧。”
“梁师弟……”方默不欲与同门师兄弟争执,但想起今日徐澄宁对他说的话,拒绝道,“师姐作为剑谷护道人,已经确定了人选,两位师弟可以等下次……”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梁承宇就一脚踹在了他的腿弯,将他踹倒在雪地里:“这么不识趣?她徐澄宁选的人算个屁!”
方默微怒道:“梁师弟、万师弟,三师姐待你们不薄,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师姐!”
梁承宇却更恼怒了:“她真的待我们不薄,就不会只选你一个了!”
“宗门内不能向同门动手,方师兄,我们就只好拳脚招呼了……”梁承宇一边骂一边踹他,“你倒是把名额占了,试剑台大比在即,我们如何等下次?”
方默护住自己的头,却不敢还手,只是在地上翻滚着努力避开要害,咬着牙道:“按照宗门规定,筑基便可前往剑谷悟剑,论资排辈也该到我了……我是不会让的……你们要打便打吧……”
看到这里,徐澄宁收回了神识。
梁承宇么,当初他灵根有缺,还是自己力排众议将他收入门中的,后来也费尽心思联系药峰,为他修复了灵根。
修复灵根的梁承宇,比起方默,确实算是天赋优异,近来筑基了,便认为自己也有进入剑谷的资格。
但自己认为梁承宇进阶急切、根基不稳,过早进入剑谷是揠苗助长,只会效果不佳,便拒绝了他。
原来,他从剑谷的名额开始,就已经恨上了自己。
后来她于剑谷救下了所有人,历经剑谷之行,梁承宇这几人都在试剑台大比上大放异彩,成为了宗门重点培养的对象。
只有为救护同门而惨死在剑谷的方默,被所有人忘记了。
……
次日,玉倾山议事堂内格外热闹。
有的人剑谷悟剑一事与自身利益相关,有的人迫切盼着徐澄宁下台,所以,他们早早就到了。
一身红衣的小师妹桑羽御剑而来,她打扮干净利落,长发束起,绑着飘逸的红色发带,配上乖巧的长相,可爱灵动又带着几分英气。
桑羽轻盈跃下剑身,快步进入堂中,道:“各位师兄师姐都在呀,太好了!我在秘境中给大家都带了礼物,正愁一个个送要跑好多洞府呢!”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这下可给我省事了。”
有师姐接过礼物,亲昵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就你懒。”
有师兄笑眯眯接过礼物,调侃:“小师妹这么懒都还记得给咱们带礼物,可算是用心了。”
小师妹桑羽的到来,顿时一扫议事堂内苦大仇深的氛围,大家收到礼物,心中都泛起了一丝甜意。
“谢谢师妹,师妹真是有心了。”有人感叹,“不像有些人,别说礼物了,采株灵草都得卖出天价。”
“好端端地提她做什么。”有人啐了一声,“晦气。”
有人转移了话题:“对啦,小师妹,听二师兄说你要突破了,怎么样啊?”
“天呐小羽,这才多少年你就要突破金丹了,难怪长老们都说你的天赋仅次于大师兄……”
议事堂内一时同门友爱,万分和谐。
直到徐澄宁按时缓步而来,到达门前,里面热切的声音顿时静了静。
今日,徐澄宁肩侧漂浮着一支青玉笔,既要议事,也不能次次用拟声,有些太过耗费灵力了。
“三师姐!”桑羽看到徐澄宁,顿时向她奔来,一脸担忧传音道,“你的眼睛不要紧吧?”
徐澄宁再一次“见”到活泼可爱、受师门上下喜欢的桑羽,竟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笑笑,青玉笔平静地写:“无事,能治好。”
桑羽热心追问道:“师姐,那要怎么治啊?我能帮上忙吗?听说你跟庭轩师兄要了很多伤药……”
徐澄宁抬起没有焦距的眼,若有所思看了桑羽一眼,用只有桑羽能听到的拟音轻轻叹息:“师妹,想要治好,是要死人的。”
语落,她向堂内走去,与桑羽错身而过。
桑羽愣住,虽然徐澄宁的眼睛瞎了,但这个“眼神”,竟让她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要死人是什么意思?
徐澄宁在主位下首落座,很快,主持玉倾山上下琐事的雷长老也随之而来,在主位坐下。
雷长老喝了口茶,看了一眼徐澄宁瞎掉的眼睛,习惯性地传音道:“你这个眼睛……是在秘境里伤的?境界……好像又跌了?”
他打量着徐澄宁,满眼的不赞同:“所以今天召集全脉上下,是要闹哪出?”
徐澄宁礼貌颔首,玉笔写:“雷老稍候,等人到齐再说吧。”
未到辰时,还有几位弟子未至。方默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地姗姗来迟,周庭轩仍不见踪影。
“正好。”桑羽笑眯眯地递上玉盒,“雷爷爷,这是我在秘境里得的一株古茶树的茶叶,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希望您不要嫌弃呀。”
雷长老点点头,欣慰抚须道:“小羽乖,难得你有这份心。”
又递给徐澄宁一只玉匣:“三师姐,这是你的。”
徐澄宁随手接过,放在一旁桌案上。
方默抬头望了望上方,没有他的礼物,他有些失落。
并非失落于这礼物有多贵重,只是小师妹如此可爱,大家都喜欢她,她也给大部分师兄师姐带了礼物,他们的关系是多么的美好融洽。而自己,好像一点都不受人喜欢,被排除在了圈子之外,连向来关心同门的小师妹都将他忽视了。
桑羽亲昵地挽住徐澄宁的手臂,撒娇道:“师姐呀,那株风灵草真的需要这么多上品丹药换吗?要不然我还是把灵草退给你吧……”
虽是对徐澄宁说话,却并未对她单独传音,议事堂中大家都将她的话听在耳里。
然后才似乎恍然大悟道:“啊,忘了师姐你听不见了。”
徐澄宁也不在意,今日她本就是来此议事的,神识外放能够“听见”堂中所有声音,她也不在乎桑羽这般是不是说给她听的,平静写道:“无妨,你二师兄已为你支付了丹药换取。”
桑羽失望地扁扁嘴,既然徐澄宁听得见,她也就不用传音了,直接道:“可是二师兄也不容易啊,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多丹药,他家里肯定是要问的……”
听见桑羽的声音,方默有些恼怒地握了握拳,二师兄不容易?三师姐就容易了吗?
三师姐如今受了伤,正是急需丹药的时候,小师妹口口声声问师姐的伤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却连让二师兄出点丹药换灵草都不愿意,小师妹对三师姐的关心,也不过如此!
雷长老倒不至于过问这些小事,也不知道一株风灵草能有什么风波,只是听她们言语,随意开口吩咐道:“既然你师妹都记得给你带礼物,一株风灵草而已,你自己用不上,送给小羽又何妨?”
徐澄宁笑笑,玉笔不紧不慢地写:“雷老,我自有分寸。”
雷长老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徐澄宁还不给面子,虽不至于恼怒,倒也轻哼一声:“你师尊就是最不喜你这斤斤计较的性子,如此小家子气如何管理一脉上下。”
被徐澄宁拒绝,桑羽也不尴尬,就抱着徐澄宁的手臂继续撒娇:“那师姐,你就把价格按风灵草的市价算好不好?好嘛好嘛……二师兄也是为了我,要是按市价算,我也付得起灵药呀。”
“小羽何必求她。”眼见到了辰时,周庭轩姗姗来迟,右手托着一只玉匣,他将玉匣往徐澄宁的方向一拍,玉匣乍然带着劲风向徐澄宁迎面飞去,“赏你了。”
徐澄宁单手稳稳接住玉匣,翻开盖子检视了一遍,放入储物戒,玉笔写:“两清。”
“哎呀。”桑羽见状倒是急了,“二师兄、三师姐,你们别这样呀,我们可以再……”
“不必了。”周庭轩扫了徐澄宁一眼,在她对面坐下,扬声打断道,“小羽坐下吧,且看你今日三师姐召集大家,有什么话要说。”
若是往常,纵然徐澄宁狮子大开口让他下不来台,他也不会就如此轻巧地把这么多丹药给她,他又不是冤大头。
渡厄宗一直是以强者为尊,徐澄宁的实力不断跌落,却还管理着玉倾山一脉上下,已然不能服众,大家对她的不满早已堆积甚深。
而如今试剑台大比在即,大家为了争取剑谷悟剑的名额,对她的不满已经表现在明面上了,只差一点火星子,就可以让这些师弟师妹们爆发。
但是徐澄宁现在却还停留在舍不得一株灵草的境界,非要展现出一副贪得无厌的面孔,只会更惹师弟师妹们厌恶。那自己施舍一些丹药,成全她的丑陋嘴脸又何妨?
徐澄宁这种女人,果然是凡界孤女,小家子气,目光短浅。师尊的断言确实没错。
“辰时了。”玉倾山一脉三十九位弟子,除了外出历练和闭关的几位,皆在此落座。
徐澄宁的玉笔飞到堂中央,青色的笔墨大气磅礴地写:“开始吧。”
一见可以开始了,梁承宇立刻站了起来,抱拳一揖,道:“既然师姐今日敢召集大家议事,那我就直说了。”
徐澄宁轻轻颔首表示可以,唇角还是温柔的微笑,还带着一丝鼓励,玉笔写:“但说无妨。”
“按照宗门规定,筑基后,便可得到前往宗门剑谷悟剑的机会,我们几人皆已筑基,三师姐却独独选了方默一人!”
“他!方默!”说着,他毫不留情地指向议事堂末座鼻青脸肿的方默,“比我们早入门数十年,却碌碌无为,如今才达筑基,可见天赋不过尔尔。”
方默低下了头,梁承宇虽是他的二十八师弟,却从未称呼过他师兄,虽然被天赋出众的师弟师妹们羞辱也不是头一次了,但还是第一次在玉倾山一脉所有弟子面前,被师弟如此毫无尊重地揭开伤疤。
可是他天赋平平、修为增长缓慢是没错,但他今年好不容易筑基,有资格进入剑谷悟剑了,不能因为师弟师妹们后来居上也筑基了,他就必须把资格让给他们吧?
梁承宇冷冷望向徐澄宁,指责:“是我等哪里不如他吗?!还是师姐有意偏袒?!”
雷长老还是为方默解释了一句:“方默确实是先行筑基,不过资质嘛……”他又摇了摇头。
“还是说……”但梁承宇却话锋一转,“是师姐境界跌落,实力不足,不能带我等六人一同进入剑谷?”
“还是说师姐在方默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才惺惺相惜……”再说下去,就是对徐澄宁本人的诛心之言了。
堂内瞬间生出一些“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哄笑声。
徐澄宁脸上却不见任何尴尬之色,她面容温和地轻轻点头,玉笔写:“明白了。”
见徐澄宁如此厚颜,竟面不改色,大家笑了一会儿也觉得没意思,笑声渐渐止住了。
等大家笑完,梁承宇再次一抱拳,强调自己的诉求道:“所以今日我要求,凡是筑基同门,都可以进入剑谷悟剑。我的话说完了,请三师姐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他坐了回去。
“我也有话要说。”又有一位女弟子站了起来,“纵然三师姐愿意带我们去剑谷,可是如今师姐的实力和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带队了吧?”
徐澄宁想起了这个人,这位女弟子叫张书雪,似乎是自己当年境界还未跌落,外出历练时救回来的。
张书雪义正辞严:“所以,我希望能换一位真正有实力有德行的师兄或者师姐,当我们的剑谷护道人……”
说着,她频频看徐澄宁的反应。
“明白了。”徐澄宁不甚在意,微笑对她致意,并再度写道,“诸位心中有何诉求,今日皆可在此畅所欲言。”
见徐澄宁面对这等夺权之辞也不反驳,众人心中惊异。对她就更没有丝毫尊重之心了,顿时一个接一个地控诉:
“试剑台大比到底怎么办?三师姐五感尽失还带队的话,我们一脉岂不是会成为全宗门的笑话?”
“我想应该没有哪一脉的剑谷护道人还是个炼气吧?而且一个炼气期的废物能当一脉执事?”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我真希望三师姐有点自知之明。”
……
“咳咳!”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越说越离谱,纵然是不喜徐澄宁的雷长老,也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徐澄宁却用玉笔继续问:“还有吗?”
大家刚才一时间基本上把心中的诉求和不满都肆无忌惮说了个遍,却不认为徐澄宁能够做到,或者说,他们这样说就是为了逼迫徐澄宁妥协。
“差不多吧,师姐也不能光听啊,要做到才好,不然我们说了又有何用?”
“说了师姐你就会改吗?不可能的。”
大家的话渐渐说完了,堂中也安静了下来。
徐澄宁点点头,玉笔写道:“大家的诉求我已了解。”
玉笔顿了顿,然后写道:“所以,我决定让位于二师兄,从今日起,再不过问玉倾山上下事务。”
众人:???
无论是众多**控诉的师弟师妹,还是看好戏的周庭轩,还是准备让众弟子见好就收的雷长老,都因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愣了愣神。
她就这么……轻松地……放弃了?
徐澄宁转向周庭轩,写道:“二师兄,方才师弟师妹们心中的诉求,想必你也听见了,以后就拜托你为大家实现了。”
又向雷长老颔首致意,写道:“雷长老,稍后我会将我的所有权力移交给二师兄,烦请您做个见证。”
“啊三师妹……你这是……”周庭轩一时竟不知怎么接,看向了雷长老。
虽然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没错,但他想要的是徐澄宁狼狈下位,徐澄宁就这么毫不犹豫、轻描淡写地交给了他,再次让他觉得一拳打进棉花里。
雷长老感到恼怒,但在众人面前也不好发作,只是摇头道:“澄宁,你太让我失望了,也太让你师尊失望了。你师尊将玉倾山上下交给你,你却如此不负责任。”
雷长老紧锁眉头,捋了捋胡子,最后道:“我看这样吧,今天你向师弟师妹们道个歉,这件事就此揭过,你还是……”
徐澄宁难得用拟音说了一字:“不。”这一个不字,掷地有声,打断了雷长老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写:“雷长老应当尊重师弟师妹们的想法。”
“你可真是油盐不进啊。”雷长老恼怒不已,责备道,“你也是个女修,行事就不知道学学你小师妹吗?”
弟子们见状,生怕雷长老和稀泥,赶紧高呼道:
“我们要周师兄!徐澄宁不配!”
“求雷长老不要偏袒三师姐!”
“我们要周师兄!”
“周师兄!”
“周师兄!”
最后他们的声音汇聚成整齐划一的呼唤。
雷长老看这架势,对徐澄宁道:“看看你自己有多失败吧,你的师弟师妹们有一个是支持你的吗?”
“既如此,以后就由庭轩主理玉倾山上下事务,徐澄宁就别过问了。”语落,便拂袖而去。
议事堂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太好了!恭喜周师兄!”
“天呐!终于!”
“恭喜周师兄了!”
徐澄宁起身,毫无留恋地走出了议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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