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力与尊荣交织的京城深处,苏樱娘以其细腻笔触编织了一段跨越身份与命运的爱恨纠缠——《夏芸娘穆莳》。故事揭开了苏家姐妹高嫁背后的秘密,她们踏入的是裴家,一个世代为官、荣耀加身的家族,而裴谦的出现,不仅巩固了这段婚姻的显赫地位,更添了几分宫廷风云的神秘色彩。
当松鹤院的门缓缓开启,一场关于家族、忠诚与爱情的考验悄然上演。苏丽娘,这位新妇,在老夫人面前卑微而庄重地行礼,她的每一步都踏在家族期望与个人情感的刀刃上。老夫人的话语,如同古老的训诫,要求她维系家族血脉,而那传承的手镯,不仅仅是贵重的礼物,更是责任与牺牲的象征。
在裴家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苏丽娘和樱娘不仅要面对家族的重压,还要在权力的棋盘上寻找自己的位置。这不仅是一场关于嫁入高门的叙述,更是一段女性在传统束缚中寻求自我价值与真爱的旅程。《夏芸娘穆莳》,带你走进一个充满挑战与抉择的古代世界,探索那些在辉煌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
《夏芸娘穆莳》主要描述了夏芸娘穆莳之间的故事,该书由苏樱娘所作。小说精彩节选:毕竟是累世官家,又是京城里的官自然是比苏家泥腿子里出来的外放官要富贵许多。苏家两姐妹这原本就是高嫁,如今裴家又出了裴谦这……...
《夏芸娘穆莳》小说试读裴家老太爷去世后,老夫人就搬到了松鹤院住了,虽说不是正院但更精美不少,其中五步一景,松柏常青,就连墙上也雕刻了松鹤延年的浮雕。
毕竟是累世官家,又是京城里的官自然是比苏家泥腿子里出来的外放官要富贵许多。
苏家两姐妹这原本就是高嫁,如今裴家又出了裴谦这个御前红人当然更是高攀了。
松鹤院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就坐满了人,裴羁早已站在院里等候,苏丽娘看着他脸色一红。
两人进了屋子按着松鹤院陈嬷嬷的指引,先敬了老夫人的茶,樱娘也跟着跪在了他们身后。
“孙媳苏氏请祖母安。”
裴老夫人已是六十有余,如今见自己宝贝着的长孙已为人夫,自然是欢喜。象征性的抿了口茶就拿起手边的红封交给苏丽娘道:“今后要孝敬公婆,照顾郎君,早日为我裴家开枝散叶。”
“是,谢祖母。”
她接下红封交给了樱娘收起,又端了茶走到左下首的位置。
裴羁跪在地上唤了声父亲,苏丽娘忙举着茶道:“儿媳苏氏请父亲安。”
裴诚颔首接过茶盏,苏丽娘又端起另一盏道:“请母亲安。”
“嗯。”王氏喝过茶便让身旁伺候的嬷嬷将手上的木盒呈给她道:“这里面是给裴家媳妇的手镯,我进门那日婆母给了我,如今我就交给你了。往后做了我们裴家的媳妇,万事需以郎君为先。”
“是。”苏丽娘恭顺答道。
樱娘忙小心翼翼接过苏丽娘手中的木盒。
裴老夫人一共生了三个儿子,裴家二老爷如今外放福建,只留了二夫人郑氏在家中,平时里是吃斋念佛的性子,便赏了苏丽娘一串檀香手串。
正见完礼,只听一声清洌的嗓音道:“请母亲安。”
樱娘不觉身子一颤,屋里众人见来人忙招呼他进去落座,郑氏忙要往后挪位置。
“二嫂好坐。”说罢坐在最尾端的位置,正巧与樱娘在一个水平线上。
“这是你们三叔,快去请安。”裴夫人亲自介绍道。
虽裴羁只比他小五岁,可裴谦七岁就送去了江南老家族学,二人自小不亲近,如今裴谦又身居高位,他在国子监读书,只有害怕敬仰的份。
“请三叔安。”
苏丽娘跟着转了身过来,樱娘忙理了理衣裙挪到了她身后,跟着跪在地上,一点也不敢抬头观望。
“嗯。”
他随意应了一声,就从随从手中接过两个红封,口吻如长辈般慈爱:“大郎好福气,这两个红封是我给你这两个媳妇的见面礼,还望你们早日为裴家开枝散叶。”
堂上的人多少有些讪讪,虽说樱娘是媵但说到底也还是妾,他们便都按着妾室来对待,哪里准备了礼。
“多谢三叔。”
“多谢三老爷。”樱娘忙跟着丽娘一同谢道。
裴谦神色从容的浅饮了一口茶道:“起来吧。”
裴老夫人坐在上首笑道:“如今你侄儿都娶妻了,你如今二十有五也该……”
还未等老夫人说话,裴谦便掸了掸衣袖道:“儿子还要进宫议事,就先走一步了。”
天大地大,到底是皇家的事最大,裴老夫人见他这般眼神暗了暗随后笑道:“去吧。”
裴谦走后,众人谈笑几句就见老夫人脸上露了疲色,忙跟着告辞离去。
裴诚带着裴羁去了前院,苏丽娘依旧如来时那般扶着裴夫人回了正院。
“昨夜大郎歇在了书房?”待落了座王氏才问道。
这话自然是苏丽娘回答了:“是,昨夜郎君在书房。”
王氏看了她眉眼间的落寞,皱了皱眉道:“新婚之夜笼不住郎君,说出去也不怕被笑话。”
苏丽娘忙跪到地上,樱娘见此也跟着下跪。
“书房里伺候的是大郎身边的子衿,先前是通房,如今你既然来了也合该给她一个名份,如此大郎想必也会高兴。”王氏没有忽略她眼里的不情愿:“你们房里的事我也本不愿插手,只是子衿这事大郎求到我面前了,我也不好抹了他的面子。”
“是,媳妇回去就认了子衿姑娘。”苏丽娘不觉心头一酸。
之后的事樱娘就没参与了,回了屋子她打开裴谦给的红封,里面叠了十张一百两的银票愣了愣,出手竟这般阔绰。
不过半日的功夫,裴羁的房里就多了一个妾,子衿本名姓青,当初也是因着这个姓才被裴羁亲自取了名。
青小娘敲开樱娘的门是在巳时,刚好是樱娘午睡醒来的时候。
“妾见过如夫人。”她眉眼之间皆是娇媚之色,与苏丽娘面上的端庄和樱娘的清冷不同,樱娘一见她的模样就知道了为何裴羁会喜欢她了。
容貌娇媚,声音婉转,一颦一笑虽是刻意收敛了媚态,但不难想象她在郎君面前是如何模样。
“我与青小娘一样都是妾室,还请小娘莫要折煞我了。”樱娘忙福了福身道。
青小娘见她如此自然是娇笑道:“听说苏小娘今年十五,我今年十七了,不如今后你我就以姐妹相称如何?”
樱娘脸色一滞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笑着婉拒道:“我在家时叫少夫人姐姐,若是这样称呼青小娘倒是冒犯少夫人了。”
“原是我不配了。”青小娘用帕子捂着嘴笑了笑道:“还有一事特来给苏小娘赔不是,虽说因缘在郎君,只是少夫人和你的洞房花烛夜到底是我对不住你们,还请你恕罪了。”
说罢像模像样的起了身要福礼,樱娘忙止住她道:“青小娘言重了,不过是小事,今后日久天长的相处倒是不必如此见外客气。”
“如此我也安心了。”说罢便扭着水蛇似的腰身转身离去。
樱娘看了看大门紧闭的正屋就知道苏丽娘此刻必然也窝着火,深深吐纳一口气才走了过去。
果然苏丽娘见她来便挪揄道:“郎君心尖尖上的人给你这个如夫人请安,这滋味如何?”
樱娘忙惶恐的跪在地上道:“妾来裴府只为侍奉少夫人,旁的一概不敢肖想,少夫人莫打趣妾了。”
苏丽娘哪里不知道樱娘是个泥人的性子,只是欺负了她十多年,如今也成了习惯,正好今日受了青小娘的气,这便悉数都撒在了樱娘身上,冷声道:“你既然说是来侍奉我的,那便去垂花门等着郎君,无论如何让郎君今日到正屋来。”
“是,妾尽力而为。”
苏丽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冷了冷,既然已经给了青小娘脸面,那这喜事自然要自己亲口告诉郎君才能显得自己贤惠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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