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女王》中,作者一纸陌上编织了一个关于复仇与爱恨交织的古风传奇。故事围绕着虞瑾,一个本应与富贵无缘却命运多舛的女子,以及她不为人知的蜕变。当纯洁的虞瑾被诡计引入深宫,她的命运如同凋零前的花朵,面临绝境。然而,暗中觉醒的不是绝望,而是一颗决心逆天改命的心。化身为神秘角色,她悄然回归,不仅爬上了权力的巅峰,更让曾经的加害者感受到了命运的嘲弄。
在这场精心布局的复仇剧中,虞瑾以智谋和勇气,挑战着封建宫廷的铁律,她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转折。与卢霖轩的纠葛,更是为这段旅程添上了几分缠绵悱恻。当皇上在花朝节的烟火下偶遇这位身着红衣、舞蹈如火狐般的女子,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不仅治好了他的头痛,也预示着一段超越权力与欲望的深情即将展开。《我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女王》带你穿越回那个波谲云诡的时代,见证一个关于爱与重生的非凡故事。
一纸陌上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我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女王》,主角虞嫔虞瑾卢霖轩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皇上思忖许久,到底是舍不得,选择让我禁足在宫里。宫人扶我出门时,灵悦得意说道:「花无百日红,你……。
《我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女王》小说试读第1章
虞瑾生性纯良,我是她养在身旁的一只蝎子精。
她生得貌美,早早就与第一富商卢氏定下白首之约。
可公主嫉恨她的好运,骗她入宫侍疾,将她**至死。
公主笑得狰狞:「都说虞氏会出一位天定凤女,现在好了,我看一个死人还怎么压我一头。」
谁说,虞氏只有一位女儿?
半年后,我入宫爬上她皇兄的龙床。
这位受尽宠爱的公主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她会求着让我放她去死。
1
花朝节那日,灵悦公主筹谋着放了一整晚的烟火,祈祷风调雨顺。
皇上头疼难耐提前退席,却在路上遇见正在树上翩然起舞的我。
我身着一袭红衣,舒展衣袖,婉如灵动的火狐。
清风徐来,水袖上的玉器相互碰撞,叮当作响,形成浑然天成的乐曲。
皇上愣在原地,玉串在手,却许久没有滚动的痕迹。
突然我脚下一滞,从树上坠落。
他反应极快,一个弓步上前将我禁锢在怀里。
他柔声问我:「前边热闹,怎么不去看烟花?」
我眉心锁了些许愁色,望向天际:「烟花易冷转瞬即逝,不如做些实事博皇上倾心。」
皇上这才意识到他的头没那么疼了。
我莞尔一笑:「那支舞只是开胃小菜,碎玉轩里晾好了治病的良药,皇上要饮一杯吗?」
他大笑一声,将我横抱至寝殿,踢了帘,迫不及待剥离了我们之间的阻碍。
骤然,一棵擎天大树破土而出。
我娇呼一声,树干却愈发劲挺,直往最深处扎根。
等公主带人找过来时,我几近瘫软靠在皇上身上,雪白的檀臂上,几处红痕还未散尽。
她的眼眶发红指着我骂:「小小医女,敢勾引皇兄,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被扫了兴致,皇上不耐烦地打断她:「灵悦,你逾矩了。整个后宫都是朕的女人,她很好。」
扫了一眼缩在怀里发抖的我,皇上怜爱不已,当即封我为嫔。
闻言,灵悦公主气得甩开一众婢女的手:
「她只是一介医女,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怎当得起一宫主位?」
「既是虞府送来的医女,就把她当成虞家二**又何妨。只说自小体弱在外养病,身子好全了才接回来。」
皇上彻底沉溺在温柔乡,自顾自做着拯救无辜少女的英雄梦。
「皇兄!你真是被勾了魂了。」
公主毫无办法,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脚,转而望向我: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等皇兄厌倦了你,你再看我怎么玩死你。」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眸底的戾色尽显。
好啊,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2
我本是桃山苦修千年的蝎子精,却一直不得正果。
那日我渡劫失败万念俱灰,却被外出游学的虞瑾捡了回去。
我嫌她多管闲事,便吓唬她:「喂,山中的蝎子精怕不怕!等我把你那漂亮的小脸蛰成马蜂窝,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她以为我在开玩笑,天真地回应:「蛰人是蝎子的本性,而救人却是我的本能。即便是蝎子精,我也不会因为你蛰了我,就放弃我的善意。」
后来我觉得好玩,就赖在她府上了。
一晃几年,虞瑾出落得愈发动人。国师预测虞氏要出凤女。
她开始惴惴不安,叮嘱下人别出去乱说,以防惹来祸端。
我安慰她:「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但终究,我食言了。
本来过完年她就该与卢霖轩成婚。可除夕那日公主染了风寒,召虞瑾前去陪伴。
她从前在山中学过医,医者父母心。她浅笑道:
「不管灵悦以前怎样,在我眼里,她现在只是一个病人。」
她又哄了好久,答应回来给我补补那破损的香囊。
可这一去,竟成永别。
公主说宫里有奸细要害她,是虞瑾替她喝了有毒的参汤。
但虞瑾的尸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口,她分明是被人害死的。
我取出转轮镜提取她死前的记忆,才知道当日虞瑾一进入瑶光殿就被几个嬷嬷死死按住。
公主取出绣花针狠狠往虞瑾的手指上钻:
「都说你容貌倾城,如今又要嫁与那第一富商的嫡子。可你说这命要是没了,还能不能当凤女呀。」
虞瑾疼得发抖,她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公主身旁的嬷嬷有些害怕:「国师曾说她是凤女,贸然处死,会不会......」
公主的眸光闪过一丝狠戾:「一群废物,天塌下来有我兜着。皇兄早与卢氏不睦,她着急嫁过去就该死。」
一群人在她身上留下细密的伤口,虞瑾在这个万家灯火合家团聚的日子里断了生息。
我恨得想拔刀,卢霖轩上前拦我:
「逝者已逝,虞瑾她不想害你失了前年道行。」
他自己却披麻戴孝,红着眼眶去敲了登闻鼓。
皇上偏爱公主,斥责卢霖轩尊卑不分,收回了卢氏的铜矿。
他心灰意冷跪在虞瑾坟前,痛恨自己没用。
「凭什么他们可以草菅人命,凭什么他们可以罔顾法理。就因为他们是皇城里的掌权者吗?」
我将醇酒洒在地上:「虞瑾,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皇城里阴云密布,地狱才是那些人该待的地方。
3
皇上登基之前经历过谋逆,脑袋被硝石的碎片炸过,每逢阴雨天,头总是疼得厉害。
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只有公主弹的一手好琴能缓解。
因此皇上十分偏爱,就算是她有意无意插手朝堂之事,皇上也不会过多阻拦。
是夜,我见案牍上加封灵悦为固国公主的圣旨墨痕尚未干透。
女子从政是好事,但加封的美梦她怕是等不到了。
皇上的千秋节,国师上祭台祈福,但香点了好几次却燃不起来。
他面色凝重,向皇上叩首:「臣昨日夜观星象,紫薇星暗,怕是有妖邪入侵。今日这香又无法燃尽,种种预兆,恐生不祥。」
皇上皱着眉:「星宿之说,也有几分道理,你且说说要怎么办。」
我抬起头,与灵悦四目相对。她正冷冷望着我,像极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国师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也不难办,不知各宫是否有新来的主子,还是静修为宜。」
皇上立刻冷了脸凝视着我,那怀疑的表情一览无余。
果然一涉及自身利益,昨夜的软语细侬完全抛诸脑后。
公主冷笑着煽风点火:「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为了皇兄的安危,不如杀之,以保无虞。」
我佯装害怕,含情脉脉的美眸中尽是期许。
皇上思忖许久,到底是舍不得,选择让我禁足在宫里。
宫人扶我出门时,灵悦得意说道:
「花无百日红,你那无双的容颜又能维持几年?虞嫔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退出殿外。
花无百日红,可我是妖精啊。
4
殿内又恢复一片祥和。
琴声袅袅响起,灵悦抚着琴弦,轻拢慢捻,如凤凰泣血,如昆山玉碎。
不知不觉所有人都沉溺于此,皇上也舒展开紧锁的眉头。
但下一刻,他面色开始发白,额间渗出冷汗。
灵悦却毫不知情越弹越快,指尖不断在琴弦跳跃,等她想停下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根本不受控制。
朱弦断,皇上吐血。
所有人跪了一地。太傅大呼:「乱魄抄,是乱魄抄啊。」
霎时,席间一片物议沸腾。
「怪不得我听了,头跟针扎似的疼。」
「公主到底是从哪里学来如此毒辣的曲谱。」
公主跪在地上,无措地解释:
「我不知道怎么了,不是我......我根本就不会那首曲子。」
可皇上根本不听。他吃力站起身,踉跄走到公主身前,指着她骂:
「就因为我不肯严惩虞嫔,你就弹琴加害于朕,如此自私,朕看你才是那个害人的妖物。」
她不可置信瞪大双眼,皇上从未如此下过她的脸面。
她哭成了泪人,开始哭闹:「定是那个狐媚的妖精害了我。皇兄,你要信我啊,你忘记你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了吗?」
「虞嫔从一开始就被送回了自己的寝殿,她如何害你!」
皇上怒极,恶狠狠瞪着她,收回她的食邑,着人将她拖进瑶光楼关了起来。
当年三王之乱,先帝欲传位给端王,是灵悦在马饲料里做了手脚导致他失去了继位的资格。
后来,皇上继位,他对灵悦是心存感激的。但不代表她可以把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在世人面前抖落出来。
至于灵悦想要害我之事,在国师频繁出入公主的瑶华楼时,就被我知晓了。
我无法直接施法控制人的心神,会遭天谴。
但听说公主每次弹琴要穿的衣服都要经过天衣阁供奉,这正是国师管辖之地。
所以,卢霖轩抓了国师养的外室又许他黄金万两。威逼利诱,国师战战兢兢答应帮我。
毕竟,世上有谁会和钱过不去的呢?
国师将衣服浸泡在特制的蝎毒里,毒素顺着华服渗入公主的骨髓,迫使她弹错了曲。
卢霖轩曾问我,一剂毒药结果了她岂不是更好。
我笑意森然:「死,在这深宫里是最好的解脱。看她慢慢失去所有却无力反击不是更有趣吗?」
5
自千秋节之后,皇上对我总有些愧意,夜夜都宿在我的碎玉轩。
情意渐浓,满宫妃嫔,他特意只带着我参加三月春闱。
鼓声阵阵,白刃闪光,青年才俊信心满满准备着一番追逐鏖战。
意料之中的,我又见到了灵悦。她对皇上说起旧事,以一饭之恩重获宠爱。
猎场上,她得意地冲我露出挑衅的表情。
我笑意更甚,我不指望一次出击就将她击溃,那样太便宜了她。
白日皇上带着儿郎们出去打猎,我便去附近的山洞里制药。
日复一日的习惯,我故意给了灵悦可乘之机。
那日晨起,我饶有兴致去看涓涓细流,碰巧与灵悦相遇,她毫不犹豫地将我扇倒在地。
她面露凶光:「自你这贱妇来了,皇兄从前给我的赏赐便流水般的到了你的宫中。虞意阑,敢在我手里抢宠爱,你会跟从前虞家那位一样,死得很难看。」
胸中的恨意汹涌,我却仍要装出一副柔弱无措的模样。
狐狸尾巴终于要藏不住了,她也该动手了。
灵悦走后,吕公公将我扶起来,他有些担忧:「公主无理在先,您又何必忍让?」
吕公公是皇上的人,我知道皇上就在这附近。
「我不忍让皇上为难,世人皆说皇上当年亲征劳民伤财,但当日我正在边境游学,可以说皇上恰好救了我的命。」
「我进宫来,不求一丝荣华富贵......」
「只为朕的真心是吗?」
一抹明黄出现在眼前,我故作惊讶,娇羞地露出小女儿的痴态。
「傻姑娘,朕绝不负你。」
他将下巴抵在我的额间,似是在呵护一件稀世之宝。
或许我的美貌比不上他与灵悦血浓于水的以命换命,但对一个崇拜自己的女人,男人们从不吝惜恻隐之心。
他故作恼怒:「以后受了委屈要讲,有朕在,没人能欺负你。」
我垂下眼睑:「臣妾只是不想因为一些小事叨扰皇上。」
「若皇上真的心疼我,就请养好自己的身子,您的药成了。」
我娇俏地笑着,拉着他往玄月洞的方向去。
此时,灵悦公主安排的人正静静潜伏着等待我落网。
洞口光线昏暗,在察觉到脚步声后,十几柄刀刃齐齐亮相。
随行护卫上前与对方缠斗,虽武艺高强却也难免疏漏。
当锋利的刀刃直指皇上那刻,我上前一步拦下。
尖刀直入肺腑,我来不及说一句话,只摸出那颗给皇上特制的丹药便晕死过去。
摸着我满身的血,他彻底慌了,张皇失措地找太医。
我的恨意比血更热。
不急,我的好皇上,很快你就该心疼心疼自己了。
6
半月后,皇上为我最后一次换药时,突然有大臣禀告,说玄月洞刺杀是灵悦公主策划的。
当宫人将灵悦带到我的寝殿时,她早已哭成了泪人。
「皇兄,是手底下的废物眼拙没认出你,可我从未想过要害你啊。」
「所以说,刺客还真是你派去的?」
皇上气得摔了茶盏,我忙用丝帕为他擦拭溅出的水渍。
见状,灵悦抽出侍卫的剑指向我:
「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在那天引皇兄入玄月洞,**!」
「她日日都在洞中为朕配药,如何知道你的算计?」
皇上挡在我身前,怒发冲冠。
「来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朕拿下。」
「皇兄,你不能任那**离间咱们的兄妹啊。她被虞家送进宫的,绝不会真心待你。」
灵悦挣扎着,眸中充斥着恨意与不甘。
「皇帝。灵悦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你下这么重的手?」
太后来得刚刚好,她睨了我一眼,又转头对皇上道:
「你要知道,亲疏有别,灵悦是我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哀家绝不允许有人欺辱了她。」
见状,灵悦推开侍卫,气焰又开始嚣张起来:「祸国妖妃,污蔑我的人刺杀她,母后,你再不来儿臣就要屈死了!」
皇上皱起眉宇,耐着性子解释:「箭矢上刻着她暗卫的名字,况且为首的刺客身上还踹着她留下的玉佩......」
太后打断她的话:「有了玉佩,谁都可以调动暗卫,有人盗了栽赃灵悦也说不定。再说了,一个小小的妃嫔遇刺也值得大动干戈吗?」
说完,她就拉着灵悦往外走。
「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掉,也就是手底下的人看护不力,那便就地埋了吧。朕再换批新的给灵悦。」
皇上被下了面子,毫不留情的处置。
顷刻间,殿内求饶声此起彼伏。
那日对虞瑾下手的罪奴被人拎着腿拖了出去,等待他们的是黄土埋身,活活闷死的结局。
灵悦紧攥着拳头,却不敢说出一句求情的话。
甚好,到最后,你会发现,你的侍从,你的荣华富贵,你的母后,都会从你身边一点点流逝。
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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